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明汐听了这么多,只觉得云里雾里,还没戳到重点,她打断她,“嬷嬷,我只想知道得了寒症的人会死吗?”
银嬷嬷摇摇头,却还是斟酌着用词,“一般不会,除非这人的寒症十分严重,又有什么极度冰寒之物长时间放在他身边,寒气侵入五脏六腑,那难说,按理说也是不会的致死的!”
云明汐心中一怆,那意思是前世凤之尧可能并非死于寒症,有人使计使他的寒症诱发,趁其虚弱之际,将他杀害?
不管这个设想是否正确,也很值得提防,可是云明汐想不通谁敢这样做?应该说谁能这样做?
若凤之尧死于非命,并非寒疾致命,按理说太医应该可以诊断出来,如果诊断不出来,就说明有人暗中压下了,谁有这样的能力?
云明汐被自己的大胆猜想激出一身冷汗,皇帝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儿子?
凤之尧眼中相同的恨意——他在恨谁?皇帝?
云明汐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查查凤之尧这个人了!可现在的她能力不足如何能探听宫中秘辛?要是有情报网就好了!
云明汐眼神一抹,突然望向银嬷嬷,“嬷嬷,母亲现在还是那神秘组织的掌舵人吗?”
银嬷嬷眼中浮现几分戒色,“为何问这个?主子并不想你牵扯其中,你既然不是江湖中人,还是不要沾染为好!”
云明汐笑了笑,“我并不想利用它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过查个人而已。”
“谁?”
“当今九皇子凤之尧……”
银嬷嬷忖度了一会,“罗刹神宫有专门的情报网,这应该不是难事!”
“罗刹神宫……”云明汐念叨着,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名字——她娘所在之地。
三日之后,云府没有接到云水汐要回门的通知,心中已经暗暗忖度云水汐八成是废了,生死未卜。
云水汐的手被施了酷刑,又不医治,高度浮肿溃烂,几乎是废了,而她每天在柴房哀嚎谩骂,却无一人伸出援手。
云明汐还没想好下一个要对付谁,就又是东陵皇五十岁大寿,这是举国庆贺,他国也要派使者朝贺的,云明汐暗想今年还真是多事之秋。
不过她巴不得越乱越好,忙乱那些人才会自乱阵脚,她才能借机逐个击破。
早在一个月前,东陵皇宫就开始布置了,帝都每日也是有禁军巡逻,戒备森严,严防有间谍杀手浑水摸鱼,趁机插入,帝都诸皇子也是相当忙碌。
云明汐这个月也甚少出门,云府接到了国宴通知后,她就在房中勤练武功和技艺,她忖度云浅汐一定会借机坑她,琴棋书画还是要捡起来的。
翠柳掀帘走进来,“小姐,昨天大夫人命人送来了国宴要穿的衣裙,小姐要不要试穿一下,若是有些不合适,也好让人改改。”
云明汐搁下笔,“也好!”
翠柳去衣柜将衣裙取出来,展开服侍云明汐穿上,可不知手滑还是怎地,只听得“哧剌”一声,翠云罗衣裙竟划破了一个口子。
“哎呦!”翠柳叫唤起来,立刻满脸惊恐。
“怎么了?”云明汐侧头询问。
“奴婢不小心将衣服扯破了!”
云明汐忙将衣裙脱下来,后背的确叉开了一个口子,像是被尖锐指甲不小心勾破了丝,扯开的。
“小姐,怎么办?这衣服破了,到时穿不上,大夫人一定会责怪小姐的!”翠柳满眼愧疚自责,担忧得眼圈都泛红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