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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阳北路边军、锦州大营、戎轩营、都尉统领‘陈’。
其出身于漓阳南方士族之家,一十六岁,陈便高中殿试一甲‘第三’得御赐探花之名。
因其英俊儒雅、潇洒伟岸,在高中探花后,跨马游街时所骑的又是当今圣上御赐的‘白马’照月玉狮子,又被称为‘白马探花郎‘
陈早年游学边境,曾目睹突厥之乱所造成的民不聊生和满目疮痍。
心中抑郁难平。在其高中探花之后,便毅然拒绝了入‘吏部’任‘功评初核考评郎’的大好机会。毅然决然的上奏请旨,自愿投笔从戎,去锦州边军为国戊边。
漓阳老帝赵合盛赞陈有精忠报国的儒心英雄胆,赏赐陈内庭御匠府的符兵宗匠‘铁神兵’所铸符兵长枪‘戎轩’。寓意:中原烽火起,投笔事戎轩。
而陈所在的‘江南陈家’虽然对外大肆褒奖其‘忠心为国,文人剑骨’。
但其实陈家上下皆对陈非常失望,觉得得陈放着好好的青云路不走,而要去边关当一个前途黯淡的戊边武将,不但是浪费了他自己的满腹才学。也是辜负了陈家多年来在他身上倾注的资源。
所以,在陈投军之后,江南陈家对他只是表面褒奖,却再没有倾注过一分的资源给陈。乃至陈的幼子,现已年至十四的陈之豹,虽然顶着‘名门少爷’的光环,却依然身着布衣,靠抄撰经史来贴补家用。
陈的妻子‘文宝钗’乃是漓阳南方士族之首的文家长房嫡女。在陈投笔从戎后,文家也与她断了往来。
文宝钗在陈家离后,多年来靠变卖自己的陪嫁来养家教子、更时不时的会贴补把大部份饷银都用来接济阵亡将士家眷的陈。
陈一介书生,能在锦州边军升任一营的主将,还得了个‘智虎’的武名,不只是因为他顶着‘白马探花郎’的才名,更因为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
很少有人知道,陈自小就被魉禅寺珑树禅师收为秘传俗家弟子。得珑树禅师亲传‘魉禅寺’镇寺武经《大义元觉经》。
漓阳大内御庭御匠府的符兵宗师铁神兵,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铸造出一把集‘神兵和符兵’两之所长的符神兵。
陈所得的符兵‘戎轩’就是铁神兵铸炼出的一柄‘半成品’符神兵。
铁神兵将一头重伤身毁,元神即将消散的千年蟒妖炼化为枪内兵魂。
这只蟒妖在妖族中以防御和敏捷见长,有它作为兵魂,在战斗中可以为符兵戎轩的使用者加持护甲和云体风身。
若是使用者能与妖蟒的兵魂‘人兵合一’,甚至可以短暂的召唤出妖蟒兵魂助其攻敌,并能少量借用妖蟒兵魂之力,来加强己身。
上面不算标点写了839个字,不是老汉我在卖人设、水字数。
而是,大雪营军帐里的情形实在是太诡异了。作为画外解说的老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只能简单介绍下陈的过往经历,既让各位看官对这个新出场的人物有一个比较细致的了解,又能化解一下现场的尴尬。
‘智虎’陈和大帅袁华刚进大雪营军帐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可当徐上前迎接二人,离陈大概有五六步的时候,陈突然就停住了脚步,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徐,眼神时而迷茫疑惑、时而欣喜温和、时而又严厉肃穆。
那变幻多端的小眼神儿,别说是徐,就连一向‘心神坚韧(钢铁直男)’的荠武夫在旁边看得都后背直冒冷汗。
大帅袁华也发现了陈的不妥,但是他在旁边默默摇头,用眼神阻止了徐和荠武夫出声打扰陈。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陈才恢复了原状。
“之前在洪兄的祭典上,陈某心中悲痛,并没有细观徐都尉的相貌。刚才仔细一看,徐都尉竟与陈某家中一副古画上的古秦战将,有几分相似。让陈某一时想起了远在江南,离家多年未见的父母妻儿,一时失神,让大帅和各位担心了。”
‘智虎’陈向众人抱拳致歉,此时的他眼神清澈,尽显儒将军气度。
众人听陈这么一说,方才疑虑尽去。也难怪,陈将军十七岁时来的锦州边军,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期间,他只有两次离军‘回乡探亲’,上一次还是在五年之前。
刚刚他眼神中的那些温柔应该是想起他的妻儿了吧。
还有那些疑惑迷茫,应该是在回首往事时,对自己弃文从武,这个选择是否正确的思考吧。
最后表现出来严厉肃穆则是他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不得不说,人的想象力真是无限的,不需要陈多说什么,众人就替他自行脑补出了各种‘合理’的解释。
至于说徐长得像古画上的古秦战将,呵呵,大家虽然都是粗人,但也不是没见过所谓‘人物画’。
那些古画上的男男女女,除了高矮胖瘦不同,长相几乎都是一个样。
自古以来,所有的画作讲究的都是什么神蕴,咱们看不明白什么是神蕴。
但想来那古画上战将的神蕴,应该就是为兵将者身上的刚直煞气。
大概是徐都尉连着一个月,天天都和上百人搏战。所以煞气比大家充盈些,才会让陈统领误会吧。
要是到了战场上,见了血,估计咱们身上的神蕴也会和那个古画上的战将一样。
看陈恢复了正常,大帅袁华向徐和荠武夫讲明了来意。
原来,这一个月里,陈一直在关注着大雪营的动静。
虽然洪涛没有给他留下任何遗言,但他知道洪涛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大雪营。
徐和荠武夫这一个月来表现,让陈对两人夸目相看,徐能够在武力上让大雪营这些骄兵悍将彻底拜服。荠武夫在治军统军上也比以前稳重了许多。
但陈和徐一样,也发现了大雪营现在所面临的问题,需要陪练、需要实战,不能再继续闭门造车。
所以,陈才去找到大帅袁华‘毛遂自荐’,表示戎轩营愿意和大雪营一起共同操练。
并且,还可以让大雪营和他们戎轩营,一起执行‘剿匪’任务。
好人啊!
徐之前在洪涛的葬礼上见到陈的时候,就觉得这人不错。
现在看来岂止是不错啊,实在是雪中送炭的大好人啊。
都说人走茶凉,你看看人家陈统领,洪统领都不在了,人家还替洪统领想着他手下的这群兵。
接下来的一个月,徐白天和大雪营的将士们一起跟陈的戎轩营将士们操练。
两营以实战操练为主,或协同作战,或混编对敌,或互为攻守,或同攻共守。
陈的戎轩擅长军阵,他命戎轩营中的将士们‘列摆’出各种类型的军阵,让大雪营的人在破阵、冲阵中,体会各种军阵的精要优劣、让他们明白了‘面对骑阵有几种守法’、‘遇到重甲步卒,该如何以最小的伤亡将其破之。’
甚至陈还让戎轩营的将士们‘模拟’出锦州边军各营的战斗风格和所擅军阵。让大雪营的人有一种‘每天都在和不同敌人对战的新鲜感’。
也让大雪营的众将士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了锦州边军各营的战斗方式。
虽然大雪营的人都是老兵,在边军也有许多年了,按理说他们应该对各营的战法也颇为熟悉了。
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大雪营和戎轩营比过才知道,原来自己以前了解的都是些皮毛。
比如烈虎营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主将是边军第一勇将秦虎臣,他最喜欢用的就是‘锥型阵’,以秦虎臣和他的亲卫军为‘箭头’,以点破面,凿穿敌阵。
但很少有人知道,秦虎臣虽勇,可最需要提防的人,却是他手下的副统领李玄。
每次秦虎臣摆出锥型阵攻敌,李玄都会在锥型阵中,再暗藏一个‘四方阵’隐于其中,以四方阵的‘内四方’暗中‘援补替换’锥型阵的‘外三才’。
还有张彪子所在的东乡营,别看他们平时像螃蟹一样横行八道。尤其是和与他们同属东岭四府的东山、东林、东水,这三营总是频起龌龊。
但真到干仗的时候,他们这些乡堂,却是最抱团的。
如果在混战中遇到东岭四营有两营同时在场的情况下,一定要小心他们帮着彼此‘暗下黑手’。
戎轩营也在大雪营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硬货。
比如在对战搏杀中,怎样出招能够在最节省体力的前提下,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长途奔袭中用特殊的‘腹式呼吸法’可以增加耐力和速度。
平时如何保养兵器,能让手中的刀枪在战斗中保持更长时间的锋锐。
平时怎么喂养和训练马匹,能提升它们的耐力和暴发力,让它们更懂得和骑手配合。
在战场受伤以后,如何在没有伤药的情况下,让伤口止血,给伤口消毒。
如何保养和改装弓箭,能让自己在用同样力气的情况下,把箭射的更快、更远、更准、杀伤力更大。
到了晚上,徐会和陈学习如何治军、统军,以及各种兵书战策。
陈还会和徐以军图来做实战推演,让徐在实战推演中,把陈教给他的东西,吃熟吃透,融会贯通。
在军图推演时,陈知兵善用,正奇相辅。
徐剑走偏锋、用兵行事,让人先是捉摸不透。
等到推演结束之后,陈细细思量,又发现徐的许多安排,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看似如‘无理手’一样无迹可寻,却又着实有他的道理。并不是一味的用奇行险。
二人每晚都会连斗三场‘军图推演’。
起初徐是败多胜少。
但他进步神速,过了二十多天后,徐已经可以和在边军摸爬滚打十三年的智虎陈‘胜负持平’了。
这一日,二人以两个月前的‘无常岭一战’为推演。推演至末尾之时,徐突然灵光闪现,想到了什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紧皱双眉,若有所思。
陈也不催促他落子,而是命令军帐里听候差遣的亲兵,全都离开军帐,并且所有人要远离军帐百步之外,他这个做主将的不亲自出去招呼他们,任何人不准靠近军帐。
“洪统领,徐无能啊!”
徐喊出这一句话之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向着关外无常谷的方向‘邦、邦、邦’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紧接着,一口鲜血就从徐的口中喷了出来。
陈站在那里,看着两行热泪从徐圆睁的虎目中如泉涌出。
他没有上前去将徐扶起来,也没有出声安慰徐。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徐,心里面百味杂陈。
他知道徐早晚会想通‘那件事’的关节。
只是没想到徐会这么快就想通了。
‘洪兄,在‘识人用人’一道上,果然还是你更胜陈某一筹啊。’
徐和荠武夫等人从关外回营之后,把前后因果和大帅袁华还有各营主将详述过之后。
大帅袁华和陈就猜测到了其中的一些端倪。
他们都想到了,就算大雪营不护着那个马车,太子明年也会给锦州边军多增加一成军需物资。
而且,绝对不止是一成。
因为,太子想要稳定储君之位,就要立一个滔天大功。
而眼下漓阳国内,风调雨顺。要想立一个能帮他稳定储君之位的大功劳,就只能落在开疆拓土之上。
对其他中原八国开战,不止是于大义不合,也会让突厥乘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
北漭又和漓阳之间又隔了南唐、东越两国。
那么,于情于理,都只能对突厥开战了。
想对突厥开战,又怎么能少了锦州边军这把好刀。
那么,既然锦州边军这把好刀,是对突厥开战的主力。
那位太子殿下必然会在开战之前用海量的军需物资把锦州边军这把刀,磨得锋利尖锐。
一只白猫?它再是神异,能助那位太子殿下登上九五至尊的大宝之位吗?
它要真有那份能耐,那被派去接应的就不会是只有一千多人的大雪营了。而是整个锦州边军全部的精锐主力。
而且,突厥那一方也不会让如此神异之物,这么轻松就到了关外。
再说了,要是真有这种能够助人登上王座的神异之物。
那几个突厥人王子为了得到它,在草原上早就先打出个你死我活来,还能轮得到漓阳太子把它从突厥草原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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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洪兄虽然也在京中兵部任过职,但他的为人‘外圆内方’,太过刚直,要不然也会一时冲动就打了太子府的管家。”
“需知打狗可是要看主人的啊。”
“所以,他在当时看不透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白白把性命扔在了无常谷外。‘
“洪兄和大雪营那一千三百二十五名将士实在是死得冤屈。可那并不怪你,当时的你并不懂那些京中贵人们心中的‘九转十八绕’。”
“老实说,我和大帅都知道你早晚会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窍。但我们都没想到,我才教了你一个月的政军之道,你就能理清无常谷外的那团乱麻。”
“徐,我今日不给你讲什么以死报国的忠孝大义。我只教你一点,就是活下去!你只有先活下去,未来才会有无限的可能。”
“就像洪兄和那些大雪营的将士,不管他们死得有多壮烈,不管有多少对他们歌功颂德,不管有多少人对他们终身不忘,都不能改变他们已经死了的事实。”
“今晚你想明白的那些事情,出了我的军帐,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那些债,就由你、我、大帅,我们三个人来为他们讨回公道。”
“在此之前,你要做得只有两件事,一是变得更强,二是。。。活下去。”
那晚过后,大雪营和戎轩营结束了在两营演武场上的攻守对练,转而进入真正的实战。
两营人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开始了他们为期一个月的‘剿匪之旅’。
无论是在关内还是关外,都有一些喜欢不劳而获的人,仗着有几分武力,就呼啸于一处,干那管杀不管埋的‘无本买卖’。
这其中有专门劫掠突厥人的漓阳义匪。
也有跟着突厥掠奴军一起打秋风的突厥马贼。
还有不分善恶,两方通吃的流匪大寇。
其中最可恨的就是一些不敢招惹突厥,却披头剃发,把自己伪装成突厥人,然后专门劫掠自己同胞,干出无数卖国求荣、欺软怕硬、滥杀无辜等恶行的‘独眼盗’。
‘独眼盗’并不是一伙人。他们是一个松散的联盟。
势力大的独眼盗,能有两三千人。
势力小的独眼盗,只有三五十人。
大雪营和戎轩这次出营剿匪,剿得就是由几伙‘独眼盗’组成的小联盟。
在剿灭和追杀这些独眼盗的过程中,许多人都发现,徐每一次都刻意的不用或是少用弓箭,而是以战刀和铁枪来杀敌。
一劈两半、拦腰而断、斜砍卸肩、直插心窝、断颈削首。。。徐几乎每次出手,都是一击毙命。
人们还发现徐出刀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但奇怪的是,明明现在的徐已经可以和军中许多三品大圆满境的巅峰武师,打得不相上下了。可他的武道境界却始终停留在四品小成阶段。
每一品、每一境的武者,都有所对应的独有特征。
四品中境武者的特征就是体内的内力会盈满丹田,并充于四肢百脉,最显著之处就是两耳附近的‘太阳穴’会略显鼓胀。
可已经能和三品武师拳脚相搏的徐,他的太阳穴却始终都是一马平川,没有一点鼓胀。
事实上,徐自己也早在和丁潢动手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有四品武者实力的他,和三品武师的丁潢对射,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吃力。
再到后来面对傅家坡,虽然因为和丁潢一战,消耗了不少的心神元气。但面对傅家坡时,徐能清楚的感觉到,就算以自己当时未达全盛的状态,如果和傅家坡动手,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还有在山中被‘二品宗师’辛无愧追杀了三天三夜,自己那个时候还中了毒,可就算那样,好几次和辛无愧硬碰硬,也没让对方占了多大的便宜。
甚至,有一次若不是突然毒发,射偏了一箭,自己差点就逆风翻盘,反杀了辛无愧。
可自己的太阳穴却没有一点鼓胀的迹象,这就说明自己虽然拥有不弱于三品武师的内,甚至和二品宗师也能掰掰手腕儿,但自己体内气海丹田的容量也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四品武者。
丹田气海没有被真气所充满,太阳穴也自然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外象了。
四品小成境的时候,就能和二品宗师有一战之力。
那自己要是到了二品的时候,能有多强啊?
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也许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有了替洪统领、替那一千三百二十五名大雪营的将士,讨回公道的能力了吧。
转眼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尾声。
大雪营和戎轩营也带着剿匪一万五千的战绩回到了锦州边军大营。
这一个月里,大雪营和戎轩营,两营的将士们彼此并肩膀作战,已经处到了‘不分你我、亲如一家’的地步。
徐在陈那里又学到了不少‘好东西’,他也把陈视为了自己在锦州边军中的良师益友。
可徐不知道的是,陈有一个秘密一直瞒着他,也瞒着所有人。
那就是两个人在大雪营中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陈之所以那么失态。不是因为徐像他家一副古画上的古秦战将。
而是,因为陈从小到大都会经常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的长相,和徐完全是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梦里那个人的气质和他陈很像,都是一样的儒雅潇洒。
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徐的气质和梦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但陈就是有一种说不清楚,又很清晰的感觉。
徐就是他从小到大,经常在梦中,梦到的那个人。
而且,陈也不知道自己和梦中那个儒雅潇洒的徐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时候自己会和梦中的徐,把酒言欢。
有时候自己又会和梦中的徐,争论得面红耳赤。
还有时,自己甚至会和梦中的徐,各执兵刃,生死相搏。
自己梦里的那个儒雅潇洒的徐,和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勇武狡黠的徐到底有什么联系?
自己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机智如陈也想不透其中的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