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臣服于我抿嘴轻笑,不怕你想要杀我,就怕你不跪下,轻轻的一拍双手。
从一旁的房间里走出十几个低级圣女,“圣女!”拜倒。
维也纳迈动莲足,站在她们面前,“我需要你们的牺牲,为佛贡献你们的灵魂和肉体!你们将是我最忠心的仆人。”
“愿为圣女付出一切。”十几个低级圣女一脸坚决的说道,她们的命都是维也纳给的,她们家人能过得好,也是维也纳圣女给的,从那时起,她们就被父母灌输了,效忠维也纳圣女的信条。
“去吧!我需要录像带。”维也纳轻声说道。
十几个圣女各自走向一名尊者,在他们惊怒交叉之中,扶着他们,朝着暧昧的小屋走去。
性是苦行僧大忌,维也纳就偏偏要用这个大忌在控制他们,那九个释天一派的尊者惊怒之后,倒是一片平静,只有那些苦行僧一脸恨不得自杀而亡的表情。
“卡隆尊者,你可要记住了,神庙的生死全捏在你们的手中,臣不臣服在于你们!”维也纳感到自己太邪恶了,居然用这种招术来威胁真正的苦行僧。
呼!长长的吐了口气,面无表情的与低级圣女走入一旁的屋内,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男性粗粗的喘息声,以及女性的呻吟声,让维也纳脸儿有些发烫,却充满了笑意,赢了!神庙,从此是我的了!
半个小时后,维也纳得到了一块硬盘,十七个低级圣女满面潮红站在维也纳的身后,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苦行僧的威力居然那么大,绕是她们曾经当过高级僧侣和长老的性奴,也差点承受不住。
“从今天往后,由你们侍候这些高贵的尊者!”将高贵二字咬得很重。
让一旁的尊者羞愧难当,恨不得掏个地洞钻进去。
“是,圣女!”早对性了如指掌的她们,可是相当的期待。
就在这时无数信徒涌入。
“圣女!”所有下跪拜,看到安然无恙的圣女竟然有一股要哭的冲动,转眼望见那些尊者。火都冒出来了,咆哮着,“烧死他们了。”
几千人齐声咆哮,竟然给人一种天地都为之颤抖的感觉,十七个罗汉尊者脸色大变。
维也纳双手轻轻一压,平和而安祥,如火山一般愤怒的人群,瞬间熄灭了怒火,转身望着向所有尊者,“亲吻的我的鞋底,我将如原谅尘埃一般原谅你们的罪过,佛会原谅他迷失的孩子。”
在无数人面前践踏他们的尊严!让他们彻底的失去反抗的勇气。
脸气得都涨红了,苦行僧行一些耻辱之事,那很正常,但是如今要被污辱,却让所有尊者感到了从所未有羞辱感,只是寂静的人群告诉他们,所有信徒站在维也纳身前。
“亲吻它,你们将得到原谅!否则,异教徒终将会被送上升佛台!”轻轻的伸出一只脚,鞋面上布满了灰尘!双眼目光渐冷。
十七个尊者屈辱的跪下。
嘴角轻扬,维也纳知道自己赢了,踩在所有人佛教徒的脑袋上,迈着莲花走向前,亲自将八名真正的苦行僧一一扶了起来,“你们是神庙的骄傲!一群不理事世,只知道与我佛通灵的佛侍者!我以你们为荣!亲吻脚面的人,只会是那些贪图世间荣华富贵,意图掌控神庙大权的尊者!”
这一招真狠,就连藏在忏悔殿里的陈致远都不得不暗叫一声好,从此这些尊者将削成两派,握有他们性犯罪证据的维也纳,无疑是他们至高无上的女神。
“还不忏悔吗?”双眼闪过一片寒光。
怒火,让这九名尊者的咬紧了咬根,血从嘴唇里流了出来,但却不得不爬到维也纳的身前伸出舌头,舔着维也纳的鞋面。
在所有人信徒眼里这样就原谅他们实在是太轻了。苦行僧原本就以凌虐自己为荣。
“原谅你等罪责,如尘埃般飞过。”踩在别人脑袋上的感觉真好,维也纳迈着步子向前走去,“主犯可曾抓到。”
“回圣女,恶魔共杀害几十名信徒,若非还未寻得圣女,他早被处死了。”
维也纳神色黯然,低呼一声佛号,“我会亲自替这些已故信徒念往生经,神庙将负担其家人的生活,愿佛与你们同在!尔等可愿与我前往前审判释天尊者!”
“愿听圣女吩咐!”
所有人随着维也纳朝着前殿走去。
紧随其后的十七尊者,再一次的体会到维也纳在民间威望的可怕,所经之处,无数信徒拜倒!甚至有人嚎嚎大哭,不停的磕着头,念着佛祖保佑圣女。
踏上宣义台!广场上无数信徒拜倒,俯视着几十米外,被人捆绑着的释天,成王败寇,你最不应该的就是想要把致远也杀死,还用一个人低劣得不能再低劣的计谋把致远引到神庙,事实证明,我维也纳仍然是佛在民间唯一的代言人,罗汉尊者不过是从苦行僧中选出来,拥有特殊能力的护庙尊者罢了。
“你还有话说。”
都这个时候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不苦的看着维也纳,那双眼睛睁圆,似乎要把它瞪出眼眶之内一般,凌利如刀一般的目光扫向几十米外的维也纳。
“扑扑!”站在宣义台前的护台僧侣被击飞口吐鲜血,半空中出现一股如刀一般的诡异气刃,朝着维也纳射去。
八个苦行僧大惊失色,不管维也纳如何羞辱他们,那都是他们的事,现在维也纳若是死在当场,神庙只怕会被暴怒的信徒给烧成灰烬,齐跃而出,发动个人特殊能力,击向这股气刃,只是这如有实质的气刃,顿化无形,穿过八个苦行僧,如闪电过一般的飞射向维也纳。
电光火石之间,咻!维也纳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黑道色的身影,单手一挥,展开精神领域,那道用精神力凌结的气刃被挡在精神领域外。
“是你!”指望着这道全力一击的精神力咸鱼翻身的释天脸色大变,“是你闯入忏悔殿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陈致远不屑的扫望着他,“你还指望着这些信徒相信一个敢当众行凶,意图杀死维也纳圣女的人?”
面如死灰,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不甘,一切都败了。
维也纳面色铁青,“将他推上升佛台!用熊熊大火洗尽他龌龊的灵魂。”
无数信徒暴走,将这个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暗算圣女的恶徒捆成粽子,从广场打到升佛台,将他绑在铁柱上,大火燃烧,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湛透着淡淡的精神力响起,直叫得人心慌。
“死了都要魅惑信徒!”陈致远冷笑,在超级精神异能者面前,这样的做法有用吗?不过是增加维也纳威望的台阶而已。
在陈致远的提示下,维也纳轻颂佛经,如慈祥的母亲抚摸着婴儿的小脸一般,维也纳四周的信徒心里骇然不安渐去,一脸安然,近乎迷茫的看着维也纳,随着她轻颂佛经,广场上响起一片佛经声,从近到远,最后几乎所有信徒都在轻颂着佛经,声达九宵。
突然天空中出现一片祥云!一股淡淡佛号声从祥云里涌出,所有信徒惊愕的看着半空中的祥云,降落到宣义台上!涌入维也纳的身体里,佛光四起。
衣着圣女佛饰的维也纳就成飞升的佛一般,庄严而慈祥,只是怎么看都有一股稚嫩在里面。
“灵佛附身。”无数信徒直磕头,喜而泣,维也纳不是圣女,而是灵佛。
“愿我佛渡化众生!”维也纳朝着下面轻轻一挥手,从她手中迸出一片祥云,降在人群中,消散。
凡是被红光沾到的信徒,全都感觉到精神好了不少,大喜!“谢灵佛渡化!”无数人争相磕头。
呼!陈致远偷偷的抹了把汗水,娘的,全力施为精神力,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可让一旁的维也纳看得一阵心疼,轻轻一挥手制止吵闹的人群!“去给这位朋友搬把椅子!”维也纳指着陈致远,“也许有人认出来这个熟悉的背影,半年前就是他协助我除掉神庙中的毒瘤,将亿万财钱散于贫困家庭!今天他来了,在所有人的面前,救了我!他是我的恩人!愿佛也你同在!”轻轻的朝着陈致远一挥手。
白眼一翻,陈致远给自己来个耀眼的金光闪亮,就像是接受维也纳祈福一般。
顿时人群朝拜者无数。
就连维也纳身后的尊者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这么多年的通灵,不就是为了能得我佛赐福吗?没想到维也纳竟然是受佛恩宠的灵佛!天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佛也不禁色了?脑袋一片浆糊。
“将所有参与尊者反判神庙,挥霍信徒捐贡的长老、僧侣全部带上来。”维也纳唬着脸喝道。
寒颤,这些尊者们都知道维也纳又要开始那血腥的手段,不由得低念佛号,对没有丝毫异能的维也纳多了一份敬畏。
不一会儿,协助尊者抢夺神庙大权的长老、僧侣都被抓到广场中央。
冷哼一声,“你们可知罪!”
脸色大变,噤若寒蝉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知罪!”
“哼,你们当中半数人都是半年人那些*乱神庙,挥霍庙财的长老、僧侣心腹,我原谅过你们一次,可你们仍然不知悔改,再犯大错,我佛虽然怜悯我世人,但为了无数信徒,我愿意做那犯杀戒的圣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来人,拖上升佛台!非用熊熊大火方能洗净他们龌龊的灵魂。”
“圣女饶命啊!圣女饶命啊。”被拖上来的僧侣和长老面容苍白无比,更有甚者大小便失禁。
“圣女,我不服,作孽的是十大尊者,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若要杀我们,必须连他们一起杀,否则我佛何以净我灵魂?”
谁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眼前这人可是临死亦要拖着所有人一起死。
九大犯事尊者脸色大变,担忧的看着维也纳,已经运足了全身的力量,准备逃命!现在想杀死维也纳可不简单了,她身边的那个高深莫测的黑衣人就不会让自己得趁,更何况几万的信徒看着,维也纳若死,自己等人非得陪葬不可。
维也纳双眼寒光闪过,“我说过,非大恶者不杀!十大尊者犯事没错,可主犯释天已经回归我佛,余者将用余生来赊其罪!为神庙,为信徒、为我佛服务!再者说,他们是初犯,还是从犯,罪不致死!而你们却是迷途不知返!一而再犯下大错之恶魔!让你们的灵魂回归我佛,已是仁慈,若再说,我会在魔崖上处死你。”
那个顶嘴的僧侣冷汗唰的流了出来,浑身不停的颤抖,惊恐的看着维也纳,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善良的维也纳了,她的手段更像是政治家,为达目的不则手段,不敢再言语,怕维也纳真要将他在魔崖上处死!魔崖是神庙最‘庄严’的地方,百年来,不过是执行过一次死刑,处死的对象是神庙一名罪大恶极的长老!据书面记载,上了魔崖的人,必须承受六种酷刑,十八种软刑!三天三夜,直到受刑者血液流尽,筋骨尽断方会处死!这种死法叫天葬,死后所有罪则都会被赦免。
十几个僧侣如无骨虫一般的被拖上升佛台,如一具行尸走肉,直到升佛台上的大火燃起的时候,那凄惨的叫声,在告诉所有人,他们还活着,还拥有自己的灵魂。
维也纳回首望了眼十七个尊者!这一淡淡一眼,竟然让十七个尊者低下了头,冷汗直注流。
“佛虽原谅你们,但你们仍然记住今天的一切,若有再犯魔崖上必有你们一位。”
“谢圣女!”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
维也纳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盘,“我将把神庙圣经的翻本送给这位不求回报的中国朋友手里!愿佛与他同在。”将硬盘递给陈致远。
十七个尊者睁圆了眼睛,这就是那个拍下自己*录像的硬盘,她竟然给了这个中国人,好狠的心,好毒的心,这下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陈致远双手合什,朝着维也纳轻轻的拜了拜,戏可要作全套。
维也纳抿嘴轻笑的看着一脸郁闷的陈致远,谁让你大半年了,才来看我一次,没让你跪下来聆听经文你就该偷笑了。
那得意的表情,可把陈致远给恨得牙痒痒,如有实质的目光瞥了维也纳的PP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