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精血滴在至尊令牌之上,便立刻融入这至尊令牌之中。
“嗡!”
秦云顿时发现自己的大脑与眼前这个令牌多了一丝联系,在这令牌之中有一处不大的空间,而这片空间的中央有着一座水池。
这座水池不大,直径一米见方,深也不足一米。
在这水池中充斥着一股青色的液体,晶莹剔透,波光粼粼,就如同剔透的青色宝石,上面弥漫着强大的至尊威能。
没错,这就是之前苏寒云之前动用的至尊之力。
不过这池水此刻却已经不足整个水池的一半,应该是被苏寒玉给涌动掉了。
“嗡!”
秦云心意一动,一丝青色液体便被他从令牌之中牵引而出,覆盖在他手掌之上,随着这股至尊之力的出现,顿时一股恐怖的气息充斥着天地。
秦云单手一劈,一道青芒掠出,直接将远处的一座巨山给切成两半,切口十分的整齐。
“这就是至尊之力吗?好强。”秦云看着远处爆碎的山峰,眼中露出一丝狂喜之色。
刚才他只是动用了一丝的至尊之力,便拥有如此恐怖的威力,比起他融合了风雷两种属性所形成的天道之力强大多了。
他相信若是以昊天剑来施展这至尊之力,那威力绝对会是非常的恐怖。
“只可惜这至尊之力实在是太少了,恐怕顶多能够动用三次。”秦云心中惋惜道。
如今这令牌之中的至尊之力只剩下半池都不到,一大半都被那苏寒云给用光了,剩下的那些至尊之力只能够他坚持三次攻击。
秦云还发现,这至尊之力似乎也分为种类和属性,就比如他得到的这种青色至尊之力应该就是风属性至尊之力,施展风属性剑决,威力恐怖无比,绝对可以成为秦云的一大杀招。
一想到这里,秦云对于这次前往天水殿便更加的有信心了。
“哼,严罗仙帝,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斩于剑下,还有那位女帝,我也会让你知道,我秦云不是你想捏就能捏的。”秦云心中冷哼道。
接着便跨出一步,从初始宇宙之中走了出来。
然而秦云刚走出初始宇宙,便猛然转头看向自己的南方,在那里站在这一个身穿白色僧袍的青年和尚,头顶戒点香疤,手持一串佛珠,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
秦云看到此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烂柯山,天禅寺。
这两个词顿时从秦云的脑海中涌现而出,如果他猜的没错,眼前这个白袍和尚应该就是来自烂柯山天禅寺。
当初秦云在大明仙朝,就喷到过从烂柯山天禅寺分裂出现的杀宗余孽,如今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真正的天禅寺僧人。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天禅寺僧人不都是喜欢隐世的吗?为何会有僧人出现在这里,而且秦云有种感觉,此人就是冲着他而来。
“阿弥陀佛,秦施主,我们终于见面了。”白袍和尚宣了一声佛号之后,便对着秦云开口说道。
“你认识我?”秦云警惕的问道。
眼前这个和尚绝对不简单,虽然他看不出这和尚到底是什么修为,不过他却能够看出这和尚的实力绝对不在苏寒云之下。
“认识,当然认识,大秦仙朝仙帝之子,我们烂柯山虽然一直避世,不过这些消息还是知道的。”青年和尚笑着说道,表情诚恳真挚。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秦云继续追问道。
虽然他知道烂柯山僧人一向不愿杀戮,但是眼前这个僧人来的十分蹊跷,这让秦云不得不防。
“阿弥陀佛,秦施主,您放心,贫僧并无恶意,只是想请施主随我去烂柯山走一趟。”白袍和尚依旧一脸笑容的说道。
“随你去烂柯山?做什么?”秦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无论是在没有打入凡间之前还是重归仙界之后,他和烂柯山都没有过任何的交集,可是现在这白袍和尚居然要让他去烂柯山,这让秦云觉得十分的诡异。
“是这样的,秦施主,一位您的熟人在我们天禅寺留下了一点东西,让我们代为保管,说是留给您的,另外,我们烂柯山也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您,想要请您帮忙。”青年僧人笑着说道。
“熟人?什么熟人?”秦云越发诧异的问道。
“这个您去了就知道了,那位说了,这一切只有等您去了,才将这一切告诉您。”青年和尚继续说道,语气十分的恭敬。
秦云听到此话,心中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熟人,并不多。
除了古道师尊以外,其他就只有他的父亲大秦仙帝以及他的酒鬼师尊了,而秦云隐约觉得,这个熟人很有可能就是他那位酒鬼师尊。
自从秦云来到仙界,就没有见过老酒鬼师尊,虽然有传言说老酒鬼在大乾仙朝出现过,可是上一次秦云去大乾仙朝就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老酒鬼的消息,所以秦云很好奇这老酒鬼到底去了哪里。
当然这只是秦云的猜测,想要知道这熟人到底是谁,估计还得他前往这烂柯山才能知道。
“我现在还不能随你去烂柯山,我还要其他重要的事情处理。”秦云对着白袍僧人说道。
他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今夏仙雨已经身中剧毒,所以他必须要前往天水殿找到那阎罗仙帝,让他将解药交出来,所以这烂柯山他现在根本去不了。
“没事,秦施主什么时候有时间都可以去,贫僧会在烂柯山恭候秦施主的大驾光临。”白袍和尚笑着说道,说完还向秦云微微行礼,接着便不再多说一句废话,直接转身跨入了空间漩涡之中。
秦云看着白袍和尚离去的方向,沉思了片刻之后,便也向着灵州天水殿的方向急速赶去。
眼下最重要的是替夏仙雨找到解药,以及寻找到治疗小白的伤势,至于这烂柯山,秦云打算等从天水殿回来再做打算。
他也很好奇,是谁在这烂柯山给他留下东西,又留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