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汐却突然反应过来,疯了一般扑过去又抱住巴塞图,“我不要你走,你不要离开,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吗?都是你的。”
她一手搂住他,一手开始扯拉自己的衣服。
巴塞图用力去掰她的手,她哀求的嗓音是那样楚楚可怜,“就算你不要我了,也起码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我一直顺从你,今夜就依我好不好?这样就算你走了,我也无怨无悔。”
巴塞图被后面四个字触动了,他现在急于摆脱云柔汐。
他的身体果然顿住了,云柔汐继续装可怜,“我曾经一直渴望嫁一个夫君,他只对我一个人好,可现在似乎是不可能了,而你占有了我的身子,是不是也该满足我的愿望,和我喝一杯合卺酒?”
“这样你就不会再死缠烂打了?”巴塞图厌恶的语气真是不念一点旧情。
云柔汐心灰意冷地说:“留不住你的心就算留住你的人又怎样?”
巴塞图一直狂妄自负,以为云柔汐现在多喜欢他,离不开他,她这样伤心欲绝,他立刻就相信了。
云柔汐若是不罢休,纠缠起来,也是很麻烦的。
云柔汐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巴塞图,之后她眼里的神色似乎更灰暗了。
她是那样痛心,可沉痛之后,又是那样决然,巴塞图和她交缠手臂,云柔汐毫不犹豫喝下酒杯里的酒水。
巴塞图看她喝了,自然不会想到云柔汐害他,也是痛痛快快喝下了。
云柔汐眸中冷意深寒,这酒壶可不是普通酒壶,一个摁钮有毒,一个摁钮无毒。
而巴塞图的国家偏僻,大家都是光明正大撕杀,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阴谋诡计,她谅他不知道这个东西。
喝完了酒,云柔汐又说了让人无可挑剔的话,“喝过合卺酒,就要洞房花烛,你会满足我的吧!”
巴塞图想着自己还可以偷香窃玉一回却不用为此负责任,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今晚我来主导,你不许拒绝。”云柔汐染着嫣红豆蔻的手指按在巴塞图的唇上,并且有意无意摩擦着。
巴塞图本就是那方面需求极强之人,稍稍一被挑拨,欲火就上来了,哪有拒绝美人投怀送抱的。
“好,今晚你主导,我任由你安排。”巴塞图爽快答应了。
云柔汐拿起眼罩蒙住他的眼睛,又偷偷出去将头牌叫进来服侍。
……
夜黑得深沉,冷冽到令人发指。
可有的地方仍旧是处处笙歌,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纸醉金迷的怡香楼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死人了!”
欢乐的气氛瞬间被打乱,人声恐慌。
看客们的目光不在那些**女子上流连忘返,一个个循着声音去看热闹。
二楼走廊,一个女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跑出来,整个人跌跌撞撞,脸色惨白,似乎受到了极大惊吓,“死人了,快来人啊!”比第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声音再一次让人群骚乱。
众人都望过来,那女子直接就往老鸨面前扑,整个人扑通跪下,泣不成声,“死……死人了。”
听说死了人,老鸨脸色登时也变了,劈头盖脸就骂,“谁死了,死贱人,还不说清楚?”
头牌哆嗦道:“不认识,是一个异族人。”
开门做生意最忌讳死人,何况死的还不是本地人。
老鸨撇下下跪的女人,急急就朝一个房间走去,后面跟上来一堆凑热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