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死者叫谢物源,身高168cm、体重65kg、今年45岁,籍贯是在我省h市玉容县的一个小山村,于十五年前来到我市开始打拼创业,花费七八年时间创立物源集团,在此后的时间里物源集团越做越大逐渐成为我市龙头企业之一,此人极为圆滑狡黠,很会做人做事,这也是他能够在商场上左右逢源的原因,但做生意的人总会得罪人。据我们调查,找到了好几个与他有仇的老板,但是因为有不在场证明所以都一一排除了,所以现在还在摸排谢物源社会关系。”周渊打开投影仪一一介绍到。
“好,那名女性死者呢?“我用笔敲着桌子问到。
“是。女性死者叫张娜,今年30岁,曾经是谢物源公司里面的一个小职员,据她的同事说她跟谢物源是在一家夜总会认识,后来不知道怎么样两个人就好上了,再接着她就变成贵妇不上班了。张娜的人际关系比较简单,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说到这里,周渊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问到。
“没什么,老大。就是我在去调查张娜的时候,她以前的同事告诉我们虽然张娜不上班了,但是还会经常回来炫耀,时不时买点吃的用的给同事来炫耀自己,拿出一张结婚证还说自己已经跟谢物源结婚了以后就是他们的老板娘了,好好干她不会亏待他们的。”说道这里,周渊又笑出了声。
“干什么啊你,有完没完啊。你小子快点讲重点。”刘剑叫到。
“好好好,我说。于是我们去民政局调查了一下压根就没有谢物源的结婚登记,一次结婚记录都没有。后来我们在他们的住房里找到了所谓的结婚证,就是个假的拿来骗张娜的。那个张娜还以为真的,到处跟人炫耀,一直以谢太太自居。”周渊说道。
“好了,老高说说看这次的现场有没有什么新发现?”我望向高士诚问到,并挥挥手示意周渊回到自己的座位。
高士诚站了起来,走到投影仪旁边,打开u盘调出资料,说道:”这次的案件看起来跟前几次的案件一样,都是先让被害者不知道怎么样失去反抗能力但却还有意识的状态下用汽车的椅头枕的金属部分打击致晕,然后用刀给予致命伤,最后被害者因失血过多死亡。”
高士诚停了停,继续说道:”但是这次的案件有几处奇怪的地方,我们法医检查了他们的头骨损伤情况,发现这次案件中的击打伤要比前几次的轻很多,而且找到了比较之前更多的伤口,就好像击打的人换过了一样力气不足的感觉,要很多次才把死者击晕。其次是,我们发现男性死者的生殖器官被割掉了,切面不整齐应该是分几刀完成的;女性死者的下体被塞进了男性死者的生殖器官。”
高士诚说完,在场的男性干警无一不“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遍体生寒。
“我的天,这么狠。”刘剑拿手肘碰了碰我,一脸震撼地说。
“能不能有点出息?把手从你那里拿开?有什么好怕的。”我看了他一眼,鄙夷的说道。
刘剑尴尬的笑了几声,问到:”老大,你说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老高说的来看,凶手的作案手段虽然一模一样,但处处体现着不自然的感觉,很变扭,就好像是有人在模仿一般,但偏偏又能够模仿得一模一样就好像有原本的凶手指导一样,但凶手切下男性死者生殖器官以及将生殖器官塞进女性死者体内的行为明显就是为了泄愤,凶手应该是跟死者有过节的人并且是一个女人。”我回答道。
“咳咳,老叶的话我同意,凶手应该是一名女性,击打伤方面可以见。而且这次我们在这次现场的衣物中找到了几处生物组织对比过后发现不是死者的,并且痕检人员还在死者车内的椅头枕的金属部分找到了一组指纹,现在已经在筛查中。”高士诚说道,“雨菲已经在跟进这件事了。”
我想了想,说道:”告诉雨菲,筛查的地方加一个谢物源的家乡,去要求当地市里的刑警援助,尽快查清楚,时不我待,全部人出动去追查谢物源的所有一切从出生到现在干了什么我都要知道,并且派出一组干警去他家乡找找看他有没有一个乡村妻子!!“
“是!”警员回答道,依次有序的离开执行任务去了。
......
夜幕里,一栋大厦里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中一名男子身着蓝灰色西装,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美丽的城市夜景,举起手中摇晃着的酒杯,向着窗外示意,轻轻说道:”cherrs!这座美丽的神临之城。”窗外细碎斑斓的灯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件由星星做成的衣服,为他增添了言不尽道不明的感觉。
慢慢地喝完了这一杯红酒,男子转身迈步走向沙发,只见沙发上躺在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子正安静的熟睡着,布满生活沧桑的脸上依稀能够看出年轻时的娇艳美丽,身上的衣服沾染上了鲜红的血液。男子走近前,双手抓着沙发的靠垫,轻轻的说道:“有了你,我才能够脱身,才能够为神发挥更大的作用,能够更多的清洗这座城市,让它变成极乐园。放心,神已经洗涤了他的罪恶,你将为伟大的神献身,在此之前你还将发挥你的价值。“
男子轻笑着,转身离开,甩手留下一张卡片在女子的胸口。
风从落地窗吹了进来,为卡片翻个面,将卡片吹落在地上。翻过来的卡片上赫然写着项仕锋三个字。
......
我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厚厚一叠的问话记录,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窗外的繁星点缀的夜空,不禁感觉自己的压力都减轻了不少,于是我继续鼓足干劲继续看下去。
滴答滴答!
伴随着时钟指针的转动,时间在不断的流逝。
我从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抬起头,站起身,来到白板前画出一幅关系图,并用笔着重在几个人名上画了圈打上了问号严亦宽、吴晨杰以及项仕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