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娘,我要怎样才能找到这五色石和饮血剑?”
“陛下,不急,一切都看机缘,饮血剑是一把上古灵剑,它有着无上的神力和感应能力,当三界发生变故,它自己就会出现的,无需寻找,只要耐心的等待就可以了,至于五色石,母石‘玄灵’已经出现了,正是因为‘玄灵’的出现,才唤起了“红彤”的法力,使它发挥了灵石的特点保护了陛下你的生命。只要通过‘红彤’,就会找到母石‘玄灵’,有了玄灵,有了母石的召唤,其他的3块灵石就不难找到了。”
女娲娘娘双掌合一,微微低头对女帝说,“陛下,关系着天下的责任就紧系你一人之身,一切珍重!”话音刚落,女帝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旋转,飘飘的被一个洞穴吸了进去……
相邪在浅睡中朦朦的听见,床榻上的女帝嘤嘤喃语着,他慌忙从藤椅上跳了起来,他坐在女帝的身边,弯下腰怜惜的看着受过惊吓的女帝。
女帝的头在锦缎的枕头上微微摇动着,额头沁出了大滴的汗水,一声“不要”的娇呼中徒然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目。她定睛看着在眼前放大了脸的相邪,一股暖流袭上心头。
相邪惊喜的看见女帝醒了过来,紧紧的将她冰冷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宛妹,你终于醒了”。
相邪的这一声宛妹无疑听在女帝的耳朵里倍感亲切。
“相哥哥,这是哪里?”
“宛妹,这是我在郊外的一个山庄,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片产业,因为是母亲留下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还有这么一个山庄,就在你昏厥的时候,‘气华佗’将狞已经为你诊治过了,说宛妹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要醒过来就会没事的。”
“谢谢你,相哥哥,要是没有你,孤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女帝轻柔的说着。
“别这么讲,宛妹,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那就应该把我当哥哥来看待,所以,保护妹妹,在妹妹危机的时候,我做的事情是很自然的”,相邪看着女帝顿了顿继续说到,“只是,我很不解,宛妹不是应该在宫里吗?怎么会在夜晚时分出现在市井的酒楼里?”
女帝听见相邪这么问,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缓缓的立起上身,在相邪的帮助下坐了起来,依靠在枕头上静静的看着相邪那张端正的脸。相邪被女帝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想别过身去,却终是没有那么做。
“其实,今晚孤只是觉得很无聊,想了解一些民间生活”,女帝的眼里呈装着对百姓生活的无限向往。
得到女帝这么一个回答,相邪不得不说感到很意外,可是他也从女帝这轻轻的简短的一句话里深刻的感受到了她内心真实的孤独感。
相邪看着女帝裸露在外的寥寂的脸,不想再提起伤感的话题,就话锋一转,提到了酒楼里刺杀的事件上。
“宛妹,你微服出宫都有那些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就宋姑姑,赵侍卫知道这件事情,再没有别的人知道,我们走的时候很隐秘,没有惊动什么人,因为,孤是临时起意想要出宫走走看看的”,女帝也有了足够的心情和体力来思考这个问题,不由得眉头紧蹙着。
“宛妹,你不必太过担心,这个事件的始末会查出来的,你就将这件事交给我好了,我一定会揪出幕后的主使人,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这次真是太危险了,现在要做的是封锁消息,绝对不能让你微服出宫又遇险的消息传出去,影响到陛下的声望和朝廷的威严。”
“相哥哥,一切就都有劳你了”,
“宛妹,天不早了,你应该回宫了,我这就吩咐下面的人预备一顶小轿,就是要委屈你了”
“无妨,都是孤太过任性的结果,重要的是不能让人发现孤的行踪,要不然,那些朝廷的元老人物们就又要拿先皇来压孤了。”
“宛妹,他们也是为了陛下您好,虽然方式直接了些,但都是为了大洲的社稷江山”
“不错,孤深刻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孤才会一直都很纵容他们,但是会很烦的,相哥哥,我们还是改天在聊这些琐事,现在你就取安排我回宫吧”,女帝抬起头有些依赖的对相邪说。
“好,我这就去。”说罢相邪就走出了房间,去安排女帝回宫的事情了。
不消太长的时间,在相邪的安排下,女帝坐在了一顶青色的不起眼的四人小轿里。一行人在急急的向宫里赶着。
相邪穿着朝服骑着高头大马在轿子的身侧护卫着,抬轿的人不知道轿中是什么人,因为将军府里一向上下尊卑森严,下人们不敢枉自的猜疑主人的是非和行动,这一点对女帝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保障。
坐在轿子里,身体随着小轿的波动而波动着,女帝悄悄的掀起小轿上窗口的帏帘,透过一个缝隙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相邪。她清楚的知道,当她走下这个小轿,当她回到她的金銮宝典,她就不再是相邪的宛妹,而是高高在上的稳坐在龙椅上的女帝,虽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掌握自己的命运。思至此,女帝不禁有一丝惆怅和暗淡。
在相邪的安排下,女帝人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云意殿”。
朝堂上,一切还在继续着,没有什么异动。朝堂下,相邪也在加紧的盘查着“鸿运搂”里的这次刺杀事件。可是说到盘查却真是千头万绪,无从找起,重要的是一切的行动都要在暗中进行的,不可能明目张胆的一一盘查,这无疑加重了难度。
“鸿运搂”里红光凸显可以说是震惊了整个野都,当然也惊动了官府。一阵厮杀后,一个当事人都没有留下,既没有人报案,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线索,这不能不说会引起官府的注意和怀疑。还好,相邪给了他的副将一个指示,让他的副将在私低下通过了个人关系去野都府衙打探了一下,好好的关照一下这个无头无绪的案子,最后,府衙将这个案子安到了一个江湖组织的身上,和几个没有销的案子并在了一起,定义就是一场见怪不怪的江湖仇杀。这个结果对女帝来说是好的,对相邪来说也是轻松的,他就再也不必担心被朝中的一些元老们知道,而在庭堂上引起一系列的骚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