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蒋玉蓉和俩个婢女都惊恐地防备地看着面前穿着一身邋遢的粗布衣裳,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都瞪着眼。嘴被堵着只能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似警告似威胁,可听在面前男人的耳朵里就是求饶……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绿豆眼的男人咧着嘴,露着黑黄的牙齿看着一车的美人,嘿嘿嘿的淫.笑,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看着满眼害怕,满眼惊恐的三名女子,听到那柔柔弱弱毫无杀伤力的呜呜声,笑得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伸出肮脏的手摸了一把挡在最前面美眸圆瞪的女子的脸,却被这女子躲开,看着面前女子满眼的不屈和威胁,肥头男哟了一声,对着身后探头探脑的兄弟道:“是个有脾性的美人,弟兄们,咱有福了!”
身后的男人起哄,这肥头大耳的男人率先将阿燕抱了下来,对着身后的弟兄道:“一人一个,刚好均分,老子要这个,有脾性,爷喜欢!哈哈哈哈……”任由阿燕如何反抗,就是不撒手,抱着阿燕的手往阿燕的屁股上抓了一把,淫.笑道:“别急,我的美人儿,爷一会儿就好好地疼你!”
肥男走开,一个又瘦又高的男子看着蒋玉蓉直流口水,抬手抹了一把从嘴里留下来的哈喇子,三角眼泛着绿光,迫不及待的将蒋玉蓉抱了起来。对着蒋玉蓉露出来极为恶心的笑容,喷着口水道:“美人儿,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蒋玉蓉害怕地一直摇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水汪汪的眼睛,更加的让这猥琐的男人看直了眼,只见这男人加快脚步往破庙走去。
阿鹊被一个偏胖的歪嘴男人抱着,胡乱地踢腿,却无济于事。
三人将手里三个女子好不怜惜地抛到地上,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正脱衣服,被瘦高的男人拦着道:“大哥,中午了,咱先吃东西,填饱肚子,这三个女人又跑不了,咱有的是时间,先填饱肚子。”
歪嘴男人说着漏气的话道:“是啊大哥,二哥说的没错。”
不说倒没觉得饿,肥头大耳的男人听着兄弟们的话倒觉得胃部一酸,想了想,看着满眼凶狠的阿燕,点头道:“也对,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嘿嘿嘿嘿……”将衣服随意的绑好,蹲下摸了一把阿燕脸蛋,被躲开,也不生气反而眼里兴味更浓了些,捏着阿燕的下巴不让阿燕动弹,往阿燕水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糊了阿燕一脸口水。继而淫.笑道:“真香!爷的美人,别急,爷吃完饭就回来,很快的。”又糊了阿燕一脸口水,起身离开去弄吃的。
阿燕侧着脸,闭上眼,眼角湿润……
肥男一走开,其他俩个男的也走开。
三个男的在前面烤东西吃,一边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一边不时拿令人难受的眼神往蒋玉蓉三人这边看,就像在看待宰的美味羔羊一般。
蒋玉蓉趁着他们吃饭的功夫,艰难地将藏在袖子里的那把小匕首掏出来,阿燕见到,满是惊讶,和蒋玉蓉对视一眼便明白蒋玉蓉的意思,稍稍转身,蒋玉蓉替阿燕割断了绑在手上的布条,阿燕得了自由,马上摘了嘴上和腿上的布,又快速地给蒋玉蓉和阿鹊解绑。
得了自由的阿鹊不由分说地往外跑,被歪嘴男看到了,立马追了上去,另外俩人赶紧放下手中的食物,朝得了自由的蒋玉蓉和阿燕走去。
阿燕见着阿鹊如此行事心中大怒,看着朝她们走过来的男人,阿燕毫不犹豫地挡在蒋玉蓉面前,厉声道:“别过来!谁敢过来!”朝俩男人亮了亮手中泛着寒气的匕首。
那俩男人顿住不再前进,那所谓的大哥道:“好好好,我们不动,美人儿,别冲动,别冲动,那么美丽的脸蛋可别伤着了。”
正对峙着,“放开我,你放开我!”所有人的眼光被一个女音吸引了过去,只见阿鹊被歪嘴男扛在肩上,接着便是扔到蒋玉蓉身边。
阿鹊啊了一声摔了下来,又马上对着那三个男人惊慌失措地道:“大爷,小女不过是粗扫丫鬟,皮糙肉厚,不值钱的,她!”指着蒋玉蓉道:“她是千金小姐更是王妃!身份尊贵,细皮嫩肉的,爷,放了小女,放了小女!”不断地给那站着的三人磕头。
“王妃?我还是皇帝呢!”肥头男大笑道。其他俩人也跟着起哄。
“阿鹊!你居然卖主!”阿燕厉声喝到。
蒋玉蓉满眼受伤和失望地看着阿鹊,若是逃命她不会怪阿鹊,可把她往火坑里推,这怎么能叫她不失望呢,好歹生活在一起多年了……
“我只想活命!”阿鹊听到阿燕的责骂声反嘴应到,又对着那三人道:“她们俩主仆最是出色的,爷,饶了我吧!”
“爷最恨贪生怕死的!”歪嘴男说完,一巴掌拍了下去,连抽好几下。
阿鹊啊的一声尖叫,被扇晕了过去,见此,歪嘴男,脱了衣服,又扒了阿鹊的衣衫……
趁着阿燕分神的空挡,肥头大耳男一把夺了阿燕手里的匕首,扔进草堆里,一把将阿燕揪起来扔到一边,奸.笑道:“美人儿,这下,看你拿什么来威胁爷!爷就喜欢你这股狠劲!”跨坐在正要逃离的阿燕身上,快速脱了衣裳。阿燕因想逃离去护主而不断扭动的身体,更是让肥头大耳男淫.欲.大增。
“滚!滚开!不许碰我!”身上传来一股许久未洗漱的恶臭味,强忍着恶心,阿燕对着蒋玉蓉喊道:“王妃!王妃!快走,快走啊王妃!”尽管知道有那又瘦又高的男人堵着,蒋玉蓉逃不了,阿燕却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满脸泪水,满眼绝望。
蒋玉蓉想帮阿燕,却被瘦男堵着,内心焦急。
肥头大耳男抓着不断捶打他的两只手固定在阿燕头顶上方,紧握着,另一只手解开裤带,岔开阿燕的双腿。
“放开我!你个畜生!你放开我!”阿燕哭着厉声喝道,不断地蹬着腿……
肥头男对阿燕的咒骂不以为意,扳过阿燕的脸,看着虽哭泣却眼底带着决绝的阿燕淫.笑道:“爷的美人儿,喊得再大声些,爷喜欢!”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传入蒋玉蓉的耳朵里,见此蒋玉蓉绝望地闭了闭眼,内心钝痛,泪水止不住的流,怎么办,这一刻她好想念慕容痕……慕容痕…你在哪里?
瘦男见着两个兄弟都快活了,也不甘落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着面容柔美眼带哀求的女子,咽了咽唾沫,忽然朝蒋玉蓉就扑了过去!
一心无措的蒋玉蓉,看着朝她扑过来的瘦男,难道她就要毁于此地吗?不!见着扑过来的男人,蒋玉蓉抬脚猛地用力地朝瘦男的子孙根踢了过去,紧接着破庙里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正兴头上的肥头男和歪嘴男被这惊悚的叫声吓得停住了动作,只见瘦男惨叫一声疼死过去。
哭泣绝望中的阿燕听着那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偏着头,原本充满着死意的朦胧泪眼看向声音的来源,继而看向那纤细的身影,眼底有了一丝生气。
蒋玉蓉脱了身,立马站起来,快步走到草堆旁捡起掉到里面的匕首。
肥头男见此,就要起身,阿燕抓着机会,手挣脱了肥男的禁锢,看着蒋玉蓉拿起了匕首,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肥头男肥硕的腰杆,不让他起身,泪流满面,沙哑着声音对着蒋玉蓉喊道:“王妃!快下手!”肥头男被阿燕缠住,心头大骇!
蒋玉蓉捡起匕首,毫不犹豫地朝肥头男的脖子就是一刀,快狠准,匕首拔出,血如喷柱!
歪嘴男被瘦男的那声尖叫吓得忘了反应,直到听见自家大哥的惨叫声这才缓过神。
蒋玉蓉一朝得手,第一次杀人让她颤抖得拿不稳匕首,双手紧紧握着滴着血的匕首,瞪圆了水眸,满眼杀意带着害怕和警告地看着向她们走来的歪嘴男,厉声喊道:“别过来!”见着歪嘴男不敢动弹,蒋玉蓉墩身帮着阿燕推开那已死了的肥头男,不料,手中的匕首又一次被夺,轮到歪嘴男手拿匕首。
歪嘴男夺过匕首,嘴里骂了句找死,就要刺向蒋玉蓉。
刚脱身的阿燕,见状猛地一头撞上歪嘴男的肚子,又大声喊道:“王妃快逃啊!”
歪嘴男被满脸是血的阿燕撞了个踉跄,又被已无意识的阿鹊绊倒,匕首掉入草堆不见影子。
蒋玉蓉看着衣衫不整紧紧抱着那歪嘴男的阿燕,听着阿燕嘴里一声声喊着:“王妃快跑!”死死的咬着唇瓣,眼角带泪,最后看了一眼阿燕,转头就跑。
见着连杀了自己两位兄长的女子逃跑,歪嘴男骂了句娘的,猛地给阿燕一巴掌。
体力不支的阿燕被这一巴掌一扇就给扇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在心中祈祷着上天保佑王妃能逃过一劫,紧闭的眼睛,残留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滴入干草堆里。
即使晕过去的阿燕也依旧紧紧的抱着歪嘴男,歪嘴男用尽力气才将阿燕推开。提起裤子,看了眼死去的兄弟,眼底满是凶狠,骂了句臭娘儿们,便追赶蒋玉蓉去了。
白华峰下,慕容痕神色极其阴狠,鹰眼变得十分赤红,他一路跟着车轮的痕迹到了这里,山脚风大,所有的痕迹到了这里全被风给抹平了。慕容痕抬头看了眼白华峰,驱马前行。玉儿,你不能有事!玉儿,你一定……不会有事!嗜血的鹰眼几欲要将这白华峰看穿,找到心中惦念的人儿。大手紧紧握着缰绳,用力过猛,缰绳咔的一声应声而断!
身下的黑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焦急和暴躁,马鼻哼呲哼呲的喷着热气,烦躁地在雪地里跺着强劲有力的马蹄,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又不时的甩着马头。
慕容痕扔了手里断裂的缰绳,改用腿控制胯下黑马,轻踢马肚,黑马缓慢前行。慕容痕鹰眼犀利的扫视着视线所到之处。
王府暗卫一路搜寻,在白华峰下散开,分头寻找。
离着一段距离有两队人马悄悄跟着……来时程晨便在小道上看见带有乌王府标志的马车,命人掀开车帘,入眼的只是几匹布料上等的布匹,又看了眼躺在地上已无生命的女子。程晨可以肯定乌王妃被俘,想起慕容痕当街纵马,忽然命人赶紧回去汇报陛下,乌王妃遭遇伏击,不知踪影。又命人赶紧疏散保护福宁街上的百姓,唯恐又有一次街上纵马狂奔的现象出现……
御书房,慕容渊听着下面的人的汇报,紧皱着眉头,蒋玉蓉遭遇不测,现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慕容痕是因为蒋玉蓉而当街纵马,看来这慕容痕很是在意蒋玉蓉了……若是蒋玉蓉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的计划还能不能进行?若是蒋玉蓉身遇不测,那他是否要培养出另一个蒋玉蓉来?心中顿时有了一计。
“来人!”
“陛下。”
“宣左相觐见!”
“是,宣左相觐见!”
不一会儿,王梁快步走了进来,对着慕容渊拜道:“臣王梁拜见圣上!”
“爱卿免礼。左相,慕容痕当街纵马你可知道?”
“回陛下,臣知道。”
“左相可知,慕容痕为何当街纵马?”
“臣不知。”
慕容渊笑道:“因为蒋玉蓉。”看着王梁一脸疑惑,慕容渊继续道:“今早蒋玉蓉带人出门购买布匹,被歹人劫持,如今生死未卜。”
王梁点点头,疑惑地看向慕容渊问道:“那陛下召见微臣是……”
“左相,朕命你用最短的时间将王好儿培养成另一个蒋玉蓉!”
“陛下的意思是……”
“如今看来,这蒋玉蓉很是得慕容痕的心呢。”
王梁何其聪明,一听便明白,拱手道:“是,臣明白,臣必定用最短的时间将小女培养成另一个蒋玉蓉。”
慕容渊,点头,让王梁退下,自己则看向面前的奏折,自登基以来,心情是前所未有舒畅,他真要感谢这劫持蒋玉蓉的人。扔下手头上的奏折,起身满脸笑容的往情芳殿走去。
苏明见此,喊了句:“摆驾情芳殿!”
……
王梁回到相府,召来王好儿。
王好儿一进书房就给王梁行礼。带着淡淡的微笑着道:“女儿见过父亲。”
书房房门紧闭,父女俩在书房里密谈,许久,房门打开,王好儿脸上不见前日赐婚时那挂在脸上的喜悦,多了几分沉重还有一分悲哀。
赐婚那天晚上,王梁就找了她密谈许久,她知道了她嫁入王府是身负重任的,询问王梁为何?王梁只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那乌王不简单,你只要注意着他的日常活动,按时给为父递消息,一经发现乌王有异样立刻派人告知为父。”又将许多注意事项还有王梁的计划安排都一一告诉她,她知道,从那一刻起她成了话本上所谓的细探,而如今竟是让她……成为别人的影子么……
回到玉宇阁,绿茵看着突然变得心事重重且脸色有些难看的小姐,很是疑惑,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王好儿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宫宴时见到的那身姿伟岸,长相气度不凡的男子……摇头不语……
驿馆,紫衫匆匆走进了翟珝的卧房,打断了正缠绵的两人,低着头,眼底带着不甘,音色有些生硬:“王爷,乌王找到白华峰了!”
正在床上挥汗快活的翟珝,被紫衫的突然出声,顿住,眼底有些不可思议,怎么这么快?想了想,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了,估计蒋玉蓉也已经毁了,沙哑着声音笑着道:“本王知道了。”
身下趴着的青衣哼了哼,转头看向站着的紫衣,眼底似乎有一丝挑衅和得意……
青衣喘着气,带着似满足的声音开口道:“王爷,估计哼…这会儿,那哼…那蒋玉蓉已经毁了,即…即使乌王找到了蒋玉蓉,也…也不过是一副破败的身躯。”
“青衣说的没错!”翟珝哈哈笑,常年握剑的宽厚的手掌揪着青衣的头发,一室春光……
紫衫早已退了出去,关上门,门外依旧能听见门内传过来让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
收到消息的李强,从巡视的一家店铺里立刻带着几位弟兄往那锦绣布庄赶去,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揪着他的衣领,冷言问道:“乌王妃呢?”
掌柜的看着又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抖着手指着西边,说不出话,看着几位凶神恶煞的大汉离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店小二早醒了过来,见着又来了一队气势汹汹的人马赶紧躲了起来,见着人走远,才跑出去,将晕过去的掌柜拖回店里……
李强找到马车的时候,底下的弟兄跟他说道:“那女的看样子已死了有一个多时辰。”
李强咬紧牙关,“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白华峰下。
慕容痕看了看四周,忽然见到一处没有被雪覆盖的岩石,驱马往这岩石的方向奔去。
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有着明显的差距。蒋玉蓉跑了没一会儿,歪嘴男就追上了蒋玉蓉。
蒋玉蓉一边跑一边往身后看,见着歪嘴男越跟越紧,咬咬唇,提力奔跑。本就受了惊吓,又因为自己杀人,心中早已是害怕不已,可是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心底的害怕与恐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蒋玉蓉提力拼命奔跑只想逃离身后穷追不舍的男人!
即松软又深厚的雪地极度难行,更何况还是逆风奔跑。蒋玉蓉几度疲惫得差点摔倒,提着裙子的玉手因用力过度而青筋暴露还折断好几支保养得透着健康光泽的指甲。厚重的裙子在这情况下成了累赘,顾不得断甲的疼痛,蒋玉蓉咬咬牙,将裙子提高一些,呼哧着热气,一步一步的卖力地往前跑,只是速度越来越慢……
山顶寒风呼啸,这会又在难行的雪地里逆风狂奔一段路程,蒋玉蓉早已精疲力尽,眼看着歪嘴男快抓到她,耳边呼呼的风声伴着一声声‘站住!别跑!’的叫喊声,蒋玉蓉死死的咬着唇瓣,嘴里的血腥味刺激神经,又提了几分力气,却猛地被大雪掩盖着的大石头绊倒。不待她爬起来,脚踝瞬间被抓住,只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怒喊声:“臭婊.子,看你这回还往哪里跑!杀我兄长还想跑?”歪嘴男大喘着气。
蒋玉蓉双手紧紧揪着地上的雪,看着眼前的白色,眼底满是绝望,泪水滴入雪地里与洁白的雪融为一体。忽然间将舌头置于上下齿之间,才使力于牙齿,这时脑海里浮现窦氏和蒋文浩还有只在家画中见过的弟弟的面容,想到那双带着温柔神情的鹰勾眼……她的亲人,她在这一世的亲人……不!她不能抛弃他们而不顾,她不能让他们伤心难过!她舍不得他们!悲戚地闭了闭眼,紧咬牙关!她不能死!就是被玷.污了……她也要活下去!
蒋玉蓉趴在冰冷的雪地上,自地面透过厚重的衣物传过来刺骨的冷意,似乎在告诉她,她今日的结局……“不!不!放开我!”蒋玉蓉不断的蹬脚,想要将紧抓着她脚踝的手蹬掉。
歪嘴男把蒋玉蓉翻了个身,跨坐在蒋玉蓉身上,喘着气,看着因为奔跑而通红的脸蛋,忍不住看愣了神,虽然发髻散乱,披头散发的,可这一头乌丝在这洁白的雪地里是那么的耀眼,小脸带着泪水几分柔弱几分倔强几分哀求,看在歪嘴男眼里是别样的动人,心中因这美丽的脸蛋而稍稍减轻对蒋玉蓉的恨,心中邪念愈盛,伸手就要脱了蒋玉蓉的衣服。
蒋玉蓉泪水无声的滴进两鬓,看着笑得猥琐面相丑陋的歪嘴男,冰冷的玉手抓着那解她衣襟的大手不放,摇头哀求道:“不,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求你!”声音是那般的无助……
“求我?这会儿倒是学乖了会求爷了?晚了!爷先爽一回,再报杀兄之仇!”说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蒋玉蓉带着泪,闻言拼命挣扎,“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放开我!”修剪的尖长的指甲往歪嘴男的脸上胡乱抓了一把。泪眼朦胧地望着面前笑得邪恶的歪嘴男,阿痕,阿痕,你在哪里?
感受到脸上一疼,歪嘴男抬手一摸,看着手尖的血珠子,满眼凶芒,骂了句臭婊.子,抬手就要给蒋玉蓉一巴掌。
看着彻底被她激怒的歪嘴男,蒋玉蓉抬眼朝着那有些明亮的天空绝望又凄厉地大喊了一声:“阿痕!”
(。。。。。。。。此处为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
某仙浑身缠着绷带,只用两根食指敲键盘,坐在一个四周皆是铁铸的墙的四方形小地方,一边码字一边狂笑,笑如羊癫:“哈哈哈哈哈哈哈,为毛这章越写越开心,越写越带劲?虐虐虐,哈哈哈哈哈,虐死女主,换另一个,强还是不强好纠结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为毛看着女主遭难我会这么开心呢?我果然不正常咩?哈哈哈哈……”
一根鸡骨头掉到键盘上,正好砸在键盘上的删除键,一整章就这样没了!某仙诧异,抬起只露出一只眼睛的绷带脸看向四方的天,忽然无数根鸡骨头从天而降……某仙大怒,打开铁门,看着不断传递着装着可疑物品的铁桶的众人怒吼:“再敢造次,我把你们全写死喽!而且…嘿嘿嘿死相必定极其难看!”
砰砰砰!众人闻言立马放下手中的铁通……
“仙大人,码字累不累啊,来,喝口水歇一歇,我帮你捻捻肩,呃……算了,都是绷带。”——某蒋女之母
“仙大大,不气不气,别跟他们这群小的一般见识,呵呵呵。”——某蒋女之父
其他人:“老大老大,我们跟你闹着玩的,嘿嘿嘿,手下留情,给条活路呗~”
看着倒戈的众人小蓉儿咬手帕……
某仙得意:“来人!”
“在在在。”众人围了过来。
“谁去把医药费付了?”
瞬间场地上只剩下一个个装满鸡骨头的铁通……众人跑路带起来的那风吹得某仙的绷带飘啊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