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有所谓“黑化”,也一定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绝不会因为别人说了几句就连人品都瞬间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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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你不是说最近来不了北京吗?”
“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你不是不来你家这个分社吗?”
陆雨驰再能言善辩,比斗嘴他也说不过王小猫,但他此时还是反问王小猫,起码气势上不能输。他很了解王小猫,知道这事要是绕不过去,王小猫就能猜出他的意图,所以他这也是缓兵之计,给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
偏在此时,有个救星来了。那是一个“店小二”,端着几杯茶就进来了,一进门就是“嗷”地一声惨叫。
“米米!米米!是你吗?!”
“什么米米、面面的,别咋咋呼呼的。”王小猫打断了店小二牛山的话,指着杨米又对牛山说,“这是——咳,我朋友,那个嘛——也算吧。我让你给你大哥、二哥打电话儿,打了吗?”
“打了、打了,明儿一早就到。”牛山说到。
“行啊,你先去吧,我这儿还得说两句,一会儿再过去跟你们开会。”
牛山临走还不忘对杨米说:“米米姐,您尝尝我们这儿的茶,这都是正经农夫山泉打来的新鲜泉水泡制的。”
陆雨驰无奈地笑说:“你就说矿泉水没过期不就完了。”
牛山不知道陆雨驰是谁,也没搭理他,又说:“米米姐,我是远远看见猫哥带着人上来了才上这茶,一般人我们都用自来水。”
“你给我滚!”王小猫赶走了牛山,又看向陆雨驰,等陆雨驰解释。
不过这会工夫,陆雨驰已有对策:“我这次来北京是要做一件大事儿,怕走漏了风声,所以才没告诉你们。我得跟王爷制造一次偶遇,咱们将来混娱乐圈,不少事儿他们能指点……”
听陆雨驰简单讲了一下怎么跟王爷制造的偶遇、酒席上他们又大致聊了些什么,王小猫觉得这确实是陆雨驰的出事风格,也就没多说什么。他甩下了一句“别跟肮脏的人学脏了”,就忙着去后台跟这里的工作人员开会、商量明天正式开业的事了。
他是走了,陆雨驰和杨米聊了起来,陆雨驰坏笑着问:“米米啊,行啊,说说,你是怎么征服小猫儿的?”
“还说呢,你看看他刚才,说好了大大方方的、只是别跟记者明确表态,可他介绍我是——朋友。哼。朋友?”
“行啦、行啦,你们俩正式确立关系才一天,他怎么也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吧?我跟他都‘适应’了快三十年了,我就落个‘也算是吧’,我说什么了?”陆雨驰喝了口茶,又说,“不过说真的,你们得考了好了,我觉得你们俩不是那么合适的。”
“嗯?你不是说支持我吗?我们怎么就不合适了?”
“是,我以前是准备支持你,不过今晚跟王爷他们聊天儿我是感触太多,你们娱乐圈儿啊——太乱了。你说你这么个职业,我们小猫儿能受得了吗?就算他不介意你的过去……”
“诶?!我过去怎么了?”杨米忙问。
“还‘怎么了’,我就不说你结过婚的事儿了,你跟多少男星拍过激情戏、私下搞着暧昧。”
“那都是绯闻!当然激情戏是有一些,可那——那都是我单身时拍的,我那是工作。私下我跟谁搞暧昧了?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咱俩发生过什么事儿吗?”
“多新鲜,那是我看不上你……啊不是,我是说啊,就算都是绯闻,小猫儿跟我可不一样,他在这方面——挺‘内个’的。”
“这倒是,不过猫哥是有些介意,昨天还跟我说这个呢,可我以后不拍了、猫哥也接受了。”杨米骄傲地说着。
“他接受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可你要是玩玩而已的话,多伤他的心啊。我跟小猫儿这关系,你要是玩儿他,我告诉你……”
“你跟他才是玩玩呢!”
“我跟他没法儿玩儿啊。当然了,你要是认真的那最好。”陆雨驰点了支烟,又说,“可你受得了他吗?”
“嗯?什么意思?”
“小猫儿从小到大女人缘儿特好,桃花儿一朵朵,他就是没让它们开了而已。可他现在当主持人也算有点儿名气了,将来他名气越来越大、你们娱乐圈儿诱惑又多,他不见得扛得住啊。你是认真了,可他要是没抗住,你多伤心啊?不如早点分了。”
“你有病吧?刚才还他伤心呢,这么一会儿又我伤心了?你算什么朋友?一来了就调拨我们俩的关系。我告诉你,我信任我猫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会给猫哥证明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休想要拆散我们!
我讨厌你,你走!我看猫哥说得没错儿,你跟王爷他们接触了一晚上就脏了、‘黑化’了,但是你不会得逞的!不会的!”杨米激动地说着,还拍了两下桌子。
杨米跟陆雨驰认识多年了、很熟,平时说话比较随意,但因为陆雨驰毕竟是豪门,所以她从未敢对陆雨驰真正发过脾气。可这是自己跟王小猫的事,她是真心喜欢王小猫,绝不能容许别人调拨。
所幸此时茶馆二楼其他包厢没有其他客人、而一楼的演出又很热闹,没人注意到楼上吵了起来。
陆雨驰见杨米真的生气了,反倒诡异的笑了笑。他真的是因为跟王爷他们聊过之后,想法就变得复杂、甚至“黑化”了吗?
所谓“黑化”这事即便真有,也一定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绝不会因为别人说了几句就连人品都瞬间改变了。而陆雨驰显然没受什么刺激,他本身又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怎么会黑化?
同样的道理,王小猫和杨米如果仅凭其他人三言两语的调拨就会产生嫌隙,那他们的感情也太脆弱了。陆雨驰刚才就是故意气气杨米、看看杨米的反应,因为两边都是他的朋友,他不希望自己的两个朋友在一起了,最终却闹得不欢而散。
他刚才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此时也是这么跟杨米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