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毫无疑问,庞劲东的这番理论在女孩听来,简直就是一派歪理邪说,但是她又无法反驳,因此在接连吐出一串第二人称之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还有问题吗庞劲东将汽水倒入龙舌兰酒中,摔了一下杯子,将酒倒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缓缓的把酒咽了下去,让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从口腔顺着喉管,一直流到胃里。
这个女孩一直生活在自私的世界当中,只会要求别人对自己负有责任,却从来不会去考虑自己对其他人担负的责任。当她实在无法反驳庞劲东,便抛出了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会说的一句话:我就这样,你管得着吗
你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吗庞劲东斜睨了一眼女孩,然后招呼酒保:再来一杯庞劲东就此不再和女孩说话,也不看女孩一眼。
酒保过来倒酒,现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太对,用低得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问庞劲东:不顺利吗
庞劲东看着酒保,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女孩被晾在那里许久,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庞劲东可以一个人自得其乐,她却做不到。她很想就此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却隐隐的有些不甘,继续留下去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那里尴尬了许久,女孩突然说:你应该向我道歉
庞劲东苦笑一声:你这句话已经说过了
那你还不道歉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就是胡搅了,就是蛮缠了,你快道歉
如果我不道歉呢如果平心静气的讨论道理,庞劲东可以奉陪到底,对于这种蛮横不讲理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你不道歉女孩子歪头想了想,告诉庞劲东:我就跟着到你家去,把你做的过分的事情告诉你爸爸妈妈,让他们打你的
如果你真的这样做,就要为自己的安全担心了,因为我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在女孩的这句话说出之后,庞劲东突然间现她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
你的爸爸妈妈呢是不是因为你不听话,他们不要你了女孩打量着庞劲东,大眼睛水灵灵的,倒是很讨人喜欢。
我的爸爸妈妈在出国之后没有多久,就葬身异国他乡了说到这里,庞劲东神色黯然,声音也变得是非常的低沉:如果他们还在世就好了,现在我想被他们打都没有机会了
女孩愣住了,过了半天,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庞劲东摆了摆手:没什么
这个时候,女孩才从庞劲东的话里注意到一件事:你刚才说,你的爸爸妈妈去国外了
是啊,全家都走了,那个时候我还很小。父母过世之后,我一个人漂在海外,今年才刚刚回来,父母的遗骨则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
你在国外怎么样呢
m国很富庶繁华,是个适合开创事业和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但这个地方终归不是属于自己的庞劲东不愿意将伤痛暴露在别人面前,更何况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因此用这样一句简短的话,概括了过去十年的许多血泪和辛酸。
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则被庞劲东的那种怅然和深沉吸引了,突然之间她现庞劲东并不是那样让人讨厌:那么你还会回去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生什么事,而很多事更是我们无法左右的庞劲东笑了笑,又叹了一口气:还想让我向你道歉吗
女孩立即正色答道:是啊,你必须道歉
这个女孩的思想让庞劲东很讨厌,但却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虽然庞劲东对待讨厌的人是不区分男女的,但还是有起码的绅士风度。庞劲东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告诉女孩:就这样吧,你愿意当做是道歉,那么就是道歉如果你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
这就算了女孩十分惊讶,急忙说:喝酒谁都会,我也喝,这样你就欠我的了女孩说罢把手中的酒也喝光了,然而由于嘴太小,所以没能把酒一口喝干,而是咕咚咚的喝了好几口。
庞劲东看着女孩手中的酒杯,无奈的摇了摇头:龙舌兰酒不是这样喝的
龙舌兰酒还不是酒酒就是要用嘴喝的,难道还女孩说到这里就打住了,被自己刚才就要出口的龌龊想法羞红了脸。
每一种酒的背后都有着它独自的文化和故事,因此每一种酒都是不同于其他酒的。庞劲东晃动着手里的空杯子,给女孩看里面残存的一点酒液,缓缓的介绍说:龙舌兰酒是一种烈性酒,也是调酒世界的五大基酒之一,更是墨西哥的灵魂。它以龙舌兰酿造,龙舌兰则是一种仙人掌科植物,为墨西哥所独有。所以喝这种酒会让人想起墨西哥,就如同朗姆酒会让人想起古巴一样。
墨西哥古巴这两个国家,你都去过吗
是啊
这两个国家好吗
任何一个国家都有独到的美,先要看你怎么去欣赏,其次不同的人对美的理解也是不同的。一个外国人和一个墨西哥人,看待墨西哥的态度当然不同。
你好像去过很多国家女孩说到这里,表情中带上了一种羡慕。
庞劲东对女孩的这种表情有些反感,唯恐那崇洋媚外的思想再度作,于是给她打了一剂预防针:我还去过一个地方加沙,你应该知道吧
女孩不知道庞劲东接下来要说什么,木讷的点了点头:哦,知道
加沙地处干旱地带,本身就是非常贫困的,再加上长年被以色列封锁,经常战火不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苦难的一个地方。然而我在加沙的时候,竟然还遇到了一个中国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喜欢外国人,嫁到加沙之后才现环境很苦,不仅生活习惯受不了,饮食更是一个问题。但是她不愿意回国展,以免让别人看不起自己。后来巴以局势恶化,子弹每天都在穿过那座城市,她实在挺不住了,打算回国。你知道我是对她怎么说的吗
女孩木然的说出了三个字:你活该
没错庞劲东耸了耸肩膀,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大概她当初以为加沙是一个很富庶的城市,她的老公是一个有钱人。所以两人认识才一个多月,她就和对方就结婚了,然后兴冲冲的踏上了加沙的土地。现在才知道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是能怪谁呢当然是活该了
你太苛刻了
更加苛刻的话还没说呢,就她长的那副样子,在国内婚介市场根本就没有销路,用来支援国际友人倒也是好事。
女孩手肘拄在吧台上,两手托着腮,说话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那我呢
你不一样,你很漂亮,所以还是内销吧,别出口了
你说,我很漂亮那我有多漂亮
但凡是女孩子都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哪怕明知道是假话也愿意听。如果恰巧对自己的姿色有一定的自信,那就需要夸奖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就像庞劲东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一样。只不过,普通的夸奖恐怕无法起到太好的效果,因此庞劲东决定换个方式来成全她的虚荣心: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在仇人的眼里也是西施
你就是我的仇人,那么我在你眼里也是西施了
女孩子的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的,明显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一语既出让两人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庞劲东摇摇头: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好女孩赶忙点点头,转而问道:看你对龙舌兰酒如数家珍,好像对酒也蛮了解的
还算可以吧。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龙舌兰酒,我只知道这是金快活女孩的身体突然靠近庞劲东,几乎像是要靠到庞劲东的身上。她的樱唇贴近庞劲东的耳边,气息如兰,悄声的问:你知道为什么叫快活吗
这一次轮到庞劲东傻了,女孩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庞劲东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只能机械的摇了摇头,然后几近是出于本能的回答:不知道
因为这种酒还有一种喝法,非常的刺激女孩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拿起装盐的瓶子在庞劲东的脖颈上撒上了一些,然后目光狐媚的看向庞劲东。
庞劲东马上就明白这个女孩要做些什么,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目光复杂的看着女孩,既想要拒绝,却又有些期盼的意思。
女孩不管庞劲东的想法是怎样的,自顾自的做起了想要做的事。她低头俯到庞劲东的脖颈上,樱唇微启吐出舌尖,在庞劲东的脖颈上起来。而与此同时,一双美目却高高的抬起,直视着庞劲东的目光。
那柔滑的香舌在脖颈细嫩的肌肤上滑行,口中和鼻孔中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扑进鼻孔,对庞劲东构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刺激。而且女孩有意把动作进行得很慢,让这种刺激有充足的时间积累,然后一次性的全部爆出来。
在女孩做这些动作的同时,庞劲东猛然现看似清纯的她,竟然如酒吧里变化着的灯光一样,迅的变换了一番模样。这幅模样带着些许的放荡,却又不是那样的彰显。是那样的勾人魂魄,却又是一种温柔的勾引,而不是那种能够让男人立即产生反应的媚惑。
女孩的眼神如丝,与庞劲东的目光纠缠在一起,尽管不能够进入庞劲东的内心世界,却在把庞劲东的目光向自己的身体拉去。
的的确确是在向身体拉去,而不是心灵的深处,她需要庞劲东的目光遍抚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而不是让庞劲东窥视到她内心的真实。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许多方面,这个女孩也一样庞劲东想着,女孩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动作,用夹杂着庞劲东汗珠的盐粒,将杯中残存的一点酒喝了下去。
该你了女孩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喝醉了,让你的朋友送你回去吧庞劲东说着,向女孩的周围看去,却现没有一个人像是认识这个女孩,甚至都没有一个人向自己这里看过来。
我是自己来的,怎么你不敢和我喝
庞劲东笑了笑,尽管明知道对方是激将法,但是对这种激将法还是很受用的: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我还会怕你
那就好女孩解开外套的口子,将里面白色衬衫的纽扣也解开两粒,露出白皙的胸部和中间一道不算太深的。女孩将盐粒洒在了自己的胸前,任凭许多顺着肌肤跌落进胸罩里面,然后指着自己的胸脯说:该你了
这个女孩实在够大胆,尺度也很放得开,衬衫只要再向下一点点,就可以露出那两粒宝石了。从这一层意义上而言,她的确很适合与外国男人在一起。但问题是那些外国男人只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真的把这样一个女人娶回家。
想到这些的时候,庞劲东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罪恶的想法,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去。女孩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刚才这种香气是主动送入庞劲东的鼻孔,现在则是庞劲东去追寻这香气的源头。
与女孩的那种温柔相比,庞劲东做这些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女孩带给庞劲东的是痒痒的感觉,庞劲东带给女孩的则是一种强烈的冲击,而女孩似乎很受用这种冲击,鼻孔中竟不由自主的出了轻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