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入狱杀人陈致远学着秋华的样,哄着宝福,将纸屎裤一撕开,居然,这小家伙拉下了一泡尿,“咦!这鸡鸡怎么跟个黄豆似的……”低下头注意观察。
突然,咻!一道水枪,从那小黄豆一般的鸡鸡里喷射而出,稳稳的击中陈致远的脸。
郁闷得无法言语,陈致远有一股狠狠揍这小家伙屁屁的冲动。
“咯咯,瞧见了吗?这就是逗弄宝宝的后果,活该……嗯,你怎么不高兴?是不是想打宝宝。”单手一插腰,横眉冷对,秋华此时护犊子的意思非常明显。
“嘿嘿,哪能啊!这也是我家宝宝,我怎么舍得下手啊!”刚要拍在宝宝屁屁上的手上向一撩,捏了捏宝宝的鸡鸡,“老婆,这小子水枪放这么准,将来肯定是神枪手!”
叶秋华听得差点没晕死过去,厚脸皮的家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宝宝一起放下摇篮之中,轻哼着歌儿。
“老婆,几个月没见了,你就没有想我?”陈致远装得一脸的幽怨。
叶秋华羞涩的同时,暗自欣喜,“嗯!”轻轻一点头,她知道老公想要了。
温柔的亲吻着秋华的嘴唇,摇篮曲终断,三个睡得正欢的宝宝猛不丁的睁开眼睛,“哇哇哇哇哇……”一个比一个哭得还凶。
看着秋华那闪烁的眼睛,陈致远很闹心,额头随着宝宝那越来越嘹亮的哭啼声而青筋直冒。
“别,宝宝哭了。”推开把手伸入自己上衣之中的陈致远,无视幽怨的他,轻哼着摇篮曲,这一唱,神了,宝宝们全安静下来了。
陈致远算是明白了,这几个小家伙肯定是在跟自己作对,怎么这么巧的事都让我撞见了。
一家在基地里聚了三天,叶秋华被在依依不舍中与陈致远分别。
让陈致远比较郁闷的事,他算是体会了当爸爸的辛苦,尤其是三胞胎,咱和秋华,两个人居然被三个小家伙给*得手忙脚乱,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更别提温存一下了,这让陈致远有一股非常恐怖的感觉。
老子几千人都玩得团团转,居然被三个小家伙人玩得团团转,抹了把冷汗,“当爸爸是高兴了,可这后果实在是……”眼角的余光瞥见兄弟们那鄙疑的目光,老脸一红,“后果实在是其乐融融,虽苦尤甜。”
白眼直翻,啥理都在你嘴上挂着,“教官,咱们也该走了,离国之前,要不是给他们一个明白,全世界的人都会以为咱们老A是好欺负的。”
“走!”洪建华,我草,老子要是不把你的双手砍掉,你TMD的是不知道对我老婆施刑的后果。
两天后,站在城边高楼酒店里的陈致远,拿着高倍数的望眼镜,看着几十公里外的监狱。
嘀嘀!接通耳麦,“教官,我们已经安全到达澳大利亚,叶老爷子看到宝宝很高兴!”虽然陈氏和叶老爷子他们在明面上是把自己移民到南非的腾国,但实际上,叶老爷子、一干老A亲属和五百陈氏核心成员带到了澳大利亚,留给腾尔国的,不过是一般的非陈氏技术人员。
非洲是一个好地方啊!资源丰富得很,也正因为如此,那里也聚集着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目光,A部可不是一般的部门,进入非洲,严重的会引起N国联合围攻,这可不是一件好消息,所以只能明修战道,暗渡陈仓,所有知情的国家也都选择承认A部所谓的移民非洲的‘事实’,实际上几乎所有知道内情的国家,都在本国秘密搜索,谁知道老A会不会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后花园,这要是没有准备,那可真不是一个动听的消息。
要是仅仅只是很高兴,陈致远倒也不在乎,“一句话,想让宝宝姓叶,门都没有!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有一个宝宝在我不在的时候,突然姓叶了,嘿嘿!后果自己兜着。”挂掉耳麦。
耳麦那边的兄弟苦笑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子,都怪这张嘴,没事多什么嘴,瞥了远不远处眼睛贼滴滴乱转的叶老爷子,“眼镜,给三个宝宝都安上跟踪器。”
“教官,毒蛇发现我们被跟踪了?”
“嗯?反应挺快啊!”陈致远倒有些意外。
“是倒挺快的,教官您出狱,上面不可能没有防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咱们A部一定会找洪健华报仇,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大面积的在本市排查。”
“呵呵,查吧,查吧!我要不动,他能奈我何?”摸了摸满是胡扎的脸上,陈致远的脸早易容了,现在就是秋华站在他面前,估计也认不出来,“让兄弟们去踩踩门!省得我去的时候,还得认路!”
“明白!”信息传送出去。
一天过去了,洪健华的确切地址查出来了,也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为了保护他还是处罚他,居然把他关进了黑屋子,虽然没有关陈致远那纯钢打造的黑屋子夸张,但却也是大理石堆出来的。
“呜呜呜呜~”突然一声火警警报在八楼响起。
整个酒店里的人乱糟糟的人,酒店员工迅速疏散顾客,各应急预案纷纷启动。所有电梯在火警警报响起那一刻停止了运行,电梯门全都自动打开。
“先生,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请出电梯,从楼梯离开。”服务员冲着电梯里的陈致远说道。
“没问题。”快速的在服务员的指下下,冲向应急安全通道。
数百的顾客,乱糟糟的场面,让所有监视着可疑份子的便衣警察失去了目标。
半个小时后,酒店方才查明,有人恶意解动火警警报,才造成的大规模逃生事件的发生,酒店方在调得监控录像之后,当场将一名迷迷糊糊的顾客给逮捕起来,移交司法机关,并且郑重的向所有顾客赔礼道歉。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陈致远的离开。
“走!”离监狱不远处小树林子里,身着囚服的陈致远,看着高墙监狱,双眼满是杀气,不亲手了结洪健华,那个二世祖是不知道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哪怕他爷爷是一位中央实权高官。
闪电般的快速奔出,借助着地势与草丛,陈致远悄悄的靠近监狱,陈致远早探明了这个时间,是所有狱人自由活动的时间,很适合混入其中,射出手表中的钢化银丝,在几十米外哨塔上的哨兵把头转向别的地方时,人如箭一般的飞射而出,扒住墙沿,用力一拱身子,人如弹簧一般的翻过足有两米多高的高压电,电系异能涌出,单手扒在高压电上,却没有发出一声的声响,人顺着钢化银丝向下滑去。
“唰唰!回去!”转过头来的哨兵冲着高墙下的陈致远竖起了枪枝高声喝道,这一声是警告,第二次他将会直接开枪。
“马上回去,马上回去。”手上一抖,钢化银丝收回手表之中,陈致远点头哈腰,像极了害怕哨兵喝令的犯人一般,朝着远处的犯人活动区小跑而去。
“嘿,你是新来的?”一个满身刀疤的壮实汉子拦下小跑的陈致远,脸上闪过一丝残暴的嗜虐,“知道哥是谁吗?”
“不知道!”狱霸哪里都有,瞧着四周犯人那暧昧的目光,陈致远知道自己这只‘大肥羊’被他们盯着了。
“嘿嘿!不知道没关系,从今天起你就会知道我是谁,等会儿跟我到厕所,老子很久没有发泄了,瞧你的细皮嫩肉的,这小嘴一定挺……”
陈致远的胃一阵翻滚,老子这叫细皮嫩肉?我*,把我当*玩具了,握紧拳头,“咻,”击在那个刀疤男的肚子上。砰!
疼得他身子都弓起来了,后面的话,一句话也吐不出来,睁圆的眼睛满是痛苦,却又恶狠狠的瞪着陈致远,似乎对于被偷袭这事,他非常的愤怒。
“噢!”所有注视这边的犯人,看到陈致远离开的时候,疤哥倒在地上不停的抽蓄,眼睛差点没瞪出来,疤哥可是狱里最能打的人之一,怎么被这个小家伙一拳头就给打趴下去了。
“长官,这里有人打人。”疤哥的狗腿子高声呼道。
几个在这附近巡视的狱警一拥而来,“谁打人?”看着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疤哥,脸都黑下来了。
“我打的。”陈致远乖乖的竖起手。
愕然,“就你?”满是不相信,疤哥身高一百八五,体重两百多斤,壮得跟牛似的,就你这身板,人家抡你一拳头还差不多。
“长官,是他打的,我们都看到了,这家伙偷袭疤哥……”
“我草,在老子面前,敢称哥!”狠狠的抽了那个应话之人的一嘴巴子,“TMD,你小子找死是吧!不知道现在这年头严打狱霸?敢给我称哥?想进黑屋子啊?”
颤抖一抖,“不敢,不敢!我只是对疤……子敬仰而已,仅此而已。”
怒指四周的人,“到这里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都TMD别给我搞黑社会那一套,到了这里就给我乖乖劳动改造,要是给我惹事,哼!”怒视陈致远,“为什么打人?”
总不能说他要暴我菊花吧!“看他不爽。”
“好一个不爽。”狱警怒极而笑,“带走!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看你不爽!”
“我草,当老子怕你啊!”狠的踹出一脚,狠狠的踹中那个狱警的肚子,将他踹了个倒马趴。
其余几个狱警一愣,大怒,抽出棍子就没命的朝着陈致远的身上砸去,拳打脚踢。
“给老子把他拖到黑屋子里。”地上的狱警缓过气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长官。”拖住双手护头的陈致远,就要往黑屋子里走去。
“那小子死定了,敢打他长官,嘿嘿,等他出来,疤哥肯定暴他菊花。”几个犯人嘀咕道。
狱警闲恶的瞪了他们一眼,这些都是老犯人,个个油条得很,以前过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猛不丁的酒没了,女人也没了,心理也就变态一些,老是欺负一些新来的犯人,尤其是小白脸。
陈致远双手一抖,挣开那两个狱警的扭送,蹭蹭蹭的就奔到那个开口说要暴自己菊花的家伙面前,高高的挥起巴掌,“啪!”响亮的一声,整个放活动场所的人都望向这边,只见那个被陈致远抽中的人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我呸,跟老子狂,别给我出去,要不然砍你们丫的。”走回那两个狱警面前,“长官,走吧!”
面面相藐,不对啊,我们是狱警,他应该怕我的才对,我们怎么可能怕他,一把掐住陈致远的手,“走,小子,挺狂的啊,到了里面有你哭的。”
在N多犯人那崇拜的目光中,陈致远被几个狱警如临大敌的给押走了,黑屋子,那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听进去的人说了,里面一天只吃一个发馊的馒头,连口水都不给,还要天天挨揍,能撑下三天的人那都是硬汉!很多人进去之后,变得乖巧无比,至少在狱警面前乖得跟三好学生似的。
不一会儿,陈致远被押进了黑屋子的区域。
“进去!”一名狱警推了陈致远一把。
看着眼前这间黑不溜瞅,满地屎尿的黑屋子,陈致远一脸黑线,这跟自己住的地方相差太大了,“看到眼前的场影,我不想进去了。”
这话倒把狱警给气乐了,“都到这个地方了,还由得了你?”警棍用力的捅向陈致远。
腰一扭,向后一退,肘向后扬起,“砰!”击中捅棍的狱警的面部,他顿时血流如注,晕死过去。
双手闪电般的张开,在另两名狱警那惊慌的目光中,掐住他们的脖子,强大的力量让他们感到窒息而又手脚无力,双眼惊恐的看着陈致远。
毕竟这不是生死之战,陈致远也不是好杀之人,双手猛的一合,两颗脑袋用力的砸在一起,“砰!”两个狱警软弱无力的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朝着黑屋子的深处走去。延途只有两名负责看守隔离大门的狱警,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击晕,打开直通黑屋子深处的铁门。
“吱!”门开了。
黑屋子里的人抬起了脑袋,看着一身囚服的陈致远,满是疑惑。
“洪健华?”
瞳孔一张,“老A。”满是警戒,“救命啊!”突然扯开嗓子高声尖叫。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在你死之前,不会有人来的。”陈致远从手表里抽出钢化银丝,轻而易举的踹开偷袭向自己档部的一脚,手上一抖,钢丝线缠在他的脖子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