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不自禁的沉浸在了秦阳的声音里面。
在唱副歌的时候,秦阳又展现出了极其强大的才华,声音突然变得轻灵,飘逸,像是行吟诗人一样。
调子并不清晰,并且在每一个字的最后,刻意降调。
但!就是那么好听。
半夏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的嘴轻轻的动着,彷佛在说:太他妈的吊了!
潘书对于音乐的鉴别能力有,但有限,能听出秦阳的声音特别的好听,但更深层的东西,他就无法体会了。
他轻轻在半夏耳畔询问:“半夏大人,我这兄弟的声音,行不行?”
“别打岔!让我安静听歌。”半夏大人嗔了潘书一句。
潘书倒是真的不打岔了,他嘴角微勾,暗自欢喜,毕竟半夏的这句话,那就是对一名歌者最高的评价啊!
什么技巧丰富,情感充沛,都是扯淡,只有让听歌的人,会听歌的人无法自拔,那才叫本事呢。
最终,秦阳将最后的一句歌词唱了出来:“最懂我的人,谢谢一路默默的陪我,让我拥有好故事可以说,看未来一步步来了。”
他的声音,近乎让人心疼。
半夏捂住了心口,她瞧到了一位落寞男人的赤诚真心。
“太好听了,我差点哭了,好听,真是好听。”半夏情不自禁的点评到。
“我这声音还凑合吧?”
半夏的俏脸,浮现了一抹很认真的表情:“凑合?秦阳,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声音,我今年二十六岁,八年前,我退学,去做音乐相关的工作,这一路做到了项目总监的位置。”
“可是你知道吗?我起码听过一万个人唱歌,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你一样,拥有无比的才华,却还能够在声音里,融入进去如此深的感情。”
半夏的脸上,浮现了亲和,她的纤细手指,捅了捅秦阳的胸口:“你是独一无二,如果你参加华夏好声音,我担保,你能够震到所有人的耳朵!”
“谢谢!”秦阳端起了一杯酒,递给了半夏:“这杯酒,按照咱们的赌约,应该喝了吧?”
“唉!阳哥,算了,算了,半夏大人刚才开玩笑呢。”潘书怕秦阳过于咄咄逼人,会引得半夏的反感。
半夏却主动推开了潘书:“去,去,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当浮一大白。”
她将秦阳手里的酒,全部给喝了下去。
顿时一张俏脸,变得通红无比。
半夏意犹未尽的说道:“秦小阳同学,这次参加华夏好声音,只是你生命中的一点点波澜,我要你,挑战——张学友。”
潘书正抽着烟呢,猛不丁的听到半夏这句半醉半醒的话,狠狠呛了一口烟沫子:“咳咳咳!半夏大人,你这是要逼死我阳哥啊,学友哥是谁?他可是整个华语乐坛里面,唯一敢称为歌神的男人,他是我的偶像。”
“学友哥何尝不是我的偶像?但秦阳就是这么有天分,他天赋异禀,如果再加深对音乐的理解,学友哥的歌神宝座,并非无法撼动。”半夏遥望着秦阳的脸庞,不自禁的膜拜着。
“有一点,我绝对可以确认。”
“哪一点?”秦阳问半夏。
“你去好声音的第一场盲选!在四位导师还没有拍按钮撞座椅的时候,你就能够震到所有人,歌迷、粉丝、导师、乐坛的实力唱将!都将为你的声音,疯狂或者恐惧。”半夏作为项目总监。
她身在高位,平常说话,谨小慎微,生怕会刺激到什么人,但这一次,她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请来华夏好声音吧,我们需要,i want you!”半夏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通行证,递给了秦阳。
秦阳接过了请帖,默不作声。
“阳哥!你一定要去啊!求你了,我很想瞧瞧那四位导师最夸张的表情,肯定让人爽爆了。”潘书劝着秦阳,他害怕秦阳不去参赛。
秦阳扭过头,顿时笑眯眯:“我那两个亿。”
“艾玛!哥!亲哥,你说的是这个啊?放心吧!钱,立马到账!这都不是事!”潘书顿时喜出望外。
“行!只要钱到位,现场玻璃全干碎。”秦阳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呀!”半夏发出了一声娇嗔。
三人正聊得欢畅着呢,结果半夏竟然身体瘫软,躺在了沙发上面,头发披散着,裸在空气中的手臂,肩膀,都和脸一样红了。
“咦?酒精过敏?”秦阳一瞧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我的天啊!半夏大人?你要实在喝不了,就别喝了嘛!阳哥不是一个逼女人的人。”潘书有些手足无措:“阳哥,酒精过敏严重吗?”
“不严重,休息几个小时就好了。”
“那还好。”潘书拍了拍胸口,大石落地。
秦阳又说道:“但半夏不是酒精过敏,或者说不是一般情况下的酒精过敏,她这个毛病,叫过敏源杂乱症。”
“啥意思?不明白。”潘书可听不懂这么专业的医学名词。
秦阳沉吟片刻,用很直白的语言说道:“意思就是,半夏本身属于多重过敏体质,有可能她对海鲜略微过敏,对酒精也略微过敏,两者综合,过敏乱套了,身体机能发生了紊乱。”
“后果严重不?”潘书问。
“会死!”
“会死?”潘书猛的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那还等什么?送医院啊!赶紧的。”
秦阳摇了摇头:“不用,瞧着状态,去医院,半路上就挂掉了。”
“那可咋办?阳哥,这半夏大人后面可有势力的,如果她死在这里了,我他妹的就只能跑路了。”潘书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对!我现在就去买机票,去澳门避一避,然后再搞几把枪。”
秦阳笑了,他推了推潘书的脸:“瞧你这小样,一点破事,吓唬得要去澳门跑路,交给我了,我治好他。”
说着秦阳抱起了半夏柔软的身躯,朝着卫生间走着。
“喂!阳哥!你这是干啥?毁尸灭迹啊?”
“治病啊!我是个医学老师,治病什么的,手到擒来。”
潘书高兴起来了,对着秦阳的胸口擂了一拳:“耶!你可真是我亲哥,全能啊!”
“这人生在世,不多学几门技巧,如何安身立命?”秦阳刚准备走,又被潘书给拉住了。
潘书说道:“对了,阳哥,你治疗就在这里治嘛!我又不打扰你,跑卫生间干啥?味道大。”
“哦!我要给半夏脱衣服治疗,你在这里,怕是有影响。”
潘书声音奇大的咽了一口口水:“放屁!我绝对不影响,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小透明好了,要脱衣服!这种事情,需要有人监督你!万一你使坏,咋办?”
“得了吧,我是医者父母心,我瞧病人时候的关爱和疼惜,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别装蒜了好吗?亲哥,我求你了,你就在这里治吧,让我开开眼界也好。”
“哎呀!烦不烦。”秦阳拨开了潘书的手,进了卫生间。
砰!
他将门给反锁了起来,没有让潘书进来。
潘书不停的笑骂道:“阳哥!,丫不仗义啊,我处处为你着想,你竟然吃独食!我恨!”
“恨个屁,治病救人你都不忘了占便宜,你是有多猥琐?”秦阳反骂了一句,没有再理会潘书。
他抱着半夏,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洗手台子上面,叹了一口气:“啊!背骨天元、四象、金风、脊骨,四道穴位受阻,不扎针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但是每次呼气,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体上的红色,也越发的红润,像熟透了的小苹果。
如果在持续下去,半夏会被会被自己高度的体温给烤熟了,不太好说。
秦阳将半夏给翻转了过来,开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银针,寻找着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阳的银针,狠狠的扎在了半夏的后脖颈的位置。
噗!
银针扎入,针尖像是碰到了一处非常生硬的东西。
秦阳轻轻的转动着银针,将生硬的淤血给彻底震散。
“四象,脊骨!”
飕飕!
又是两针。
这一次,扎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银针扎下去,疏通两处淤血。
半夏轻轻的吟了一句:“哎哟。”
声音有些无力,却千娇百媚,秦阳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颈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医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禽兽医生,绝对不能容许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当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话,侵犯?嘿嘿!这不叫侵犯,这叫爱慕!
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金风穴位。
秦阳猛的一银针下去。
咚!
银针撞到了异常刚硬的东西。
“咦?什么情况?”秦阳伸手一触摸,摸到了一个如铁块样的东西,靠!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时髦的铁块扣罩杯,原本只是几个铁钩的胸罩扣,现在是铁板一块,咋施诊?
“妹的,被胸罩的背带给挡住了?”
这下够背时的,被胸罩的背带扣给挡住了,那就需要脱衣服了。
秦阳无语的摇了摇头:“妹妹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形势所迫,说一千道一万,我是真没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凑到了半夏胸前的沟壑里,贱笑着说道。
他将半夏搂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亚长裙后,轻轻的解开了——裙子在后脖颈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