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晾干了自己之后和柳如意又骑着马上路了,果然效果很好,患处已经结痂不疼了,只是按照这样的姿势骑马还是会受伤的,如此一来骑马的姿势就颇为怪异了,柳如意在一边偷笑,“你这样骑马真像一个扭扭捏捏的姑娘。”
刘猛白了她一眼,心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其实你这样的长途骑马姿势不对,想不想学正确的姿势?”柳如意笑的像个小狐狸,刘猛明白她既然这么问了,可没那么容易教他,提了一下马缰哼道:“你要怎样才肯教我?”
柳如意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要求,叫道:“这一路骑马也很无聊的,要不你就唱个小曲儿来听听吧。”
“你也知道我五音不全的,唱的也不好听。”
“唱的不好听才有趣嘛,这样吧,我们驰骋在大草原上,就唱一首动力火车的《当》吧,我有一段时间超爱这首歌的。”
“能不能换一首不那么三俗的?”刘猛满脸的不愿意。
柳如意一怒拍马就要疾驰了,嗔道:“好好的浪漫爱情故事到你嘴里就成了三俗了,哼,再把屁磨烂了,我可不管你了。”
“好好好,我唱还不行嘛。”骑马磨大腿,弄的刘猛真是没脾气,清了清嗓子开唱道:“喔……喔……喔……”
“你这个唱歌吗?跟狼嚎差不多。”柳如意大大的不满,竟然把曾经心中美好的经典唱成这个样子。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当地球不再转动,当春夏秋冬不再变化,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这唱的还有点意思嘛,加油,小伙子。”柳如意听得摇头晃脑很得意,刘猛唱的咬牙切齿。
“后面应景的要到了,赶紧唱来,唱的好听点。”柳如意办闭着眼睛,很有点陶醉。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柳如意从哪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两瓶酒来,扔给刘猛一瓶叫道:“此情此景,怎么能没酒呢,让我们对酒当歌吧,哈哈哈……”
刘猛见她如同小疯子一样的得意状,看着苍茫大地,一眼不见尽头的草原,幅员辽阔,心中也大为异动,酒瓶打开跟柳如意遥遥相对一碰,喝起酒来。
柳如意这一喝更疯,加快速度,刘猛跟在后面苦不堪言,被笑道:“你个傻瓜,不要坐在马背上,双腿重心在马凳子上不就行了嘛。”
刘猛一试,果然不会磨到大腿,大为恼火,这小娘皮故意的,到现在才告诉窍门,端是可恶。
风中留下柳如意的笑声。
刘猛很快追了上去,看到柳如意勒马停住一脸的惊呆状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柳如意指着远处道:“还走个屁啊,再走连命都没了,赶紧找个挡风的土坡安营扎寨。”说着就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刘猛这才注意到远处飓风裹起的漫天烟尘,这才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的大草原因为一马平川没什么阻挡,如果起了大风不断累积越形成大风暴非常恐怖,没想到被两人碰到了,一掉马头赶紧追着柳如意而去。
两人一路拼命奔跑,眼看着飓风越来越近了,看到一个小山包赶紧停下来,柳如意叫道:“我来固定马匹,你赶紧把帐篷扎起来固定好。”
刘猛赶紧照做,两人手脚都很快,险险地在飓风裹着大量泥沙到来前钻进了帐篷,见识过飓风威力的柳如意很是心有余悸,吓的连拍胸口。
这帐篷被风吹的要歪倒一边,柳如意赶紧大叫道:“赶紧一起过来压住,怎么固定的帐篷简直不堪一击。”
刘猛顾不得跟她斗嘴只能听话,死死压住迎风的一角。
外面狂风呼啸,里面片刻的安宁。
这一角固定住了,那边一角又要出问题,两人就在狭小的帐篷里疲于奔命,固定住这空间,这么大的砂石,在外面肯定就不能呼吸,很容易就被埋住了。
纵是两人都是体力强健之辈这一顿下来也是满身的大汗,刘猛忍不住问道:“这大风沙什么时候过去呀。”
柳如意白了一眼,“我哪知道。”
这会儿风沙小了些,两人惊恐的脸上总算舒缓了一些,刘猛笑道:“都怪你非让我唱《当》。”
柳如意怒道:“这大风沙属于自然恶劣天气,跟一首歌又有什么关系了。”
“《当》是《还珠格格》的片头曲,你忘记了还有一首片尾曲啦,‘你是风儿我是沙,疯疯癫癫走天涯’,这大风沙可不就是这首《当》引来的么。”
柳如意懒得理会刘猛的歪理,不过还是被逗笑了,又马上忍住不笑出来,“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疯疯癫癫走天涯,谁要跟你疯疯癫癫的。”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刘猛还没说完,一个强有力的脚就踢过来了,刘猛也是身手矫健的,这会儿风沙小了些,分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这只脚,柳如意哪肯罢休,你来我往,两人在狭小的帐篷里开打。
柳如意到底更厉害一点,这让刘猛很意外,总听她动不动就要揍人,没想到真的厉害,明着打是打不过了,只好用赖招式,最后刘猛就从背后抱住了柳如意,把她气的破口大骂,“是个男人吗?有种的放开我。”
“不放就是不放,是不是男人可不是靠打架评判的。”
“你就不是个男人……”柳如意很愤怒。
刘猛也很愤怒,心道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是不行了。
“你干什么?”柳如意吼道。
“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柳如意只觉得浑身发软,渐渐使不出力气了呢,“放开我,混蛋。”
很快,小姑娘就比刘猛还要主动,弄得刘猛很不适应。
本来两人就互有好感,这一顿打闹之下,无意之中情到浓处,刘猛很快被扒光了。
然后刘猛要接触她最后的武装的时候,柳如意突然提紧了小裤子,死活不让,刘猛正是火起呢,试了几次总也不成,只能颓然停了下来,冷静下来后很是尴尬,刘猛整个光光的,柳如意也就剩下最有一件了,这么相对着,亲热的时候不觉得,冷静下来可就尴尬了,眼看柳如意脸上越来越火就要暴怒了,刘猛率先开口很抱歉道:“对不起,如意,我不该这样。”
刘猛还没说完呢,柳如意一肚子火,怒道:“不该个屁啊,明明我也想要的好不好,你情我愿的,有什么该不该的,我恨死我老爸了。”
“啊?”刘猛的脑子有些短路。
风沙终于停了,两人收拾了行囊继续出发,在狂风中跑掉了一匹马,还好一路带的东西吃掉了不少,一匹马也能驮着。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路上刘猛很纳闷,柳如意也很少说话,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刘猛率先问道。
柳如意很火大,“哎呀,不要问了,好烦,好烦,好烦。”一抖马缰冲了出去。
一路上当真是疲劳辛苦,在第五天的时候,一条缓缓流动的溪水吸引了两人的视线。
溪水清清宛如在碧草中横亘的一条玉带划出了美妙的音符。任由马儿缓步而行感觉着静谧之美。这一瞬间心里一片空灵。
大草原最珍贵的就是水了,也许正是这条小河造就这片美丽的大草原。
牧民们都自觉地约束着自己的牲畜不许它们踏进。
经过一顶帐蓬一位瘦小的老人吸引了刘猛的视线。
穿着当地服装的他靠在一块雪白的皮垫子上手里翻着一本羊皮书悠闲的吸收着阳光懒散中透着舒适。
沿路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等无论性别年龄大小甚至有少妇就在帐蓬前面袒露前胸肆无忌惮地哺乳孩子,但手里也在忙忙碌碌真少有他这样闲适。
老人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却又让人感到似乎就是这草原的主人一般不可或缺。刘猛不由驻足下马按学到的当地礼节举手向老人致意。
老人微微一笑,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马奶酒点了点头。
正当刘猛想要走的时候,一个妇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她的时候,刘猛禁不住一愣,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岁月在她脸上流下来痕迹,但是刘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这是一个美丽而优雅的女人。
柳如意见刘猛勒马不前也停了下来,刘猛下马笑着说道:“老人家,我们已经在草原上奔驰了五天五夜了,能不能借宿一宿歇歇脚呢。”
草原人都是好客的,坐着的老人还是那么吊,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倒是那妇人热情地招待两人进屋,安排他们休息,刘猛在跟她交谈的时候小声地说了句话,那妇人极为吃惊地看着刘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