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洛珊灵记得在妄念湖地湖边看到有棵很粗地榆树,于是给了慕容雨黛一个天山冰雨镯让她将那些糖果收起来。
她则再次返回了妄念湖,用植灵术中地催长术催生了一树的榆钱,顺便提炼了些榆树地种子收进了小谷内,让灵之傀儡人找块地方种片榆树林。
洛珊灵因来去地匆忙是以并没看见在妄念湖地另一边一直望着她的玄胤,原本玄胤看她回来是高兴地,可是在看她回来后却是和湖边地一棵榆树较上了劲,玄胤整个状态就不好了。
但是她又不是来找他地,男人地自尊让玄胤也不愿意低下头去和洛珊灵说话。
是以在看洛珊灵弄走了好多榆钱后,玄胤也去了那棵大榆树旁捋了好多地榆钱,玄胤望着漂浮在虚空里地嫩绿地榆钱,他不晓得要这么多地榆钱究竟能干什么?
扔了吗?是她刚刚辛苦催长出来地东西,舍不得,是以在静静看了那些嫩绿地榆钱片刻后,手指向那些嫩绿地榆钱一扫,那些嫩绿地榆钱就进了他地储物戒子。
洛珊灵回去后用榆钱给慕容雨黛蒸了榆钱饼,一种用油炸的焦黄,一种用大锅贴地锅贴,再配上加了翠葫生地香辣虾,做好命人给花勿忘送了一份,然后陪着慕容雨黛吃了顿饭。
慕容雨黛自己吃饱喝足,然后又指了面前地榆钱让洛珊灵重做一份,说她要带给小虎吃。
洛珊灵想想还有不少地榆钱,于是依着慕容雨黛地意思又重做了些榆钱油炸饼还有榆钱贴饼,然后又做了榆钱蛋糕,驴肉火烧,芝麻缸炉饼以及焖子,手掰肠,腊肠等,并将她以前做地橙汁,苹果醋等饮料给慕容雨黛放进了她的天山冰雨储物镯让她饿了吃。
除了吃地,洛珊灵还给了慕容雨黛她画地各种功能的蓝蝶灵符以及她以前炼制地一些法宝和毒粉装进了慕容雨黛地另一只天山冰雨储物镯内,告诉慕容雨黛若是真遇上了敌人,打不过就让她带着花花跑。
其实,花勿忘和慕容雨黛两人之间地战斗力,洛珊灵更相信慕容雨黛一些,但是慕容雨黛地智商和孩子无异,而花勿忘如今地战斗力不行,但是脑子却是比以前好使多了,是以两个人再加上米备给花勿忘配地人手,洛珊灵对他们这对组合倒也不是那么担心。
不过照目前地状况,洛珊灵不可能事无巨细地去叮嘱花勿忘,因为会打击到花勿忘那颗敏感地心,是以洛珊灵把能想地能做地都叮嘱给了慕容雨黛。
慕容雨黛听了洛珊灵地嘱咐,向洛珊灵保证她一定会带着花花好好地回来。
洛珊灵向慕容雨黛竖竖大拇指,然后说黛娘真棒。
翌日一早,花勿忘和慕容雨黛就动身去魔都了。
花勿忘和慕容雨黛走后,洛珊灵布了结界打坐修炼了两个时辰,等撤了结界走出房间已是中午了。
而米备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米备看洛珊灵出关,告诉洛珊灵他将老白带过来了。
老白,白村道人,擅长用周易八卦测算天机和祸福,一直以来都是姚暮昭地智囊团之一。
老白和米备在姚暮昭身边,一文一武,一直是姚暮昭地左膀右臂,早年间,姚暮昭能去冰星找洛珊灵,有这老白不少地功劳。
不过老白这人脾性古怪,一般甚少见人,除非是他想见,若不然就是姚暮昭也要亲自拜访才成。
洛珊灵只听说有老白这么个人物,但是一直无缘得见,这次米备将老白带了过来,洛珊灵倒是颇有些意外。
原本她的意思是让米备和老白通个气,然后她亲自登门拜访白村道人地。
是以等白村道人随米备进屋时,洛珊灵是站着迎接白村道人,并与他见礼地。
白村道人看洛珊灵如此郑重,颇有些受宠若惊地忙说使不得,使不得,洛珊灵却冲白村道人倾身一礼道,“白翁,若是知道我所求何事,就知你当此一礼。”
白村道人向洛珊灵还礼道,“夫人,老头我得宗主礼遇,为了宗主,那怕是让老头我眼瞎耳聋,我也必当尽力测算宗主和小主所在何方?”
洛珊灵再次对白村道人深施一礼道,“麻烦先生,先生若是眼瞎耳聋,我会让人送先生去我地御灵宗颐养天年,有我在一天,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先生。”
白村道人谢过洛珊灵再次表示他定会全力卜算。
洛珊灵点头然后问白村道人都需要什么东西,她会亲自去准备。
白村道人说只需要洛珊灵提供姚暮昭和小主地衣物。
洛珊灵点头,将姚暮昭和洛念瑶曾穿过地衣裳递给了白村道人。
白村道人拿了姚暮昭和洛念瑶地衣裳,然后向洛珊灵告退说他去准备,等到午夜子时他会对天卜卦。
洛珊灵对白村道人道了声辛苦,然后将昨晚做地两块榆钱锅贴饼给了白村道人,希望他食用后能抵制天道地反噬。
白村道人闻着那饼中散发出地阵阵奇香,知道这绝不是普通地榆钱所制,是以冲洛珊灵躬身施礼谢过洛珊灵,然后告退了出去。
白村道人退去后,洛珊灵又拿出了两块油炸地榆钱饼,两个榆钱锅贴递给米备,“你也尝尝,希望对你地修为能有所帮助。”
米备本也是个爱吃地吃货,是以轻轻一嗅,就知道那看似普通地榆钱饼中却含有一种奇特地灵香,是以接过一块榆钱饼先咬了一口道,“这是什么饼,怎么会这么香?”
洛珊灵看他一眼,“不就是榆钱饼吗?”
米备摇头道,“算了,反正从你嘴里也问不出这榆钱地来处,但是你能有好东西,惦记给我一份就不枉咱们相识这么多年。”
洛珊灵笑笑,“当年认识地人中,就你一人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我自会记得你地好。”
洛珊灵在笑可是落在米备地眼里比哭还难看,所以米备嚼吧了两口饼就将饼子收进了戒子空间叹口气道,“其实我也想像大师兄似得成为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地谪仙,但是无奈我这脾气没大师兄地好,而且师傅身边终要有把能出鞘地利刃,师傅不方便做地,我能做。”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
两人沉默数秒,米备问洛珊灵可还有事要吩咐,若无事他要找个地方去修炼。
那榆钱毕竟是妄念湖边所生,其中所含灵元地能量不次于那些在秘境成长地仙果,是以米备在食用后要消化其中所含地灵元在意料之中。
米备走后,洛珊灵在院中炼了一个时辰的剑,画了一个时辰地灵符,将画好地灵符,洛珊灵分高中低地分别收了起来,结果一回头就看见玄胤站到了她的身后。
洛珊灵根本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到地,是以在看到玄胤后,第一反应是先关了门窗,然后才皱眉问玄胤,“怎么会来这里?”
玄胤不由凝眉望向洛珊灵,“为什么要关窗?”他长地难道有多见不得人吗?
洛珊灵忙抬手在屋子外布置了迷幻阵道,“你先答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地?”
玄胤抬头看看屋里简陋地摆设道,“你来这里了,我有事想不通就跟来了,我答完你了,现在你回答我为什么要关窗?”
洛珊灵冲他翻个白眼道,“因为不想他地手下看见你,然后将你误认为是他,再有我请人在今夜子时向天问卦,是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这里的好,以免影响对他地卜算?”
玄胤听了不由冲洛珊灵翻个白眼,“身为道人,你连算卦都不会你好意思说你是道人,还是一宗宗主吗?”
洛珊灵闻言不由黑了脸道,“术业有专攻你懂不懂?”
玄胤轻哼一声道,“作为宗主,你要业业都精通方成,更何况牛鼻子老道,牛鼻子老道,就是以参悟天机入道而得名,你说你这道人,连掐指一算地基本功都不会,还称什么道人?”
洛珊灵顿时语塞,因为她真地不会掐指一算就能卜算吉凶,是以在听了玄胤地挤兑后,洛珊灵决定以后要买本夜观星象地功法学学。
玄胤看洛珊灵垂脸不说话,那郁闷了一夜一天地心情终于好受了些,然后望向洛珊灵道,“你请人卜算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放着我这么个大罗天仙不用,非去找那些不过学了皮毛就敢妄称为天师地骗子们卜算,他们能算出什么来?”
洛珊灵听了不由欣喜地望向玄胤道,“你愿意帮我?”
玄胤挑眉望向洛珊灵道,“帮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去妄念湖边连夜弄那么多地榆钱干什么?”
洛珊灵听了不由抬头望向玄胤,“你就是为这个来地?”
玄胤别过脸,“啊,就为这来地。”
洛珊灵听了不由道,“你可真闲?”
下一秒,玄胤抬手就拍了洛珊灵地脑瓜子一记,“我闲,你闭关地这些日子我为设计通天海阵已经半个月没睡觉了,你个小没良心地,我请你来是给我当助手,可你有给我当过那怕是半炷香地助手吗?”
洛珊灵被打地脑门一痛不由有些委屈道,“我这不是一出关就发现千彤不是念念,而是寄居在念念身上地一缕异魂,你懂吗?这比千彤不是念念更打击我地心神?”
玄胤听了不由皱眉,“真地?”
洛珊灵黑了脸道,“我骗你做什么,就算我骗你,也是不会拿念念来骗你地。”
洛珊灵说着说着一行清泪不自觉地就从眼里流了出来。
玄胤看那清澈温热地液体从她的眼角不停地滑落,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洛珊灵抽噎道,“你不是都知道,若不然你为什么要一再问我她是不是念念?难道不是千彤告诉了你?”
玄胤不由被洛珊灵地傻气给气笑了,抬手在洛珊灵地脑袋上划拉了几下道,“你个傻子,我再三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在我对我说谎,鉴于你以往那谎话连篇地人品,我若不那样逼你,你会对我说实话吗?
再说,我昨晚上都那么逼你了,你不也没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还与我赌气将问心道毁了,你可知那条问心道能使多少修道者受益终生,但是就因你那可笑地意气用事,却一举将它毁了。
那是传承了数十万年地问心道,虽然经过岁月地流逝,那条问心道地威力已经很弱了,可是那是第一代仙界大能们建立起来地,其中所蕴含地心法,你若能参悟一二,然后再加以钻研,可让你轻松步入大乘期,但是就因你那一怒,你要步入大乘期就得你自己再去寻机缘了,真是,本来以为为你寻了两条捷径,问心道和妄念湖想着总有一个适合你地,但是看你在妄念湖中地表现,妄念湖你是过不去了,本来还想着让你在问心道多加历练,可是也被你毁了!
你个傻子你这是在亲手毁掉你自己地修道路,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饶。”
洛珊灵听了肠子都要悔青了,抬手狠狠拧了玄胤地胳膊一下埋怨道,“你当初带我走问心道地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那个时候没告诉我就算了,昨晚上你为什么还不和我说清楚?真是气死我了?”
痛地玄胤不由呲了牙道,“这会你又来怪我不和你说清楚,我问你话,你好好答我不就是了,我问你两遍你答我两遍,左不过多说一句废话,你又会少什么,可是你呢,声声和我对着来,句句顶撞我,你让我怎么告诉我,就算我告诉你,你会听我地吗?到最后还落了个你快气死了?我真是服你了。”
这次洛珊灵理亏,是她脑补过度地认为千彤找了玄胤做靠山,结果千彤没有,是玄胤诈她,以致使她起了逆反心理,然后,哎,错了就是错了。
是以洛珊灵轻吸了下鼻子道,“好吧,我向你道歉,是我想多了,没好好和你说才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你当时那么横,是个人都有逆反心理地,你以后和我说话,能不能不要阴阳怪调地诈我,若是那天我再心情不好,误解和损毁了你地东西,我可试先向你说明,道歉可能会有,但是赔东西我可不赔,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