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
巴基腾的一下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没好气的指了指偎取山姥子“你都一把年纪了,人老珠黄,都老掉牙了,难道还想让我负责吗?”
巴基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爽的表情“如果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那还差不多。”
“你什么意思?”
偎取山姥子气的浑身直抖,一把拉住了路基“路基,你来帮我评评理,我可是受害者啊,自从生了偎取后,我男人就死了,老娘一直没有再嫁,这几十年也没再让别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头,一直守身如玉,她对我做出这种事,绝不能这么算完。”
“你这是耍赖,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巴基说什么也不认账。
两人越吵越凶,差点大打出手,很快就惊动了叶辰,叶辰刚睡了一个回笼觉,又被吵醒了,这让他心情很不爽,问明白两人的破事后,叶辰看了偎取山姥子几眼,直接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很简单,他必须娶我。”
“让我娶你?”巴基恶心的差点吐了,大伙也都被弄的捧腹大笑,就算巴基做的有点过头,偎取山姥子的要求也太过分了,她都一把年纪了,半截身子已经进了棺材板,居然想做巴基的女人,真是得寸进尺,异想天开。
叶辰哼了几声,见偎取山姥子不停的眯着眼睛盯着巴基,眼珠子时不时的转上几圈,鬼头鬼脑的,一看就没藏什么好心思。
叶辰摇了摇头“这件事你们俩自己商量着办,婚姻自由,我这个人一向比较民主,巴基就算做的不对,我也不能强迫他的娶你。”
“婚姻自由?”偎取山姥子一阵冷笑“我是魔门教徒,在我们那里,任何东西包括女人都是听从上面的分配,你是他的船长,只要你点头,我相信他一定不敢拒绝。”
“魔门?”叶辰顿时一愣,忙问道“魔门在哪里?这么霸道的教规,我倒想看一看。”
偎取山姥子往东北方指了指“离这里不到100海里有一个国家,那里几乎所有人都信奉魔门教。”
叶辰顿时来了兴趣,跟大家商量了一下,航向就确定了。
一路之上,偎取山姥子一直缠着巴基,吃饭、睡觉、哪怕巴基去拉屎,偎取山姥子也寸步不离的跟着。
说是让巴基负责,其实偎取山姥子很聪明,想尽可能的捞取一定的好处。
最后把巴基烦透了,于是巴基跟偎取山姥子‘谈判’,答应付给偎取山姥子500万,赔偿偎取山姥子的清白损失。
巴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不得不找娜美借,娜美答应的很痛快“可以,不过要还我三倍吆!”
为了早点摆脱偎取山姥子的纠缠,巴基只好咬牙答应。
给了偎取山姥子500万,事情顺利解决,其实偎取山姥子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巴不得盼着有男人能要她,只是以此为借口,从巴基这里骗点好处罢了。
…………
“你们看,前面三点钟方向有人。”转过天来,眼看即将正午,负责望的索隆突然发现了一艘小船。
叶辰来到甲板上,往前看了一眼,那是一艘很简陋的小船,幸亏风平浪静,小船还算平稳,真要遇到大风大浪的天气,这条船一转眼就得葬身海底。
船上有一男一女,都很年纪,两人面带惊恐之色,拼命的划着船,不时的回头张望,像是在逃避什么。
“嗯?”叶辰有些好奇。
又过了一会,小船的后面出现了三艘汽艇,汽艇船速很快,劈波斩浪,马达轰鸣,在平静的海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带,溅起一阵阵碎玉般的浪花。
“站住!”
“站住!”
汽艇上面清一色都是披着黑色斗篷的黑衣人,装束跟偎取山姥子一样,一身黑,即便是大白天,也让人觉得很危险。
那一男一女吓坏了,两人脸都白了,拼命的划着船,可是依旧无济于事,不一会的工夫,就被游艇给追上了。
紧跟着那些人就把这一男一女给抓了回去,两人没少挨打,尤其是那个男的刚一抓到游艇上,就被一个黑衣人用枪托狠狠的戳在了腮帮子上,当时吐了鲜血,门牙也掉了两个。
气的路基脸多青了,刚要出手,被偎取山姥子给拦住了“你们不要插手,这是这里的规矩,前面不远处就是阿拉国王,这些黑衣人都是魔门教徒,他们只是在执行教规,这一男一女一定是想私奔,哼……真是可笑,他们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听偎取山姥子的语气,她一点都不同情那两个年轻人,倒是一提到魔门,又敬畏,又得意。
似乎能成为魔门教徒,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
这件事虽然事情不大,却以前了叶辰等人的极大兴趣,又过了一会,前面出现了一座海岛,跟德雷斯罗萨很像,岛屿很大,呈圆形,岛上有山有水,一眼望去郁郁葱葱,景色非常迷人,就连附近的空气中也多了一丝花草的香味。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像棋盘一样修筑的一模一样的圆顶房屋,几乎就像用同一个模子刻的一样,无论高度还是宽度,都惊人的一致。
在岸边停船后,离得近了,看的更加清楚,岛上除了位于中心地点的一片气势恢弘的城堡之外,其他的房子,都是一样的,不仅如此,就连人们的穿着,也是一样的,男的都是黑色斗篷,连头也盖着,只露出一张脸,女的除了黑色斗篷之外,衣服的颜色稍微比较靓丽一些,但每个人都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密,脸上也蒙着纱巾,只把眼睛和半截鼻子露在外面。
让叶辰一看,就想到了阿拉伯人,只不过,这里的人更加保守。
尽管岸边人很多,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但是井然有序,都很沉默,虽然很平静,也让叶辰觉得很沉闷,那些人的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各忙各的事情,叶辰越来越好奇,禁不住低头嘀咕了一句“真是一个奇怪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