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诚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完全放亮,就简单收拾了下几件换洗的衣服,轻手轻脚准备赶最早一班回老家的火车,这不女朋友一晚上都没开机、电话打不通,发短信也完全没回音,拉锯战中,程诚熬了一晚败下阵来。
老马揉了揉刚刚睡醒的眼睛,闹钟已经发出了滴滴的声音,他知道现在已经是5点过一刻钟,他还允许可以再睡5分钟,只是这么躺着,内心却煎熬的很,老马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准备洗漱,然后占座、预习功课。
正看到要出门的程诚,他还以为寝室进了小偷了呢,差点儿惊叫出声,“你特么怎么起这么早,还是一宿没睡呀。”
很快,老马这个闷sao男的说话风格受到了程诚的影响。
“特么的,差不多吧,我现在去火车站回老家,回头儿你跟兄弟们说下,现在太早,一个个还睡的跟死猪一样,我就不打招呼了。”
“行,到了跟人琴琴好好说说,该认错认错,不丢人。”老马一副奸笑地说道。送走了程诚,老马一边刷牙一边心里唏嘘,“年轻人,还是太冲动了点,大学里的感情能有几个撑到最后的,还是好好学习才是正经,到时候什么妹子找不到呀,洒家不急,不急。”
东东昨晚很晚才睡觉,一直滴滴答答的发短信,直到手机停机位置,第二天难得也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在营业厅门口等了一会儿才开门,急忙冲进去,说道:“充话费!”
“充多少?”营业员面无表情地问道。
“十块!”
“哎,我说你怎么每天都充十块,不会一下子多充点么?”营业员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昨天查看男朋友的手机,竟然发现了**的蛛丝马迹,闹心了一晚上,这不一大早还得来上班。
这小伙子这几天每天早上都过来充十块钱话费,她一下子就没控制住脾气。
“你到底给不给充?明天我还充一块呢。”东东有些郁闷,这不是老妈一个月才给400块生活费嘛,一次少充点,比较有危机意识,可以节约话费。
营业员腹议了几句,穷矮挫,还是给他充了话费。
重新有了话费的东东一边发着短信一边笑着,每条短信必定编写到最后一个字符,一个字儿都不浪费。
“哈哈,我看你怎么回复?”东东嘴里嘀咕着,刚编好一条很逗的短信发过去,正期待着收到回信呢。
“10……5……4…3…2…1”
旁边经过的同学看了一眼神经兮兮的东东,心中默默地数着,1刚数出口,东东就感觉撞到了什么,一阵剧痛袭来,伸手在脑袋上揉揉,踢了一下路灯的柱子,骂道:“没长眼的东西,撞老子。”
东东摸摸脑袋,突然想到以前看电视广告上出现一个男的为了看一个妹子撞到柱子上,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撞上了?难道我也爱上她了?可是高中时候我们没说过一句话啊!
“啊!?”
当转头看着左面小树林的时候,东东瞪大眼睛,又揉了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特么的是蒋唯心那小白脸么?这才多久,就搞上了?”
…………
主楼702室,电气3班和4班的自习室,今晚同学们非常活跃,特别是男生同志们,想着办法往那两个位置靠拢着,只因为中间那两个位子坐着郑雯和顾盼。
平常往郑雯身边拥的男人们就够多的了,更何况今天还有一个顾盼,这可是电气系的系花,公认的。
提前抢到她们俩身边座位的男同志心里那个美呀,腰杆挺的笔直的,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在翻看着书籍,那认真的劲头真不是吹的,实则一点没看进去。
隐隐吸入一点儿少女特有的香味,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顾盼同学,欢迎你到我们班的自习室指导工作,一定要常来。”班长郭宇走过去表示欢迎,又说了些恭维的话,只是顾盼不太感冒,他很知趣地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一晚上借故接近过来,故意在那儿表现的男生都好几波了,顾盼眉头直皱,从小就是焦点的她,从来也不缺乏关注,这种低级的行为,她早不知遇到过多少了。
“哎,雯雯,你们班的刘猛怎么一晚上都没出现呀?他今晚不来了吧。”顾盼终于忍不住问道。
郑雯低声调笑道:“我说你整晚魂不守舍呢,原来是因为小才子刘猛呀,嘿嘿,我看你到我们班自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或者说醉翁之意全在酒。”
顾盼很不满捏了郑雯一把,脸色有些发红,这么看来倒真象是被说中了心事,急急争辩,“瞎说什么?你也知道我跟他有些过节的,他不在才正好。”
“编吧,你就编吧,继续瞎编。”郑雯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顾盼,继续取笑。
顾盼一直在3班的自习室呆到10点钟,赶人的铃铛都响了才离开,她还以为刘猛总会出现一会儿的呢,最终还是没有出现,只得和郑雯收拾东西回宿舍了。
…………
“就这样把你征服……什么话也不用说……什么事都可以做……”蒋唯心心满意足,快乐地哼着小曲爬楼梯,刚才在小树林里太爽了。
走到寝室门前,只见里面一团漆黑,心里诧异,“我们寝室向来有不熄灯不睡觉的习惯呀,今儿是怎么啦?”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刚走出几步,突然门被大力关上,一双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马上,他的第一感觉:“遇到贼了!”
本能的叫出一半就被捂住嘴巴,他被那贼人推到床上,按到床上,而且往他身上压。他的第二感觉:“遇到采-花-贼了!”,当下就菊-花一紧,拼死反抗。
想要挣扎,旁边又冲过来几人,分别抓住他的两手加脚,让他不能动弹,他的第三感觉:“遇到不止一个采-花-贼!”
强烈的光射的他眼睛睁不开,寝室里灯突然全亮了,蒋唯心适应了后,眼前哪里是什么贼,正是两个寝室的其他六人。
老大邓金钥压在他身上,手里拿着剪刀,东东和刘猛抓住两只胳膊,手里分别拿着两支筷子,老马一脸笑,而手正对着他的下,他若有异动,就来猴子偷桃。
“小子,快快交代,晚上干什么了?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将作为呈堂证供。”
“老大,我是冤枉的!!!”
老大用尽全力压在蒋唯心身上。
“你说,我跟你比,我到底差哪了?我们到底差啥了?为啥小姑娘都便宜你?”
“老大,不要啊!”
“你小子凭什么泡在我前头,快交代。”
“老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无辜的。”
“看你小子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老大又揪着蒋唯心,死命往他身上压,虽然老大身型不大,体重却也不小,蒋唯心被压的哼哼唧唧,老大嘴里嚷着:“你说我们到底差哪了,你小子早我一步?”
蒋唯心惨叫连连。
“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一垒,二垒,还是三垒?”
“什……什么意思?我们没去打壁球!”
“装傻是吧,刘猛,向善,演示一下。”
“一垒!”老大说。
刘猛和东东手拉着手演示。
“二垒!”
所谓二垒就是接吻,刘猛和东东装要接吻,在嘴巴相距1cm时,两人赶紧移开,纷纷呸了一口。
“三垒!”
所谓三垒,就是发生肉-体接触,刘猛抱着东东的腿,连摸带掐的,一幅发情的公狗。
“大概到……到二垒半了!”,蒋唯心也不知道大家怎么知道的,还以为在树林里亲热被看到了呢,只得从实招来。
“二垒半!?”六人同时惊呼,这属于神马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