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姆林宫,这曾经是世界上最强大国家之一的苏联核心,同时也象征着这个红色帝国最高权利。在这里,斯大林曾经指挥他的将军们打败了不可一世的纳粹德国,粉碎希特勒意图统一欧洲,进而征服全世界的狂想。二战胜利之后,苏联挟战胜国的威望一跃成为和美国平起平坐的超级大国,以苏联为核心的华约组织同美国为核心的北约组织,双方拉开了长达数十年的冷战的帷幕,直至前苏联最终解体为止。
而现在,克里姆林宫依旧是俄罗斯的权利中心,继承苏联大部分“财产”的俄罗斯虽然依旧是这个世界上仅次于美国的几大国之一,可相比前苏联同美国的两极抗衡,俄罗斯却已失去了“超级大国”的头衔。
弗拉基米尔,俄罗斯的现任总统,000年,弗拉基米尔首次担任总统,历经连任总统,再任总理、统一俄罗斯党主席、俄白联盟部长会议主席后,于011年第三次出任俄罗斯总统。这位曾经出身特殊部门的总统可以说已经在长达15年的总统、总理再至总统的各任期里牢牢掌握了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利,而现在,他的第三任总统任期即满,但整个俄罗斯,包括全世界都坚信,弗拉基米尔继续连任第四个任期是毫无疑问的,甚至按照俄罗斯宪法规定,等他的第四任期满后,弗拉基米尔说不定还会摇身一变再出任总理职务,以这方式继续执掌权利,然后为他的第五任任期做好准备。
这位在东西方各国眼里公认的强势人物,同时也是一位大俄罗斯民族主义者,从内心中对于前苏联辉煌时期尤为怀念,在他掌握俄罗斯最高权利开始,除改善俄罗斯的经济条件外,其主要工作就是重新打造一个和苏联相当,甚至超越的大俄罗斯帝国,从而打破美国作为超级大国的地位。
金壁辉煌的克里姆林宫建造于罗曼诺夫王朝时期,宫殿内古老而华丽的装饰令人目不暇接,马克西姆是俄罗斯科学院的资深院士,同时也是俄罗斯最优秀的物理学家,此时此刻的他正坐在克里姆林宫的一间会客室内,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总统先生的召见。
宽大的沙发,华丽的茶几,还有在茶几上摆着的精美的瓷器,镶嵌金边的茶杯中咖啡早已凉了,马克西姆从坐下后根本就没有碰它,至于会客室的墙上所挂着的十六世纪的名画他也没任何兴趣去欣赏,相反眉头微锁,目光直直盯着茶几的一角,仿佛在对茶几雕刻的花纹作着深入研究一般。
他当然不可能在研究什么花纹,作为一位物理学家,马克西姆对于艺术从来没有什么兴趣,他之所以这个神态,是在内心中考虑着一些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会客室的门打开了,一位身穿黑西装的总统侍从人员走了进来:“马克西姆先生,请您跟我来。”
听到这句话,马克西姆的屁股下面就像装了弹簧一般,连忙起身。对方也不多话,转身就往门外走,马克西姆快步赶上,跟着对方的脚步穿过走廊,随后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轻声敲了下门,拉开门后,侍者向马克西姆点头示意,站在门外的马克西姆下意识地整了整衣服,随后迈步进了大门。
这里是总统弗拉基米尔的办公室,同克里姆林宫的其它房间相比,弗拉基米尔的办公室并不算大,望眼看去也不多就100平方左右,整个格调是深色的,办公室的一面墙摆着一排高高的书架,书架上放着满满当当的书籍,靠里是一扇大窗,带着华丽流苏的窗帘半开着,右手边是一张中等大小的办公桌,在办公桌的后面正上方镶嵌着俄罗斯国徽,而在国徽的下方,弗拉基米尔正坐在办公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摆在桌上的电脑显示屏。
马克西姆进门,弗拉基米尔面带着微笑从办公桌后起身,很是友善地向他伸出手问候。马克西姆丝毫不敢怠慢,连忙紧走几步伸出双手,热情问候了总统先生健康。
“马克西姆先生,您请坐。”微笑着握过手后,弗拉基米尔伸手向办公桌前的椅子摆了摆,接着又如同面对一位老朋友般询问他想喝点什么,是咖啡还是红茶,或者酒?
同其他俄罗斯男人一样,马克西姆平时对含酒精的饮料很有嗜好,尤其是上好的伏特加更是他的最爱。但对于总统弗拉基米尔的询问,马克西姆却表示婉言谢绝。这倒不是他客气,而是他很清楚,面前这个男人表面看起来似乎和善,可实际上却是异常铁腕的人物,在整个俄罗斯甚至全世界更有“新沙皇”的称呼。
当年,弗拉基米尔在第一次担任总统时期,整个俄罗斯经济几乎被金融寡头所完全控制,在西方国家眼里,俄罗斯的金融寡头已经掌握了整个俄罗斯的命脉,而俄罗斯总统充其量只不过是那些寡头们的代言人角色。
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担任总统后不久,弗拉基米尔毫不迟疑地铁腕采取措施,把不合作的金融寡头们一一投入了大牢,没收他们的财产,宣布他们的公司收归国有,紧接又对各政党反对派进行强势打压,在极短时间内一举整顿了整个俄罗斯的经济秩序和政坛,从而真正掌握住这个大国的最高权利。
新沙皇的称呼可不是说笑的,从某种意义来讲,作为总统的弗拉基米尔其权利比当年的沙皇还大,他是这个庞大国家毫无疑问的最高权利执掌者。
对于马克西姆的小心翼翼弗拉基米尔也不在意,他微笑着坐回了位置,开口询问马克西姆主导的可控热核聚变项目进展的情况。
听到这个问题,马克西姆心里一沉,虽然他早就知道弗拉基米尔喊他来十有八*九是询问这件事,因为目前俄罗斯的可控热核聚变项目正是有马克西姆负责,但要命的是这个项目的进展很不乐观。
“不乐观?主要是什么原因?难道美国人向联合国提供的技术有问题?还是你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弗拉基米尔平淡地反问,虽然他的表情很是平静,但在马克西姆听起来和斥问没有什么区别,顿时他背后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