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子,你便是林雪生吧!”
“前辈,正是晚辈。”林雪生恭敬回道。
那鹤发童颜的男子听着,微微一笑。
“小子,听说你的资质不错!”
听到这里,林雪生突然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朝自己迎面而来。
一瞬间,他只感觉仿佛这天都塌下来了,重重压在他的身上。
感受着那恐怖的威压,此时的林雪生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他不明白眼前这男子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但是如此强迫他,他接受不了。
他虽然有些不甘,但是最终他的腿却还在不停的弯曲着,眼看着自己就要支撑不住,而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发现那威压消失了。
深吸了口气,丁辰不解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前辈既然对晚辈如此不满,还请前辈告知晚辈,晚辈哪里得罪了前辈,晚辈也好给您道歉,也好促使晚辈改过。”
“哈哈哈哈!!!!”
然而,没等到回答,林雪生却听到了那男子的大笑声。
随后只闻他道:“老夫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这资质的确了得,看来我那师弟还真的捡到宝了!”
林雪生听着,心中对这老者有些无语,毕竟他压根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由想起之前自己的想法。
“难不成他对自己有其他想法。”
心中喃喃自语着,而就在此时,那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子,难不成你对老夫就没有一点印象?”
那男子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继续道:“如此看来,老夫还是有些失败!”
听到这里,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男子是谁,毕竟眼前的二人,虽都在自己眼前,但是他却还是注意到了男子身后的另一个人,从那人望着男子的眼神中,他便可以确认眼前这男子的身份。
“前辈说笑了,大名鼎鼎的雾宇子,晚辈怎能不知,又如何能够不记得,毕竟晚辈的性命,虽说是丁师兄救的,但说到底,完全是多亏了前辈的出手。”
“哈哈哈哈!!!听你这么说,老夫的心总算好受一点了,来吧!坐吧!”
随着叶宇的声音落下,一旁的一副桌椅,直接飞向了林雪生,最后落在林雪生跟前,与此同时一把茶壶飞来,对着桌上的茶杯倒出了茶水。
林雪生心中虽有一丝犹豫,不过却还是抱了一拳后坐了下来。
“小子啊!不知你来老夫这里,所为何事?”
林雪生手中端着茶,不过他却没喝,如今听到叶宇问起,他便顺势放下茶杯,对着叶宇施了一礼道:“前辈,晚辈此次前来,是来找丁师兄的!”
“找他做甚?”
“晚辈有事相询!”
“如今也不知他去了何处,这样,你将事情与老夫说上一说,待辰儿回来后,老夫替你转告。”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晚辈怎能让前辈做这种事。”
说到这里,林雪生顺口继续道:“前辈,既然丁师兄不在,那晚辈也就不打扰您了!”
林雪生说着,起身施了一礼。
而此时,那叶宇旁边的何淼冷冷一笑,正准备开口,却听到了叶宇的声音。
“你可以在这里等的,想必要不了多久他便应该会回来。”
“既然师兄不在,晚辈不好意思在此久留,晚辈在此再次谢前辈当初救命之恩,您的恩情,晚辈永不忘。”
林雪生说着,行了一礼,随后缓缓朝厅外退去。
望着离开的林雪生,何淼不解的望着叶宇。
叶宇微微一笑,道:“你觉得这小子如何?”
“回师父,这小子的确了得,从他体内那灵力波动来看,如今显然已经超过了师弟,若是如此下去,师弟的首席怕是不保了。”
“这不是有你么?”
叶宇听着,笑着回道。
“徒儿晓得,这小子,留不得!”
听到这里,叶宇笑了笑。
“麻烦你了!”
另一边,林雪生跟着人偶已经来到了门口,没有多想,他便匆匆走了出去,与此同时,他腾空而起,直接飞离了这雾叶山。
林雪生朝着雾宁峰缓缓飞着,此时的他,却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迎面他遇到了柳易。
“哟!林师弟,你这是做甚呢?心不在焉的!”
抬头一望,林雪生行了一礼,道:“柳师兄好!”
“问你呢?咋了吗?”
林雪生笑了笑,摆手道:“没事没事!柳师兄你这是才回来吗?”
“对啊!我才回来,你是咋了吗?我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有啥事不妨与我说上一说,我也好替你参谋参谋!”
“没事!多谢师兄关心,我刚才只是想些东西而已。”
“你俩人是不是吵架了?”
“啊?”听到这里,林雪生有些不解的望着柳易,问道:“师兄何意?还请明示!”
“方才我在雾云殿交完任务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丁辰,那家伙,一脸的丧气,是不是与你吵了架?”
“啊!师兄刚才遇到了丁师兄么?他在哪!”
“我见他一脸丧气,本想问上一问,没成想他却压根没理我,径直朝那灵桩阁去了。”
“多谢师兄!”
听到这里,林雪生对着柳易谢了一声,随后直接驾驭着脚下飞剑朝那灵桩阁飞去。
望着那离去的林雪生,柳易眉头一皱,有些弄不明白,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羞耻的画面。
“难不成他们二人有什么龙阳之癖?”
想到这里,柳易不由得打了一寒颤,毕竟回想起之前丁辰那一脸郁闷的模样,像极了自己当初与“她”吵架时的模样。
疯狂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不正经的画面通通抛到脑后,随后驾驭着脚下法器,转身离去。
然而,此时的林雪生,要是知道柳易刚才对他产生了那天马行空的想法的话,恐怕真的会被气的吐血,毕竟再怎么说,他都是一个正经之人,压根做不出柳易心中所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