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伴随着熄灯声,只见旋转楼梯上确是亮起了一排灯,众人的目光瞬间就被全部吸引到了楼梯的上面。
只见灯光之下,一身红衣的楠迪袅袅的走了下来,大红的裙摆像是火焰一样在她的周围散开。
随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下,大厅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抽气声,这里面的人有些是见过楠迪的,可是仍被今天的楠迪震住了,太美了。
如何来描述她的美的,她的美有杨玉环的风韵,有妲己的妖娆,甚至还带了几分王昭君的清高,让人一看,顿时再也移不开眼睛。
那些见过楠迪的自是不用说,那些没见过楠迪的,已经被楠迪惊得动都不会动的,都说秀色可餐,如今再看他们的嘴角,都流着可疑的银丝。
周围的男士频频失态,按理说他们的女伴应该嫉妒的,可是这些女孩们,此时竟和男士一样,直接看直了眼睛。
只因楠迪的美,不仅有几分女子的妖媚美,更带了一丝男子的阴柔美,让男士和女士都欲罢不能。
这里面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只有傅伯言几人了,傅伯言知道楠迪喜欢女人,自是对她现在的样貌无感,angel本就胆小,更是和楠迪是好朋友,如今也不会多想。
倒是骆宁让人有几分呼出意料,只因他看到楠迪并不是欣赏,竟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他十分疑惑。
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两个人也神色如常,一个是那位白先生,他好似对什么都不甚在意,另一个就是米言,从楠迪一出来,他就一直奇怪的看着她,看了几眼之后,就在窗边低眉思索起来。
楠迪走到一半,确是突然不动了,而是转身往后伸出手去,众人这才注意到,有一双纤纤玉手从楼梯上伸了下来。
等众人看清这位女子的样貌后,又是一阵惊呼,若说楠迪是七月火红的玫瑰,那这位女子就像是盛开在冬日的冰凌花。
蓝色的裙摆摇曳,就像是生在暗夜里的蓝玫瑰,一点儿一点儿的盛开在每个人的心田。
众人还保持着刚刚吃惊的状态,这会儿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两个人都好美,一个像火,一个像冰,明明相差巨大,却都是美的震慑人心。
那些之前听闻楠迪妹妹丑的,这会儿恨不得将谣传的人的眼珠子挖出来,这算丑吗?这要回算丑,那还要不要其他人活了。
那些听信了谣言,刚刚说了这个妹妹坏话的,这会儿更是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几个巴掌,只觉得唯有如此,才敢去靠近那位蓝衣天使。
那几个被傅伯言教训的人,刚从卫生间顶着一张猪头爬出来,看到的就是楼梯上的两位仙子,当场就有人,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剩下的也是摇摇欲睡,看起来也撑不了多久了。
米粒却没有心思去看众人的反应,她的眼光自从自己下来,就落在了傅伯言的身上,明明大厅里有上百人,可是只一眼,她就在人群里看到了他。
他来了,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没有十分出彩的地方,可是他往那一站,仿佛都自成风景。
他来了,当然她也来了。
米粒看着他身边的angle,自从自己出现,她就一直低着头,是因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对自己愧疚吗,这个米粒是不信的,对此她只是微微一笑。
米粒将眼神从傅伯言的身上收回来,往四周看去,猛然间她就看到了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苍茫之中,他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只一眼,米粒脚下的步子就是一顿,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
米粒神情一恍惚,再往那个男子看去,又没有刚才的感觉了。
她下来了。
傅伯言看着从楼梯上翩翩走下来的米粒,她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那么美丽,让人眼前一亮,顿时像被抽走了胸中的空气般,无法呼吸。
她在看自己,这是傅伯言接下来发现的事,她一眼就找到了自己,傅伯言竟有点儿欢欣雀跃,可是接下来它就高兴不起来了,她看了别人。
傅伯言顺着米粒的眼光看去,那个白衣的男人?米粒难道认识他?
那个白衣的男人傅伯言一进来就注意到了,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哪怕只是静静地带着,也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
他也是米粒的相亲对象吗?
这个感觉让傅伯言很不好,本来他只觉得骆宁有机会做自己的对手,现在看来,这个白衣男子也是自己的威胁,只是他到底是谁?
傅伯言不善言辞,在圈内的朋友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可是如此有特质的人他却是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就在傅伯言思考的时候,楠迪和米粒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两人一出现,瞬间就被周围的人群围了起来。
米粒有些儿局促,她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场合,几次交谈下来,她已经没有了和这些人闲谈的兴致,楠迪也是知道她的,便让她随意活动。
和楠迪分开后,米粒身旁的人少了不少,但仍旧是很多,米粒疲于应对,一边儿寥寥的说着几句话,一边儿往骆宁的方向挪去,她记得刚刚骆宁就在angle的身边的。
去找骆宁虽然能看到傅伯言,不过比起被一群不认识的人纠缠,米粒宁可去看傅伯言。
来到骆宁的身边,傅伯言果然在,刚刚米粒没在意,等站在骆宁身边她才发现,自己和angle竟然穿了同色的衣服,就连样式也有几分的相似,只是她是波浪烫发,而angel是直发。
“累不累?”
骆宁小声的问道,别人都以为米粒是冰清高洁,刚刚骆宁看着米粒的样子却是差点儿笑出来,这丫头从小和自己打架,就像个野小子一样,怎么会是冰清高洁。
还有刚刚她走路的样子,明显就是穿脚下那双鞋并不习惯。
“嗯。”
米粒哼了一个鼻音,重重的说道,真是太累了,她一米七二的个子,如今穿上高跟鞋都快和一米八多的骆宁一样高了,她能不累吗?
而且那根又高又细,每走一步,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