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心想,说不定这是个宝呢。难道是要我升官发财?
王凡自我解嘲般的笑了笑,‘自己一个学生,谈哪门子升官发财啊?’
但心里还是挺得意的。手上轻轻一动,‘咦?这小棺材的盖子很松,可以打开的。’
王凡心里不由的吸了一口气,‘打开后会是什么呢?一个精灵答应我的愿望?
还是……
不会是炸弹吧,呵呵呵呵,怎么会这么想的。哪有这种事呢。’心里想着手慢慢的把棺材的盖子打开了。
棺盖被打开了,王凡有点失望,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在棺底,静静的躺着一个古怪的符号。
王凡看了看,好像没别的什么了,失望之余随手在太阳底下照了照,石棺在太阳底下象个黑点,突然他觉得棺底的符号笑了,像一张恶魔的笑脸,对着他在笑。
王凡微微的惊骇了一声,手里的石棺也掉在了地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慢慢的把地上的石棺再次拿起,看了又看,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能是自己最近想太多了,人太紧张吧。
王凡一时糊涂起来。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07时40分,“糟了,要赶不上第一节课了。”王凡赶忙骑上自行车,以最少80迈的速度飞驰向学校。
08时05分,王凡出现在教室里,可让他意外的是,自己都迟到了5分钟,老师居然还没出现。
王凡随便找了个位置,疑惑的坐在椅子上,“不应该啊,老师如果有事都会提前找人来代课,像现在这样上课5分钟都没人授课的情况已经属于教学事故了,蓉大所有的老师都不会去犯这种低级错误,更何况是钟菡?”
钟菡,27岁,单身,蓉城大学生物信息学的讲师,属于冰山美人的那种类型,正应了那句“人美,话不多”,她除了学术以外,其它的话题都不太喜欢掺和,没私生活、没绯闻,像钟菡这样的美女在当今这个时代已经很难得了。
王凡很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她的学识,生物信息学作为心理专业配套的一门选修课,能够让他学习到人在产生心理活动时所反应的各种生物信息,比如行为动作、面部表情以及荷尔蒙的分泌,他认为这对破案很有帮助。
8点15分,钟菡还是没有出现,这个没有老师的教室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大家请保持安静,我再给钟老师打个电话。”课代表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女生,因为着急,此刻她早已涨红了脸,红扑扑的脸蛋配合嘟着的嘴巴,别有一番味道。
电话那头拼命的响了一阵后,出现了熟悉的忙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sorry,you……”
一个带着眼镜,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进了教室,
“同学们,请不要讲话了!”
他的到来让所有的学生都选择了沉默,教室立马安静了下来,没办法,因为他是学校的教导主任王苛,主管着学生们奖惩大权,
“同学们,对不起了!今天钟菡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来学校,学校也没来得及安排代课老师,今天上午大家就上自习吧。”
“哦!”
“耶!”
“太好了!”
教室里充满了学生们的欢呼。
没有请假?联系不上?
王凡皱了一下眉,他嗅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向守时的钟菡居然会无辜旷课?’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书包中的本子,那是钟老师的教案,王凡借回去抄笔记,本打算这节课还的。
不知道是不是上自习的原因,这一上午,王凡感觉很困,眼皮子总是不自主的耷拉下来。
自从父亲失踪以后,王凡对睡觉就产生了恐惧,他惧怕睡觉,一躺下他就会梦到那个场景,梦到那个缠绕了他13年梦魇般的场景,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被大火吞没。
但王凡此刻真的很想睡觉,很想倒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不,地板也行。
他从没感觉到自己对睡觉有这么强烈的渴望,
他就像在网吧连包两天夜,看了好几部岛国大片后走出来的一样,
虚弱。
挣扎着,王凡的内心在跟课桌激烈的挣扎着,
“课桌,求你放开我,我要学习,我不要睡觉。”
当愿望和现实发生着激烈冲突的时候,
课代表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王凡,你没事吧?就算老师不在,你也不能上课睡觉吧?”
课代表叫安悦月,是公认的校花,她从幼儿园时起就跟王凡一直是同学,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甚至两个人还考进了同一所大学,他俩平常关系还不错,就是喜欢拌拌嘴、吵吵架。
“悦月,我不舒服,帮我请个假。”王凡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眼皮子直打架。
“你哪里不舒服?”安悦月伸出手试了下王凡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先走了,帮我请假。”王凡有气无力的说完,拎起书包,直接离开了教室。
“王凡,你不能旷课……”安悦月话还没说完,王凡已经离开了教室。
王凡很困,他急切的想赶回家,钻到舒适被窝里美美的睡上一觉。
果断放弃骑车,
王凡打了个出租,
好困,真的好困,睡意不停地袭来,王凡在车上就差点坚持不住了,他拼命告诫自己,
“不能睡,不能睡,马上到家了,要坚持,坚持……”
司机师傅是个好心人,看着昏昏欲坠的乘客,他不忍心将其打扰。
王凡感觉回家的路很漫长,眼皮一直不自觉的往下耷。本来十分钟的车程,感觉像坐了半个多小时。
但他的意识容不得他理性思考,到家后,他直接丢给司机一张粉红色的毛爷爷,就下车了。
司机接过钱,
居然哭了,
‘早知道,
就tm不绕路了,
还费油。’
王凡开门后,看见门厅的地板上多了双男式皮鞋,很久没打油的那种,可以看出鞋的主人一定在生活上很粗糙。
王凡的母亲孙秀华正在客厅里和鞋的主人闲聊着,听到开门声,疑惑的探出了头,
“王凡,你怎么回来了?看看谁来了?”
“是彪哥吗?”看到鞋的时候王凡就猜到是彪哥来了。
一脸络腮胡子的彪哥走了出来。
“彪哥。”王凡强忍住睡意,对着彪哥笑了笑。
彪哥使劲摸了摸王凡的脑袋,“出完勤,刚好在附近,就顺道过来看看师母。”
王凡没有过多的回应彪哥,因为他实在是太困了,
他丢了句,“你们聊,我好困,先睡了,”然后径直走进卧室,倒头就睡。
孙秀华对王凡这种没礼貌的行为很是不满,准备教育一番,便跟了进去,
但王凡却已睡在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孩子”,孙秀华溺爱的看着王凡,帮他盖好凉被,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