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祸津猜的没错,莲之国和白之国开战白之国便开始了征兵,这一次的征兵尤其厉害,比宇智波祸津想象的还要严重,一家里至少有两个男的去征兵要上战场。
也就是说,东野之山一家如果没有宇智波祸津在的话男的几乎全部都要上战场。
宇智波祸津跟东野之山说了顶替他儿子东野南无,当时东野之山感动的便拉着自己的儿子给宇智波祸津下跪。
宇智波祸津拦住了,说认识这么多的天早已把东野南无当成弟弟,其实这句话他完全在放屁。
认识是认识,但绝对没把他当成弟弟。而且这么多天下来,宇智波祸津发现东野南无有点特别,怎么说呢,通过对人体声带的了解东野南无不是哑巴,但东野之山和惠子都说东野南无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不是哑巴又是什么呢。
宇智波祸津看其眼睛和领悟能力发现他很聪明。
他的评价就是如果学忍术的话比自己强的多。
不过这又关宇智波祸津什么事,他马上就要进白之国军队打探消息,在摸熟了白之国军队的底细后就暗杀白之国将军灰也常见,任务完成回家领赏金。
宇智波祸津和东野之山去征兵了,由于年龄身高和东野南无差不多,宇智波祸津将自己化妆成东野南无,东野之山朝着妻子和儿子摆摆手说自己会回来的,两人走后家里又留下了东野南无和惠子。
他们俩在家里也就像平常那样过下去,一个思念丈夫一个想着父亲,日子倒也平安无事。
直到那天早上东野南无在村口的田地里干活,一个从白之国下来的大臣来各个村子里来检查是否有人逃征兵。
他看见东野南无在田地里干活,带着几个武士走上前问:“你为什么不去征兵。”
东野南无不说话,那个大臣不知道他是哑巴有连续问了好几遍,但东野南无就像聋了一样没说话。
大臣恼了,令几个武士教训东野南无,几个武士拿着刀用刀背砍东野南无,东野南无反抗危急时刻竟推倒一位武士,那武士也恼羞成怒,拿着刀直接一刀砍向东野南无,刀尖穿过东野南无的身体,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白灼的武士刀也被染成了血色,东野南无晃了晃身体倒在了地上。
一群人像没发生什么似的,继续走到村子里检查着征兵率。
路过的一位妇人看到了这一切,等大臣人走完后,赶紧跑过去去通知惠子。
到惠子家的时候,惠子正在家里缝东野南无的衣服,妇人浑身哆嗦的走到她的跟前呜呜的对她说:“东野南无死了。”
妇人看到恐惧像虫子一样一点一点的爬上惠子的脸上,那白色的恐惧将脸染的毫无血色,妇人又哆嗦的说了一遍,最后补充说:“就在村口被人打死了。”
惠子从屋子里摇摇晃晃浑身颤抖的走到村子的路道上,妇人在后面讲述自己看到的一切,她没发现她每说一句,惠子的身躯就往下弯一分。
当看到东野南无的尸体时,这个曾经的大家闺秀已经跪了下来,她跪在儿子的面前发出令人颤抖的哭声,那声音就像小刀将喉咙划破,明明不能发出声音却撕心裂肺狂喊着。
她就跪在这里,跪在儿子尸体前哭了整整一天,眼睛红的像灯笼一样,一些认识她的人过来相劝,但她就像听不见,一直在哭泣。
渐渐的,她神情恍惚目光呆滞,这个在村子里认为最干净的女人,现在身上的衣服却越来越脏,头发和脸也是越来越脏。晚上正常回家,早上鸡还没打鸣,她就来到村口跪在儿子尸体旁,哪怕尸体被村民们埋了,她也来到那个位置上跪着。
惠子每天都在笑着,只不过笑的很诡异,村口只要一来人,小岁数的就喊儿子,大岁数的她就喊丈夫,而大岁数的一答应,她就扭过脸不说话。村子里有人认为她疯了,连自己的亲人都分不清。有人认为她是装的,毕竟大岁数的答应了她就没有说话,说明在跟大家开玩笑。
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每两天就少一件,不知道是别人脱掉的还是她自己脱掉的,衣服越来越少,她也不知道找衣服穿,整天跪在村口前喊着东野之山和东野南无的名字,而且喜欢发笑有时一笑就是一整天。
这时村子里的人都认为她疯了,她也的确是疯了。
她不再是那个知书达理的世家小姐,不再是那个常等丈夫的惠子,也不再是一个慈母,她在雨中发笑,在雨中呼喊,之后她忘掉了一切,对什么都无所谓。
有几个村里单身汉调戏她,她也傻笑着。
没过多久在一次大雨中,惊天雷声中,她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也是这一次大雨终将东野南无的鲜血给冲洗干净,看着血液消失她跳河自杀了。
东野之山到军队里就和宇智波祸津分散了,在军队里前几天他还能挺住那折磨人的训练和带着血色的战争,但没过几天他就害怕了。
当一个战友死在他面前时他就想着要逃跑,这个想法就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在他的脑中无法遗忘,他想像几年前一样逃出部队,流浪忍界,然后再回家和妻子和儿子在一起。
他这时还不知道妻子和儿子已经死了。
东野之山计划了好几天,在一天夜里,趁着夜色他跑出了军队,然而还没跑远就被抓了回来。
在军队里逃跑算逃兵,被人打死了也不为过,但在当晚东野之山却没死,他很庆幸能活着但不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负责这个军队的是一个年轻人,听人说他是将军灰也常见的儿子,他上军队管教一直想杀鸡儆猴但没人犯错,东野之山是第一个。
第二天早上,东野之山被绑在一个大柱子上面,而台下都是军队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