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大臣,东陵皇的脸色就黑沉一分,难道他养了一群酒囊饭袋?
可是一旦提及吏治或者什么改革的时候,他们又是最抗议的一群,一个个慷慨激昂,唾沫直飞,甚至还以死相要挟。
李泉端着东西,一直走到了金銮殿外,让最后一个大臣看过,也没一人有任何主意。
他们这种迂腐的思想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巴塞图的笑容轻蔑且得意,“东陵皇,这个在撒北小孩子都能解出来,可是你们一个个摇头叹息,难道东陵泱泱大国却没能人了吗?”
东陵皇默然攥紧了拳,这时候有大臣站出来建议道:“皇上,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总是不一样的,这种玩意一看就难登大雅之堂,小女人闲暇娱乐还差不多,针线本就不是男人碰的东西。”
这样的言辞可见对女人的轻视,可却突然点醒了东陵皇,他立刻道:“没错,针线活我们怎么会懂?立刻将这东西传阅三宫六院,谁能解出来,立刻晋位。”
李泉奉皇帝旨意,端着东西去了后宫,大赏之下必有勇士,各宫嫔妃乃至女官,宫女是绞尽脑汁想对策。
云明汐现在人气高涨,是各种嫔妃争相讨好的对象,她知道这天撒北使节拜谒皇帝,所以正好来了后宫和端淑妃喝茶。
当李泉捧着东西来到华液宫,端淑妃常年待在后宫,见识和思维已经禁锢了,自然想不出怎么解决。
李泉看到云明汐在这里,还是充满期待的,毕竟她之前做的事足够让人刮目相看。
他满怀希望地问:“安平郡主不知道有何高见?”
端淑妃也应和,“是啊,这是为皇上分忧解难的大事,安平郡主也好好想想。”
云明汐凝神看着那东西钻研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奈摇头,李泉没想到云明汐也束手无策,他的心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若是解不出来,东陵沦为笑柄,只怕他们这些宫人又要倒霉了。
“既然端淑妃和安平郡主都不知道,奴才就先走了,还有很多宫院没走呢!”
端淑妃也没什么好挽留的,李泉才转过身,云明汐仿佛突然灵光一闪,叫住他,“你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他似乎可解,他这个人脑子里净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博学多识。”
李泉立刻欢喜起来,“郡主请说。”
云明汐笑道:“难道你忘了今年举子的榜首花钦吗?”
李泉略一皱眉就想起来了,“是他?”
据说此人以超高的分数夺得榜首,可是并不知道是谁。
这向来只有高官子弟才会引起轰动。
“可是他未述官职,会不会不合礼数?”李泉隐隐有些担忧。
“他又不是别国人,有何不可?难道撒北人蛮横,还不许我们变通一下吗?”云明汐带着几分恼怒说。
“郡主所言极是,奴才这就向皇上回去禀报,将此人接进宫。”
“也不用太急,先让人传个信,给他看看不迟,我府中当差的下人正好是此人的妹妹。”云明汐十分周密地说。
她眨眨眼,十分狡黠,“反正你跑余下宫院也要费不少时间,还是等得起的。”
“那奴才立刻令人飞鸽传书。”李泉办事也是十分迅速。
云明汐报了个地址,他就出去了。
他一边让人去传信,一边去给皇帝通气,而云明汐早和花钦通过气。
端淑妃眯眼看着云明汐,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极度恐怖的感觉。
云明汐看起来那样温和无害,可是小小的身体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她觉得所有人都被她玩弄鼓掌,她掌控着全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