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不是溃逃,就是丢盔弃甲,放下手中兵刃,缴械投降。
城内四位副将带着大胜的东陵军冲出来,“哦,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外面的东陵军高扬着武器,声呼震天。
没多久,东陵国的旗幡取代了撒北国的旗帜,刻有“东陵”二字的旗幡迎风飘扬,一如将士激荡的心。
夜晚,东陵士兵在打扫战场,收拾残局,主营帐却在召开紧急会议。
凤之尧道:“撒北投降已势在必行,无力回天,本皇子明日就要带兵去办一件事,这后续之事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拿着耶律司的首级直杀撒北,没了耶律司的撒北简直是溃不成军,想必也没什么难处,那撒北帝见了耶律司的首级不会不投降。”
方塘惊问道:“殿下,你要去哪?”
凤之尧神秘一笑,“解救国家于危难之间,也是为了还神女一个人情。夜烧撒北粮草之事就不要声张渲染出去了,捷报暂时不发,封锁消息,只等本皇子回来,来日父皇提起我们没有粮草如何大破撒北,你们要众口一词说是劫持了撒北的粮草。”
“是,殿下。”虽然不知道凤之尧为何要欺瞒,可几位副将向来对他唯命是从,对他的忠诚和信任远多于皇帝,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方塘暧昧笑道:“殿下尽管去,剩下那不成气候的撒北军,我们一定会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您博得美人芳心,也好早日请兄弟们喝喜酒。”
凤之尧嘴角勾起一抹浅弧,难得笑了。
云明汐寄送来的书信除了提到了解救燃眉之急之策,更是请求他拦截凤之陵赶赴西南地区的军队,说是时疫已经在变异,凤之陵压根无法压制,变异的时疫会让染了时疫之人变得狂躁凶残,到处咬人,倘若骁勇善战的军队染上了,杀伤力可想而知。
虽然不知道云明汐为何会知道这些,可是凤之尧莫名就相信她所说的情况。
如果是这样,他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再说能让凤之陵吃瘪的事,他何乐而不为?
翌日一大早,凤之尧就带着五千精兵前往西南,不过却是乔装打扮了一番,装扮成土匪流氓的模样。
而军中那位假扮凤之尧的副将继续装扮成他的模样,他不能给自己留下擅离职守的把柄,让日后被人诟病。
精锐部队行军速度是普通士兵的好几倍,所以本来要花两天的功夫,一日未满就到了凤之陵必定要经过的望危和岷抻交界的五里坡。
凤之尧估摸了凤之陵带来平定暴乱的军队快到了,就让精兵全部隐藏进周围密林之中,稍作休整,而侦察兵前去侦查。
大概两三个时辰后,侦察兵策马奔回,跳下马,疾走到凤之尧面前禀报道:“回殿下,七皇子带领的军队已经到了二十里左右的鹤山关。”
凤之尧望了一眼天色,如金子般耀眼的晚霞渐渐退去,取代而之是阴沉下来的暮色,稀稀落落的星辰从阴霾的天空调皮地钻出来,眨巴着眼睛。
凤之尧这种惯常打仗之人,对时间和速度估摸是非常准的。
按照普通士兵行兵速度,他们来的时候差不多天黑了,夜色掩映,正好杀人越货,抢劫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