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一万五千两,这位拍客小姐出价一万五千两白金!有没有更高价格?”崇耘高声大喝,煽动的意味渐浓。
一万五千两白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此巨大的一笔钱财。若是像小刀这样的家庭使用,恐怕能用一生。但是现在,却只能拍卖一件纱裙而已。尽管这件纱裙很美丽。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而又现实。一切以实力说话,有实力者享受荣华富贵,无实力者只能生活在最底层,过蝼蚁一般的生活!
“白金一万八千两!这件鎏金彩色纱裙,我崇丹要定了!”三十男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声音中隐隐夹杂着颤抖之意,显然,一万八千两的高价,对于三十男来说是一大块肉。不过在两女环绕之下,不得不色厉内荏的喊价,毕竟身为男子汉一条,总不能在两女面前掉面子不是?
“白金一万八千两。这位拍客出价一万八千两白金。有没有更高价格的?”崇耘故意沙哑着嗓子,很是煽动的大喊。
黑发披肩的双十少女,美丽的眼眸光芒一闪,缄口不再喊价。三十男崇丹见此,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若是此女再度加价,那他可真会崩溃掉!
“有没有更高价格的?”掌舵崇耘沙哑着声音喊道:“一万八千两白金一次!”
十四号长椅上,梅听诗美眸中露出淡淡的失望之色。很明显,梅听诗对于这件鎏金彩色纱裙,很喜欢。但是她此行所带的财务有限,且还要为她的“小刀哥哥”竞拍黑铁鼎。所以只能恋恋不舍的远眺鎏金彩色纱裙,希望在纱裙拍卖前夕,能深深印在心中。
“一万八千两白金两次!”沙哑的声音大喝着。
梅听诗眼中的不舍之意更浓。就在这时,身侧的崇西法突出奇兵,沉声大喊:“白金两万两,这件鎏金彩色纱裙,我崇西法要了!”
“什么?
不远处的三十男长身而起,狠狠盯视着崇西法。在座的两百多人,亦是诧异的望向崇西法,对于崇西法的突然杀招,很是惊奇。
梅听诗美眸望向更是崇西法,崇西法立马笑着点点头。梅听诗见此,已然明白了崇西法的用意。她秀美微微蹙起。稍微犹豫,却没有出声说什么。但是望向崇西法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柔和。
身侧,炯炯注视着一切的小刀,心中骂道:“好个钻墙弥缝的狗东西,居然变着法子讨听诗的欢心。哼哼,不过一切都将成为过去!想要染指听诗。你就做春秋大梦去吧!~~~”
掌舵崇耘眯着眼,很是高兴,原想一件鎏金彩色纱裙,最多也就是万八千两白金的干事,却没想到又有人争斗起来了。嘿嘿!争斗起来很好,你们争斗,老头子我就能多拿一笔外快了!
“白金两万两,有拍客出价两万两白金,还有谁出价更高?”
在座的众人尽皆缄口。只有三十男好似犹犹豫豫,最终牙关一咬,嘶声吼道:“两万一千两白金,有种再加价?”
三十男喝完,狠狠盯视崇西法,几乎要将其生吞活剥!
崇西法貌似很不屑,慢条斯理的喝道:“两万两白金而已,小凯斯!我出两万五千两,若有人想要,尽管加价便是!”
“喝!真是牛叉,将钱不当钱是吧!一件鎏金彩色纱裙,居然用两万五千两白金拍卖?”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才是高手段,你没看到么!那小子身侧不是有一位大美女!我敢打包票,这小子定是想拍得此件鎏金彩色纱裙献殷勤!”~~~
“哇塞!真的啊!那小子不但帅气,还多金,若我是那位大美女,肯定嫁给他!”
许多少女们见此,纷纷眼睛中闪烁起星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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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几乎将崇西法恨透了,三十男颤抖着身躯,却不得不跌坐下去。在家族拍卖会上,一切以财力说话,没钱,那只能靠边站了!“两万五千两白金,有没有更高价格?”崇耘眯着眼,几乎笑成一条线了!
“两万五千两一次!”~~~
这老头真贪心,一件鎏金彩色纱裙能买到如此价格,简直祖坟上冒青烟了,他还在这里喋喋不休!哎!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众人议论着,却没有一人再喊价!
崇西法亦是眯着眼,很是兴奋。虽然花费了两万五千两白金,但若能讨得听诗的欢心,那一切都值!
“两万五千两白金两次!”~~~
众人沉默,崇西法已经胜券在握,笑容灿烂的就像铁炎黄河一般汹涌!
就在众人皆以为大局已定之时,一声低调,但却很响亮的声音,在十三号长椅上响起。
“白金三万两!”
什么?
是谁啊?
这么牛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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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两百多人,无论男女老少,无论美丽丑贱,尽皆一脸的不可思议!居然有人为了一件鎏金彩色纱裙,喊出三万两白金的天价!
难道这白金是猪搞出来的?
如此一钱不值?
这到底是何方方神圣?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喊话之人,正端坐在十三号长椅上。
相貌普普通通,穿着平平凡凡,就连身高,也只能算是中上,一米八几的个子,并不能算是如何的高大威猛!但是就这么一位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居然喊出三万两白金的天价!
这人是不是神经病?
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在座的两百多人,此刻尽皆作此之想。如此平凡到极点的人,居然喊出天价!这简直就是震撼!是惊人!惊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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