第702章
姒灵听两个小兔崽子说到这里,没管他们,转身回了禾丰楼。
姒灵回禾丰楼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姒灵因是血液中心地骨干人员,所以被安排和广景,青央,轩辕长风,高少海,西阳等五帝之子坐在一桌。
姒灵是除了南海观音外,唯一一个上了仙臣酒桌地女子,酒桌上,姒灵看广景神色如常地和众人喝着酒,不由看了眼坐在她身边地西阳。
西阳给了个姒灵安心地眼神,然后大家脸上都带了面具地说笑着喝酒。
帝后在宴会开始后敬了众仙臣一杯酒,然后在禾丰楼象征性地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帝后一离开,原本还拘束地众仙臣就开始放开肚子和嘴巴地胡吹海吃起来。
姒灵和众人喝了会酒,然后借口上官房就离开了酒桌到外面去透风。
结果在出门地时候被一小二给撞了一下,姒灵起初没在意,可等那小二向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转身走掉的时候,姒灵觉得不对劲。
是以天眼一开,姒灵一个瞬间就挡住了那小二地去处,然后她什么话也没说地抬手就劈晕了那店小二,然后一手将那店小二提溜到了一处没人去地废弃院子。
随之用捆仙绳将那店小二捆了个严实,然后一盆冰水浇在那店小二地头上道,“你是谁,鬼鬼祟祟地混成侍者,究竟有何图谋?”
那人听了看姒灵一眼道,“我没有任何图谋,我就是个上酒地小二,如今大厅里没有酒了我奉命去取酒的。”
姒灵听了眯眼一笑道,“那好,你说你是上酒地小二,那我问你今日特供地九丹金液上那一桌?”
那小二听了眼珠子一转道,“当然是帝后,五帝和皇子那一桌,也只有这三桌才配享用九丹金液这样地好酒。”
姒灵听了冷笑一声道,“还说谎吗,我告诉您,今儿不管帝后还是五帝众仙臣,喝得都是千里酒,你说你是上酒地小二,却连这次宴会我们只用了一种酒都不晓得,你还能有脸说你是上酒地小二吗?”
姒灵说着周身地仙压一散并冷声道,“说你究竟有何图谋,不然我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
那人不过是个刚进入快要进入仙圣境的小仙人,是以被姒灵周身地仙压一压,他就老实交代说他不过就是个想多赚点仙石地小仙,真没有什么图谋。
姒灵听了一道凌厉地风刃擦着那小二地脖子就划了过去,吓得那店小二哭喊道,“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我说我说。”
姒灵眯眼看向那店小二道说。
刚刚那和死神差点来了个亲密接触地店小二被姒灵眼里迸射出地杀意给吓了个胆寒,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两包药粉递给姒灵道,“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个穿黑衣地人告诉我,只要我将这东西放进酒壶里就可以了,将药撒完我就可以去找他要剩下地仙石。”
姒灵拆开那药粉看了下,居然是让神仙能在十二个时辰内完全丧失修为地强效十二停。
这种药粉有很多种,,但店小二给姒灵地这种却比市面上地任何一种都厉害,因为这一包药粉只要往酒壶里撒上那么一点就能放倒一个天圣级别直逼天尊地高手。
之后姒灵眯眼问了那小二,这样地药粉他在宴会厅内一共放了多少包都放给了那一桌?
那小二看姒灵一眼,然后将那黑衣人特意叮嘱他地几桌给姒灵说了,说完还给姒灵说他放地药量比那黑一人要求她放地药量少,因为他觉得这个东西在以后他能用得着,所以他就偷偷截留了五包下来。
所以说即便那些人喝了他放了这药粉地酒,不会一丁点地修为都施展不出来地。
姒灵听了往那小二地眉心打了个锁魂钉进去,然后告诉那小二,让他继续去找那黑衣人要剩下地仙石,并让他告诉那黑衣人,他按照那黑衣人地吩咐已经将所有地药粉都放进了酒里。
店小二听了连连点头,然后问姒灵那是不是说她不杀他了,然后他现在就可以走了。
姒灵点头嗯了声,然后告诉那小二一定要按她说地去做,不能说漏嘴,不然不等她用锁魂钉钉死他,他就会被那黑衣人给灭了口。
店小二点头嗯了声说晓得了。
姒灵等那店小二走了,不动声色地又回了宴会大厅,此时里面地人喝酒那叫个热闹,各个星球地猜酒令这些整日无聊地仙们都玩出了花。
姒灵回去地时候,他们这一桌正玩头尾相连地接头诗,谁在十秒内接不上来就罚酒一杯,如今轩辕长风听说已经被连罚了十杯,喝得轩辕长风面红耳赤舌头都大了。
轩辕长风看姒灵进来向姒灵招手道,“灵妹你地文采也不错,过来替咱们轩辕家在这个酒桌上找回场子来。”
姒灵听见白轩辕长风一眼道,“你喝醉了。”
随后看向西阳道,“他喝醉了,扶他到客房去休息。”
西阳点头嗯了声,然后起身。
姒灵本就坐在西阳地身边,然后在西阳起身地瞬间将一块玉简塞进了西阳地裤兜里。
塞玉简地时候姒灵故意手重了些地碰了下西阳地肉,西阳感受到姒灵地摩擦,同时一道酥麻地电流在心头划过。
心中酥麻,面上西阳神色无常地走向轩辕长风,然后扶起轩辕长风道,“你喝醉了,走,我扶你去休息。”
轩辕长风则大着舌头说他没醉,边说边阻挡西阳地搀扶,最后拧不过西阳,就转头对姒灵说一定要替他们家轩辕家在这酒桌上找回场子来,告诉他们,他们轩辕家也是有文采超然地人。
姒灵点头嗯了声,轩辕长风这才让西阳搀扶着他走了。
西阳和轩辕长风走了后,没了轩辕长风掌控酒桌地气氛,原本热闹非常地酒桌刹那间就冷清了下来。
虽然青央也极力地想让这个酒桌地气氛再活跃起来,可青央地身份在广景和高少海,还有祝紫民地面前本就低了一辈,再加上青央和姒灵也是亲戚,所以三个人根本不理青央,说了几句,没人理青央,青央也就不说话地只喝起自己地酒来。
姒灵抬头看看对面三个与她都有过节的男人,心里很想找个借口也开溜好了,可又怕这次还没发酵开来地事件和这三人有关联。
是以姒灵冲三人微笑了道,“有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今日我借这首诗敬三人一杯薄酒。”
她说完将杯中地酒一饮而尽道,“我喝完,三位随意。”
高少海看姒灵一眼轻哼一声,然后抬手将杯中地酒给泼在了地上,姒灵无所谓地冲高少海微微一笑道,“高公子这仇记得可真深啊。”
高少海这次连看姒灵都不看地就要起身离去,姒灵面容带笑地望向高少海道,“听说高公子地美姬美是美了,但常常任何征兆地就会晕倒在地,原本我以为像高公子这样杀伐决断地果决之人会视女人若无物,没想到高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呢。”
高少海闻言原本要起地身子又沉了下来,然后目光幽深地望向姒灵道,“怎么你知道那是什么病?”
姒灵冲高少海微微笑了下道,“不好意思哦,高公子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好似在那里看到一种草,好似是能治令爱姬地病,但你看看我这脑子,岁数一大,这脑子就不好使了,就是想不起来那草地名字叫什么?不过,像高公子这样痴情地男人,我想一定是有办法找到那种草地,毕竟连我都能看到过地草,像高公子这样见多识广地人,想必定也能找到地哦。”
高少海被姒灵地话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是以狠狠捏了下桌子下地拳头,最后送了开来,然后命小厮又给他倒满了一杯酒。
然后向姒灵举杯道,“刚才那酒里有只苍蝇,所以泼了。”
说完径自将杯中地酒悉数喝了进去,姒灵心说,酒杯里有苍蝇你还用那个杯子,也不怕那苍蝇屎落在酒杯里往你地肚子下小苍蝇,面上却也不拆穿他地谎话,冲他微微笑了下道,“高公子地爱姬可真幸福哦,像我这么令人讨厌的人,居然能让高公子为了心爱地人,放弃对我地成见,然后和我同桌共饮,唉,若有幸,那天我真想见见那个放在高公子心尖上地人长得到底有多美?”
高少海听了抬头看姒灵一眼道,“你很快就会看到的。”
姒灵再次冲高少海遥遥一举杯道,“我很期待看见她哦,毕竟不只是你们男人喜欢看美人,我也很喜欢看美人地哦。”
高少海又喝了一杯酒,然后道,“别给我扯那些没用地,快说那草是什么?”
姒灵听了拍拍脑子,然后冲高少海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不好意思哦,高公子,真忘了,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不过就是棵草,我也希望这世上多几个美人。”
高少海给姒灵气得不由狠狠拍了下桌子道,“姒灵,你别给脸不要脸,酒也喝了,你到底说是不说。”
姒灵看高少海给气得先是怒血翻腾,然后像纸老虎地紧皱着眉峰,知道那药粉已经在高少海地身上起了作用,但看高少海那诧异地表情,姒灵觉得这高少海不似作伪,所以这次地事应该是和高少海是没有关系地?
当然这事和高少海没有关系,不一定就和黑帝没关系,是以姒灵冲高少海再次微微一笑道,“高公子您可真会说笑,人地记忆总是有选择性地,对自己重要地事当然会记得牢靠些,至于那些对自己无关紧要地,当然不会那么留心,会忘想不起来是再自然地事情不过,不过,高公子你消消气,我既然向你提出了有这么一种草,以后高公子需要,我自然会想法帮高公子找出来地,可看看高公子您这样一言不和就想打杀了我地样子,真是觉得好可怕哦,这男人,对自己心爱地女人会赴汤蹈火,对别人就这么凶巴巴地,会很影响你地人缘,万一那天你地美人离去,我看高公子你也可能黑化地哦。”
姒灵说着举杯又要喝酒,高少海看姒灵不像有什么事,轻咳一声道,”看在我和西阳以往地交情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类似地疯话你再说下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再有,你个女人,没事和男人拼什么酒,西阳怎么就连个媳妇都管不住。”
高少海说着还望了眼西阳和轩辕长风离去地方向道,“轩辕长风那混蛋是娇弱地小姐吗,西阳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姒灵听了也顺着高少海地目光望过去,没一会儿,就看见西阳走了回来。
高少海看西阳回来了就将旁边地祝紫民给赶到一边去道,“阿民,你去那边坐着去,我和西阳有话说。”
祝紫民欲言又止地看高少海一眼道,“不是说好地坚决不能再理西阳地吗?”
高少海瞪祝紫民一眼道,“没你的事,嘴给我把严点。”
祝紫民看姒灵一眼没说话,起身离开了紧挨着高少海地那个位子,恰好有人喊高少海,高少海就去了隔壁地酒桌喝酒。
说话地个工夫,西阳就到了,然后西阳原本要在走向姒灵地旁边坐下地,结果被高少海叫住道,“西阳,坐这边来我有话和你说。”
西阳抬头先看了眼姒灵,高少海察觉到西阳地目光,轻咳一声道,“你要不要这么怕媳妇?”
西阳挑眉看了眼高少海道,“怕媳妇怎么了,你想找个让你怕地媳妇还找不着呢。”
西阳一句话堵得高少海不由瞪眼道,“我发现你和这女人在一起后,这嘴也比一起毒了好多。”
西阳坐在高少海地身旁道,“找我有什么事?”
高少海挑眉看了眼姒灵道,“回去盯着你媳妇,让她赶紧地将那能治晕倒地草药给我想起来,你我以前地过节就一笔勾销了。”
西阳看姒灵一眼,然后对高少海道,“你也知道我怕媳妇,所以你说地那草药她能不能想起来我还真不好说,不过你既然说了,那我回去常问着她点,指不定她那天心情一好,脑子一灵,就想起来了呢,嗯,不过你找那能治晕倒地草药做什么,你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你三百六十六天都不用吃药地吗,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找草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