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长响,小四儿好不容易在最紧关头,踩下了刹车。车子非常听话,只差丝毫,车子就撞到了树上。呼,呼。小四儿吓得是满头大汗,浑身直打颤。原本烫得笔直的白衬衫,如今已经贴到了背肉上,让小四儿完完全全醒了酒。
姑娘却哈哈大笑,犹如一个不知事的孩子一般,道:“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小四儿如今差点儿被逼上梁山,胸口直冒气焰似的,管它是个明星了,直接开骂。再牛的明星,比不上自个儿的这个铁饭碗来的踏实。“你要再这么做,我可得揍你一顿!我还要报警哩!”
小四儿怒气冲冲。可姑娘,似乎不以为然,曰:“你报呀,你报呀!嘁!我可是本市的大名人哩!一只袜子都能叫到十万百万的!你哩?你一狗屁奴才,能给我服侍,还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嘁!狐假虎威!”小四儿听完后,大为不悦,道:“我告诉你,你说话有点分寸!”
小四儿的话,其实跟挠痒痒、放屁,没什么区别。刘雁听后,不以为然,依然自顾自地摸头发,玩手机。她说:“我脚扭到啦,你给揉揉,不成么?我告诉你,我的粉丝动辄上千万呢!要见我一脸还没这个福分,倒是便宜了你。”
哎,小四儿叹了口气。他虽然对这大明星是无可奈何,不过小四儿看着人家伸直过来的足部,果然肿了一块,红通通的一片儿。刘雁叼起一根香烟,三五牌,然后点起,问小四儿道:“你抽不抽烟?”小四儿说:“别烦我。”说完,小四儿用手巾擦了刘雁的足,然后平放。
小四儿小时候性子野,热衷打打篮球踢踢足球什么的,所以平时扭着后,自个儿处理也是得心应手。这回小四儿摸的,说是金足金腿都不为过,人家身价动辄上千万上亿,随随便便在国内开个演唱会,都是小四儿奋斗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高度。愈想,小四儿愈悲。
咔,咔两下,刘雁不知是疼的,还是好的,总之叫出了声来:“啊—”于是,她原本鼓起的地儿,倒是给小四儿扭平了点。小四儿的两只粗掌,还不忘给人脚心揉揉,脚趾捏捏,道:“得了。”刘雁噗哧一笑,道:“你还真是鞠躬尽瘁呀,做奴才做到这份儿上。”
小四儿说:“我不理你!你下车,靠。”姑娘说:“我偏不,万一我跟你们监狱长告状,你信不信,第二天你立马滚蛋。我偏要赖着你了,瞧你这德行,连碰我都不敢哩,咱们也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这胆量,也只许做奴才哩!”小四儿说:“得,那咱们就这么耗着。”
刘雁看来性子很硬,她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时不时逗逗小四儿。要是平时在庙街夜市,或者是“阿富汗”地带,小四儿早已经耍**了。可现在他眼前的佳人,光光奶罩**都比自个儿身价高,他敢吗?小四儿说:“可不可以别闹,摄像头在那儿呢。”
刘雁说:“我呸!德行!”正当刘雁还在高傲的时候,小四儿往刘雁的大白腿撇了一眼,当解闷。可这一看,令小四儿恐惧万分,于是他两眼一瞪,道:“喂!你这是啥玩意儿!”小四儿的手指,指向了刘雁的胯部。刘雁自个儿先是不觉察,然后往下边一探—
她的裙子,跟腿根,已经溢出了血水。这滩血水,搅得车座位,腥红的一片,小四儿分明闻见一股女人腥。“我,你麻烦事儿真多!”小四儿道。“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小四儿还未说完,刘雁说:“我”话虽出了口,可人却晕了过去。刘雁,趴在了车上,可血不止。
我靠。小四儿立马反应过来。于是,小四儿原本赶回家的想法,就这么被打乱了。小四儿慌慌张张,他可以被喷一脸狗血,可这车子千万不可粘上秽物呀,何况这么多血水。他直嘀咕,死了,死了,死了。于是,他当机立断,立马操起了刘雁的手机。
可正当小四儿打开通讯录一瞅,他的心里又默念道:我靠。刘雁手机的备注,都太**了。里边儿都是傻、骚、贱、土豪、土鳖等等。小四儿道:“妈的!”说完,小四儿不顾那么多了,立马掉头,开向了市中心的第一人民医院。
挂了号,付了费,小四儿好端端花去了快五百块钱。原因是医生认出了这明星儿。刘雁真是命好,一进去儿住了干部病房,叫小四儿意想不到。可这药费,还须拿最好的吧?小四儿把刘雁的lv包包撬了个底朝天,除了身份证外,没带钱。成,自个儿掏钱,亏了。
小四儿他拿着刘雁的手机,琢磨着到底打给谁。小四儿刷了刷屏幕,然后在通讯录的下下下层,瞅见了一个字眼:骡子。骡子,是马跟驴日出来的玩意儿,说不定这狗眼看人低的大美女儿,正把司机备注成了骡子。小四儿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拨通了那个电话。
果不其然,是司机。“喂。”小四儿把事儿的原委说了一遍,于是,“骡子”来了以后,小四儿才安心走了。走之前,小四儿问:“你可不可以补偿我医药费?”骡子说:“扯淡!服饰小姐,还是你荣幸!”说完,他郁闷得很,白白浪费人力财力物力。真是吃力不讨好。
小四儿该去哪呢?洗车铺。这么着,为了清理车上的血迹和秽物,小四儿又花了将近五百块。成,白吃白喝了领导的钱,这下小四儿自掏腰包,可又亏了太多。哎,小四儿现在已经是挥汗如雨了,他原本计划着,送大明星归家后,立马去江南区那儿尝尝鲜,找那小花去儿。
可料不着,一波三折下来,反而是浑身湿透。小四儿说:“的士!”这下,小四儿归家,眼看这天儿,已经黑不溜秋了。看看手表,十一点。咯吱的一声,小四儿的老婆给开了门。“你这浑身酒味儿,又去哪儿鬼魂啦?”小四儿说:“我跟大明星去混了!刘雁!认识不?!”
老婆看了小四儿一眼,道:“刘雁?你能跟刘雁吃饭喝酒儿,那我岂不是天天得跟成龙演戏?嘁!德行。我去洗澡。”说完,小四儿躺在沙发上,疲倦交加。快没电儿的手机,小四也懒得冲了。祛下了衣物,小四儿身子不算脏,只是出了好多汗。
不知咋的,他的西装上,有一股范思哲的香水味儿。可回到家后,家里边也有一股香味儿。小四儿明了,这老婆还真臭味,三更半夜还喷上了香水儿。在桌上,一瓶一二百块的香水,正高高树立着呢。都说野花香过家花,但小四儿这回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今儿个,小四是被压抑压抑过来的。先是班姐有意无意的抬脚,让小四儿的撑伞;然后又是大明星的无理取闹,让小四儿尝了人家的玉足香。小四儿这下,算是兽性大发了。不到二十秒,小四儿已经赤身裸露,把西服丢入了洗衣机,一丝不挂,下边毛茸茸一片。
咚,咚,咚。小四儿敲了浴室门。老婆问:“干啥?”小四儿说:“洗澡。”老婆说:“我还没洗好哩!你等下。”小四儿说:“靠,快开门。”老婆把门开了一条小缝,道:“干啥?”小四儿用力一推,裸着身子在老婆面前,鞭子高高翘起,活像一根棍子。老婆脸红,“你”
小四儿说:“,还是我老婆哩!鸳鸯浴呀!”小四儿淋着热水,把老婆推下了浴缸,于是进入了人家的身子里边,一抽一出。热火朝天,止不来了,小四儿今夜至少得玩上三四发。假使要说女人,要说交媾,可得说说卫民这边儿的事。卫民,可从来不是什么好鸟来到。
卫民这几日,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但是一到深夜,则闲得不得了。钟思璇归了老家,独留卫民一个人在庙街饭店看家。卫民独个儿一人,穿沙滩裤、白t恤,休闲得不得了。但卫民在打电话,已经浑身湿透。电话是打到江南区的,是何旭的地盘。
虽然,卫民打到的,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宾馆罢了。卫民打给谁呢?刘叶航。卫民说:“你在那儿,做什么呢?”刘叶航说:“做马夫。”卫民说:“靠。有福。”刘叶航说:“有毛,万一染了梅毒艾滋,日你媳妇!”卫民说:“别介,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刘叶航说:“我现在在一家房间里边儿呢,他们准备给我找一姑娘,先培养培养感情。然后叫我把人家给了,训得服服帖帖才好。实在不行,用‘逼供水’、‘白粉水’、‘电棍’。”卫民说:“成,真狠。你出去跟我说下是什么情况?”
刘叶航,偷偷把门开了一条缝隙。这儿是一条长廊,左右两旁的房间加起来,少说有六间。唔唔唔的声音,在房间里边儿传来。有时会传出啪、咚、噗的声音,刘叶航晓不得是何许声音也。卫民问:“薯条哥给你定位了吗?”刘叶航说:“有回事。”
忽然,卫民听到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刘叶航说:“女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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