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更会让民众涌起反抗情绪。”东陵皇当即就拒绝了,他知道上次时疫爆发,他的绝情做法已经引起了民众的抵触,他若再使用武力,只怕民众要将他的皇宫都掀掉了。
凤之陵不再说话,有时候要尽让让自己置身事外,才能撇开嫌隙。
皇帝焦躁地在走来走去,凤之陵一声不吭。
皇帝想了好多遍,将所有可能都想过了,所有会面临的结果,可他冷酷残忍的性子当然认为逼供是最好的办法,一劳永逸。
“陵儿,你还是带人秘密将那几个小孩的父母抓过来,朕要亲自拷问。”皇帝沉声吩咐道。
“是,父皇。”凤之陵低眉顺眼,眼眸中有残忍的笑意碾过。
凤之尧不是要和云明汐成亲吗?那他就让他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凤之陵办事速度极高,很快街头玩闹的几个小孩的父母就被秘密押进了皇宫,皇帝或许是特意嘱咐过守宫门的侍卫,所以凤之陵的大马车如入无人之境。
皇帝从来没有一刻这样的焦躁过,凤之陵的办事效率已经很高了,可是当凤之陵来金銮殿请皇帝时还是被他劈头盖脸一顿斥骂,“没用的东西,怎么去了这么久?你莫不是想给你的皇弟通风报信?”
凤之陵一脸委屈,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他巴不得凤之尧死,怎么可能去给他通风报信?
凤之陵委声道:“儿臣冤枉,只不过这几户人家都隔了点距离,再说大白天的也不好明目张胆抓人。”
“现在人在哪?”皇帝没好气地问。
“在偏殿,儿臣已经命人看着他们了。”
皇帝拂袖便行。
到了偏殿,李泉严谨地锁上门,凤之陵从衣袖里拿出醒神香在几个昏迷的百姓鼻子边,让他们吸了一下几个百姓就幽幽转醒。
几个百姓慢慢醒神,睁眼,发现自己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下,整个人就开始恐慌,看到不怒自威的皇帝更是惶恐不安。
他们是平头百姓,没机会见到皇帝,而皇帝从宫外回来,一身便服还未换下,所以他们认不出来。
眼神迷茫地看着皇帝,惶涩道:“你们是谁啊?”
皇帝显得有些震惊,不敢置信,“你们竟然朕是谁?”
天底下除了皇帝没有敢这样自称了,那几个百姓听了之后又是惊慌地后退,可无奈,他们被捆绑在柱子上,退无可退。
其中一个男人稍显镇定,“草民参见皇上,只是不知道皇上召见我们几个平头百姓有何要事,我们人微言轻,恐怕也帮不了什么忙。”
皇帝嘴角逸出冷笑,“你们愚昧无知,的确于江山社稷无功,可是你们竟然不知死活,犯上作乱,图谋不轨,怎么,你们想揭竿而起造反吗?”
那男人故作镇定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这样株连九族的罪名可大了,“皇上,草民是万万不敢这样,就算给草民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几个百姓连忙否认。
皇帝冷哼一声,当众就念出几个小孩在街头当作歌曲唱吟的歌谣。
那几个百姓露出茫然的眼神。
凤之陵也没想到皇帝的记忆里竟然这样好,轻易就记住了,但是他记得越深,说明他对这件事越忌讳,越耿耿于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