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纳雪根本没有斗力,再加上刚才趁着叫炎墨绝的到来,而也突发的表现到了极限。
现在却又被黑衣男子剑步步紧逼,她不得不往后退。
眸光一斜,她突然朝石墙跃去,双脚飞檐走壁。
刀剑与刀剑碰撞的声音,急速的响起在寂静的黑夜。
"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那黑衣男子一剑一退,且攻且守。
贺兰纳雪手中剑,快越出手,左挡右挡,左攻右攻。
娇小的身影在月光的倾洒下,显得更加轻柔,更加敏捷。
在听到那黑衣男子的话时,她薄唇微勾,"没想到隐血楼的人都如此不堪一击,被一个毫无斗力的女子伤的措手不及,死伤无数。现在只剩下你一人,本小姐解决了你,本小姐也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哼——"他猛地一剑狠狠地朝贺兰纳雪刺去,不由嗤笑道:"没想到一个将死之人,居然还如此狂妄。"
"那可不一定。"贺兰纳雪握着剑柄的右手,轻柔一转,剑锋也快速一转,在空中圈画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圆圈。
而蹬在石墙之上的纤细双腿,忽然一只扬了起来,而另一只也腾飞了起来。
她整个人宛如一泓漩涡,手中的剑也连续翻转,直直的朝前方的黑衣人而去。
而黑衣人微微有些吓住,却也不失上风,他步伐如飞,手中的利剑也直直的朝贺兰纳雪胸口的地方刺去。
两道身影快越的在地上交叉,月光清冷的似乎没有一丝温度。
"你——"黑衣人瞳仁睁大,眼底惊愕之色浓烈之极。
贺兰纳雪猛地一个用劲,黑暗之中传来剑刺破人胸膛的清晰声音,她的话像极了地狱鬼王的声音,"早死早投胎,是你说的。"
她邪恶一笑,猛地将插入黑衣男子身上的剑快速抽出,鲜血如飘落的雪花一般,一点一点的飘散而出,如下着一场缤纷的雪。
"你也好不到哪去!"那男子在死的最后一刻,也从贺兰纳雪的身上抽出了利剑,唇边狰狞的笑意宛如地狱的恶魔,是那般的阴冷,那般的阴狠。
秀眉微微一蹙,贺兰纳雪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朝将军府而去。
手中的剑也缓缓落下,她强制走的步伐,忽然停止了。
她猛地摇了摇头,苍白的容颜在月光之下显得那般的惨淡,似毫无生机的人一般。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她还要为这具身体的主人报仇,她要让将军府里所有的人血债血尝。
眼前的黑暗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她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放眼望去全是漆黑,毫无一丝光亮。死亡的恐惧也从心底里渐渐开始蔓延,她整个娇小的身躯开始摇摇欲坠。
那被黑衣人刺伤的地方,鲜血猛烈涌出。她淡蓝色的纱裙渐渐被染成了血红,在月光之下潮湿的触目惊心,让人看了都觉得胆栗。
她拖着疲惫不堪,甚至是毫无力气的清瘦身躯,一步一步的朝死胡同的前方而去,整个人歪歪斜斜。她每走一步,脚下都是鲜血,如一路上都怒放着鲜艳的玫瑰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