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刚刚从网上看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我讲给你听。”
楠迪气的气都不顺了,这掩耳盗铃也太明显了吧。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
米粒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眼泪不流下来。
“姐,咱们不聊他了,好吗?”
米粒眼泪汪汪的看着楠迪,她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到那个人。
“好。”楠迪心叹一声,她不愿说,自己便不再问,但是自己可以去问另外一个人。“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楠迪离开,米粒一个人像失了魂一样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出傅伯言最后的神情,还有那句‘永远不会跟你分手。’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静静的夜,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进了米粒的房间。
傅伯言静悄悄的走到米粒的床前,摸上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孔,她生病了吗?楠迪说她突然晕倒了。
她怎么会突然晕倒的?是因为自己所说的话吗?
手底下湿润一片,她哭了吗?
傅伯言收回自己的手,整颗心又心疼起来,她为什么会哭?是因为自己吗?
傅伯言坐到米粒的床边,紧紧的握着米粒的手。
“对不起,是我不好,赶快好起来,好不好?”
床上的人静静的闭着眼睛,傅伯言合衣躺在米粒的身侧,将她轻轻的揽在怀里。
“米粒,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
楠迪站在门外,看着躺在病床上紧紧相依的两人,总算这个傅伯言还有一点儿良心。
清晨,米粒起床的时候就觉得浑身僵硬的不行,脖子更是木得没有一丝的知觉,楠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米粒顶着蜡黄的一张脸,神色憔悴。
“这是怎么了?”楠迪紧紧的盯着米粒的面皮,“怎么变成这个颜色了。”
米粒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冷飕飕的说道。
“姐,我感觉昨晚好像被鬼压床了,你说这医院里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米粒越说越觉得真真的,刚刚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好像还吹来了一丝阴风。
都说医院里有些枉死的人,死后会变成幽灵盘旋在医院里,不会让她给遇上了吧。
呃,楠迪一时凝噎,她该不该告诉米粒,她说的那个鬼其实就是傅伯言。
“姐,我能不能提前出院啊。”
这医院不干净,米粒是真的不敢再待下去,而且她也不想再多花钱。
“好,我去问问。”
本来多住两天就是楠迪要求的,其实米粒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只是说她有点儿疲劳,别的什么事也没有。
就是这样,楠迪才奇怪,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晕倒呢,而且她对自己晕倒之前的事,几乎是毫无所知。
若说没有问题,楠迪是一点儿也不相信的。
楠迪问过医生,很快就给米粒安排出院了,两人收拾米粒的东西,楠迪竟然在米粒的包里发现了一身白色的卫衣。
“米粒,你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这白色的卫衣样式很简单,但是这价格可不菲,楠迪摩挲了一下这个料子,这个是真品,米粒怎么会花钱买这么贵的衣服,还是卫衣。
“这个是我的吗?”
米粒看着那套卫衣,她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衣服啊,而且还是这么白的颜色,她根本就不会买。
“米粒,你确认不是你的吗?”
米粒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看了看那件卫衣,可是左看右看,她就是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样的衣服。
“的确不是我的。”
楠迪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果然米粒的晕倒有问题。
她让自己的手下一直跟在米粒的身边,昨天的时候,那些手下说,有一段时间他们将米粒跟丢了,等再发现米粒的时候,她就晕倒在自己的车里,而那时她就穿着这件白色卫衣。
“姐,我们可以走了吗?”
米粒的东西本就不多,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全部收拾好了。
“好啊。”
楠迪将卫衣放进自己的包里,跟随着米粒离去。
一件白色的卫衣,米粒没放在心里,可是楠迪却是留心了,刚坐上汽车,楠迪就吩咐人将米粒送回家中,自己则是拿着这件白色卫衣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基地,楠迪一脸凝重的将卫衣交给手下。
“去查一下,这件卫衣上有什么可以的痕迹,还有查一下这种卫衣从哪里可以买到。”
窗外乌云阵阵,楠迪看着被乌云挡在身后的太阳,心里也渐渐地冷起来。
这一切的幕后到底是谁?
米粒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明明只是一天,她却感觉好似离开家很久了,米粒拿出钥匙去开门,却是没有拿紧,手里的钥匙吧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米粒弯腰去拿钥匙,却是在快要够到钥匙的时候顿住了,米粒转头看向隔壁的房门,她刚刚为什么有种想去敲门的冲动。
伸手将钥匙捡起来,米粒看着手里的钥匙,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了,她想去敲门,哪里似乎有什么人在等着自己。
鬼使神差的,米粒竟然挪动自己的脚步,慢慢的朝那扇门走去,等到米粒回神,她的手已经敲了下去。
“咚咚咚……”
紧闭的房门发出有力的敲击声,米粒一慌,她这是做什么,万一根本不是她认识的人怎么办?
就在米粒打算逃走的时候,面前的房门,却是突然间打开了,露出一个男人陌生的脸。
“你找谁?”
男人显然不认识她,一脸戒备的看着她,房门也是紧紧开到一条门缝那么大。
不是他!
米粒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心中有种感觉自己找的不是他,到底是谁?是谁曾经在这个房间里。
“你找谁?”
那个陌生的男人再次问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耐。
“对不起,我想问一下,你一直住在这了吗?”
男人好似对米粒的问话很生气,大声的吼道。
“神经病,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住在哪里,有病。”
男人大吼一声后,彭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直接将米粒震得后退了一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