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我们可不能大意,二哥修炼的乃是悬暝魔功,对这种说不明白的预感一般**不离十,既有这种感触,那这附近搞不好还真有危险潜伏。”
那黑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此女长得虽不如何,但声音却是颇为动听的。
老者同样没有异议,开始游目四顾,然而分毫发现也无。
三魔不由得有些惊疑不定了。
“二弟,你确定感觉这里有危险么,会不会是太过紧张的缘故?”老者忍不住开口了。
“我确然感到有些不妥,然而这种感应,也不是百分之百正确的,也许是我杞人忧天……算了,大家先去采摘那些灵物,只是采的时候小心一点就行了。”
“等等!”老者却阻止了他们两个,望着二魔迷惑不解之色,他开口了:“反正多余的时间都已经耽搁,就不在乎多耽搁上那么一点了,小心无大错,我们来到灵源谷,虽是为了寻求宝物,但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小命葬送在这里了。”
“怎么,大哥还有什么办法不成么?”
“不错,老夫新近得到一件宝物,于这种情况,倒还真可以试上一试的。”
老者一边说,一边袖袍一拂,从他的衣袖中,却是飞一漆黑的葫芦,随后葫芦口拔开,一股酒香飘散出来。
余下的两魔面面相觑,不知道老者这么做,有什么用意,不过都没有出声打扰什么,看得出,第这老者,还是颇为信服。
“此灵酒乃是偶然所得,服用了能够暂时将神识扩大许多。”
老者一边说,一边就要扬起头喝,然而就在这时,青光一起,绕着他的右手一卷,居然强行将那灵酒给夺了过来。
“哦,没想到还有这样宝物,不过给道友这样的将死之人喝,未免太浪费了,良禽择木而栖,宝物也是一样的道理,这灵酒就交由林某替你代管如何?”
话音未落,十余丈外青光一闪,一穿着普通的少年出现。
容貌没有分毫出奇,然而三魔神识扫过,却一起瞳孔微缩:“你是洞玄后期的修仙者。”
“不错。”
林轩这时候,连人族的身份都懒得掩饰了,为了确保此处灵脉的隐秘,凡是发现牠的古魔,全都得死。
“阁下来到我们圣界,想要图谋什么?”那为首的古魔神色凝重的开口。
“道友何必问这么多,若想要晓得,到阴曹地府再打听好了。”
林轩冷笑的声音传入耳朵,根本无意多费唇舌,袖袍一拂,数十道剑光鱼游而出,迎风就涨,转瞬间已有数尺来长,如疾风骤雨,像着对方狂泻而去……三魔大惊失色,想不到林轩说动手就动手,竟似分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
好在他们一直在凝神戒备,所以倒也不会因为变起仓储,而应变不及。
只见那魔女右手一舞,一方彩帕就从指掌间飞掠而出。
此帕表面,还绣着一些魔纹,只不过是急切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不过随着此宝的祭出,居然隐隐有风雷声响过,倒也可以看出牠的不凡之处,化为一黑色的光球,将此女浑身包裹,光球表面,还有火焰与电弧,声势那叫一个夺目。
另两魔也是手段齐出。
那独眼大汉身前有数个盾牌上下飞舞,似乎是什么成套的宝物,至于那老者,则祭出一串漆黑的念珠,随后化为十八个巨大的骷髅头,嘎嘎的怪笑声传入耳朵,口喷魔火,向着剑光迎上去了。
以攻代守!
不愧是洞玄期老魔,面对自己居然不肯落于下风。
林轩心中嘀咕,然而嘴角却噙着一丝冷笑之色,三魔的打算本没有错,境界虽然不足,但三人连手,足以与洞玄后期的修士相抗衡了。
可惜,他们千算万算,却也料不中林轩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哪是普通洞玄后期修士能够企及的。
嗤嗤的破空声大做,那女魔的惨叫声传入耳朵,率先被乱剑分尸掉了,此女祭出的锦帕虽然是一件异宝,但还接不住林轩一招。
另两魔大惧,但变招已是来不及,红芒耀目,独眼男子的几面盾牌在剑光下也有如洞府,防御被破,他哪里还有机会逃脱,同样被十余道剑光包裹,连元婴都没有来得及逃出。
林轩又像左转过头颅,那相貌凶恶的老者是唯一的幸存者。
毕竟他是三魔中修为最高的一个,然而这位洞玄中期的古魔此刻脸上也满是狼狈之色,身前的十八颗骷髅已是七零八落,但不管如何,总算是将这一波攻击撑过。
老者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洞玄后期的存在他以前也会过,哪有这么夸张的,连宝物也不祭出,仅仅凭借剑芒,只一招,就将二弟三妹给斩了。
老者心中愤怒,然而畏惧更多,连与林轩继续斗法的勇气都没有,浑身黑芒一起,想要逃脱,可惜完了,林轩怎么会放他走呢。
右手抬起,一拳向前打了过去。
力之气旋浮现而出,而且是耀目的金色,直径达十余丈有余,从里面散发出巨大的吸力,向着老者压了过去。
“不可能!”
老者双手连连挥舞,剩下的七八颗骷髅纷纷变大,然而还是抵挡不住,被力之气旋给吸进去了。
老者大急,伸手往怀里掏去,还想要去除什么宝物来应敌,可惜,林轩是不会给他们这样机会地,几道剑光凭空浮现而出,望中间一合,一柄巨剑出现在视线中,当头斩落,老者也被劈为两半了。
整个过程说起来繁复,但前后不过十几息的功夫,如兔起鹘落,林轩就灭杀了三名洞玄期古魔,神通之强,确实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说堪比分神期存在,似乎也没有如何夸张的。
三魔的储物袋,林轩自然笑纳了,随后弹出几粒火球,将他们的残尸也化为了灰烟。
做好这一切之后,林轩并没有停手,而是又将神识放出,很快就有了收获,林轩化为一道惊虹,像左侧的天边,风驰电掣的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