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响彻着优美的旋律。
在华尔兹舞曲相伴下,西装革履的男人搂着女子翩翩起舞,女子身着精美礼服,在男人的手里好似一只提线木偶,由男人控制着她的舞步。
女人的面孔呆滞,眼中不时闪过一丝迷茫,麻木的配合着男人的舞步、转身、后仰。
过了一会,男人停了下来,松开搂住女人的手,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将自己笼罩之中,看着不远处呆呆站着的女人,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将身子靠在了沙发后背,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男人挥挥手示意女人过来,等到女人走进前,他站了起来,俯身在女人耳边轻轻说道:“你,做得很好,无论哪方面,就连那张纸我都很满意。”
听见这句话,女人打了一个寒颤,麻木的脸庞涌现了害怕的神色,身体也不住的颤抖,不住地摇头,泪水沿着脸庞滑落。
男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脸庞,露出盈盈笑意,说道:“来吧,我们继续净化这个城市。”
女人忍受着男人的抚摸,身体不住打颤。
男人见此,哈哈一笑。
……
警局里,我正焦急的等待着寻找第一现场的警员们的报告。
正在我焦急着,踱步走来走去的时候,一道尖锐而又急促的铃声响起,我跑了过去,接起电话,只听见对面报告道:“叶队,我们已经到了h市的玉容县,进行了调查,在县里的户口档案里没有发现线索,民政局也没有相关记录。我们去到谢物源生活的小山村,发现那边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下三四户人家,我们都走访了,然后在一个老人那里了解到谢物源父母在他25岁的时候帮他娶了一个老婆,谢物源的老婆叫做叶衍艳,他的父母三年里先后去世了,所以村子里就传起了叶衍艳死了长辈,叶衍艳受到了很多流言蜚语。后来她帮谢物源生下了一个男孩,同时没过多久谢物源就出去打工了,一开始谢物源还有回来看过她们娘俩,后来他成立物源集团之后就没有回来了,但她们娘俩的生活费谢物源没有断过。于是叶衍艳一个人操持家务,孩子十一二岁的时候跟她上山帮忙砍柴的时候失足掉下山崖死了,那一天有人据说在村子里匆匆瞥见过一眼谢物源离开。”
“是吗?然后呢?”我急切地问。
“据证人说道,今年四月份叶衍艳收拾好东西便匆匆离开了,就再没有回来过。”
我一拍桌子,说道:“对上了,谢物源尸检证据加上其他作证还有时间都对的上。杀掉谢物源的人肯定是叶衍艳,就连这后面的几起案件也应该是她干的。你们去找找看有没有叶衍艳写的信这些,赶紧带回来,我们要进行字迹对比。我相信很快就要结案了。”
“是。”
刚挂断电话,电话又响了。
我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报告说找到了第一现场却没有什么而外的发现只有好几个残缺的脚印。
我通知他们撤回,并发布了新的指令。
我静静地坐在桌子前,看着那一张写着项仕峰的名片,若有所思。
我叫来刘剑跟周渊,让他们陪我一起去会一会项仕峰。
……
来到项氏心理咨询所,我与刘周二人对视了一眼,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问过前台秘书,我们径直走了过去,打开了项仕峰办公室的大门。
房间内,一个衣着考究、带着金框复古眼镜、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子坐在椅子里,笑盈盈的看着我们的进来。
男子站起身来,说道:“警官好,鄙人项仕峰,请问警官有何贵干?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我笑道:“项先生,您好。我们这次来是想询问您一些事情,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没事,配合警察工作是我们广大人民的义务,您请等一下。”项仕峰一边说着,一边按下桌子上的按钮,“安娜,把我今天上午的预约都推辞到下午,另外叫于晴泡四杯咖啡送过来。”
“好的,项先生。”
做完这些,项仕峰看着我问到:“好了,警官,您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我们四目相对,冷光迸射。
我笑了笑,说道:“行啊,不妨等咖啡来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