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注意一下四周,我清理一下身内的寒气。”赵辰与危绿冬他们说了一句,便盘腿坐下,运转起四相决,而危绿冬等人则全都来到赵辰的面前,将他当在身后。
百米之外,伊贺承松看着前方的赵辰五人,眉头一皱,他刚才确实走了,不过并没有走多远,在发现赵辰他们被暗中的狙击手袭击之后,又回来了。
没有迟疑,伊贺承松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伊贺承松,你们倭国人总是喜欢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要来就来。”闭着眼睛的赵辰突然睁开眼,看着前方道:“看是你的武者刀快,还是我们的子弹快!”
此言一出,危绿冬等人脸色一变,迅速将手中的枪指向了赵辰看向的地方,下一刻,伊贺承松的身影骤然出现,身体左闪一下,右闪一下,几闪便到了百米之外一根柱子旁,冷冷的看着赵辰,目光中充满了不甘。
伊贺承松已经看出,赵辰确实可以看穿他的忍术,有了这一能力,他再想靠忍术去对付赵辰,根本不可能,更何况此时赵辰身边还有几个拿着枪的武者。
“怎么?看你的样子很不服气啊。”赵辰看着伊贺承松冷笑道:“不服气可以再来嘛。”
伊贺承松没有说话,目光却向着不远处的一幢大楼望了一眼,那里刚才响了好几声枪声,然后便没了声音,不过伊贺承松知道,那个刚才向赵辰打黑枪的家伙被陆俊克他们发现了。
剧江泽等人警惕的盯着伊贺承松,手中的枪被他们握得很紧,虽然没有子弹了,这东西就是废铁,不过此时伊贺承松并不知道,所以拿在手中还是能吓唬他的。
而伊贺承松也一直防备着几人的枪,就从他旁在柱子边便可以看出,一但剧江泽对他开枪,他便可以迅速躲到柱子后,所以此时剧江泽没有开枪,他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谁都不敢大意,同时,双方都在等待着机会,可惜两方都非常的警惕,等了近十几分钟,双方都没有找到机会。
“你最好别给我机会,否会我会让你知道一名上忍的厉害。”伊贺承松冷冷的说了一句,一转身,几个起跃,便消失在了远处。
“辰哥,他这次真的走了吧?”危绿冬看向赵辰问道,此时他们几个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面对一名玄境颠峰武者,光靠几把没有子弹的枪来吓唬对方,他们心中的压力并不小。
“没事,陆哥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他这次是真的走了。”赵辰笑了笑,声音刚落下不久,陆俊克便带着二队的人走了过来。
“赵辰,你没事吧?”一看到赵辰,陆俊克便立即问了起来:“你身上怎么散发着这么重的寒气?”
“没事。”赵辰笑问道:“那个杀手呢?”
“是个高手,非常厉害,我们没能留下他,被他给跑了。”陆俊克摇了摇,表情有些严肃,在他们一个整队人的阻击之下,居然仍然被跑掉了,可想其实力有多强。
“走吧,先离开这里。”赵辰点了点头,众人迅速的向着远处飞奔而去。
赵辰他们前腿刚离开,一队人马便赶到了这里,为首的则是别伦。
“死了二十一个龙国武者,追来的龙国武者除了那两个高手之外,其它的全都死光了。”一个特勤人员来到别伦的面前,面色凝重的说道:“并没有发现赵辰与他同伴的尸体。”
闻言,别伦的脸色一沉。
旁边一个特勤人员突然惊喜的道:“队长,那个赵辰再次出现,他们向城外去了。”
“跟我走,他们在我国捣乱,杀我国军人,这就是在挑衅我们,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将我们的尊严显示出来。”别伦一声低吼,带着众人便飞奔而去。
正跑着,赵辰突然停下来,凌厉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一座楼上,陆俊克立即问道:“怎么了,那里有什么不对劲?”
“应该是黑鹰那个玩枪的战王。”赵辰沉声道:“大家都小心一点。”
众人点头,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有这么一个狙击手时刻盯着自己,没有人能够轻松。
“赵辰先找个地方将你身内的寒气压制住吧。”陆俊克看赵辰,此时的赵辰眉头上都结着冰,全身寒气袭人,众人靠近他身体,就感觉身边有着一个万年寒冰一般。
“也好。”赵辰略一沉思,便同意了,现在他体内有着大量的寒气,实力大受影响,远处有一个狙击手级的战王盯着,一但伊贺承松追上来,或是杭鹏云他们追上来,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那边有座刚修好的小楼,还没人住,我们去那。”陆俊克说了一声,便带着众人飞奔而去,片刻,便来到一座小楼前,众人立即就从窗户钻了进去。
赵辰也不废话,直接找了一个死角,让外面的狙击手无法瞄准自己,便盘腿坐下,而陆俊克等人,则分别守住门口和窗户,让外人无法进来。
远处一座大楼上,大卫从狙击枪的瞄准镜中看着赵辰他们进入小楼,然后又观察了一阵,发现里面的人非常的老道,全都站在死角处,让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些龙国人可真狡猾。”知道此地已经没有机会,大卫顿时起身,提起枪就离开。
还未转过身,大卫突然脸色一变,猛的一转身,举起枪便抠动了板机。
“砰。”
子弹飞射而出,击在一道射来的银光之上,发出一声金戈之声,子弹顿时落地,而那银光却并没有落地,相反,它一转弯,倒飞了回去。
一道优美的身影自旁边一窜而出,抻手就将倒飞加去的银光抓在手中,至此,大卫才看清,那道银光其实是一件犹如半月一般的锋利武器。
“火凤。”看到面前那冰冷着脸,就像一个雪地里的冰雕一般的冷艳女人,大卫脸色一变,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女人,且都离他这么近,他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