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流沉,你不要跟她硬打,你不是她的对手的。"绚迹显然不想在幽逝的身上扯,"她的白绫有自动护主功能,所以无论你攻击哪里,都没用的。"
那红眼女子有一点讶异,"你怎么知道?"
绚迹只是笑了笑,用手挥了挥短刀,"这个,你不必知道。"因为,你已经没机会了。
短刀在绚迹的手中旋转着,两人对视了一会,开始同时攻击着。绚迹每攻一步,白绫就会防一步。任凭绚迹怎么攻击也没有用。不过绚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慢慢的跟她耗着时间,一时间,谁也拿谁没办法。
"琴儿,我们快走。"蹭绚迹跟那女子打斗的时间,流沉马上回到潇琴身边。刚才的冰冷已消失不见,取代的,是一片温柔。
"可是绚迹他还…"
"琴儿,既然绚迹知道她的秘密,也应该有对付她的方法吧!我们在这里,恐怕只会拖累他吧!况且,你已经中毒了,再不解,毒入深骨怎么办?"
流沉一提醒,潇琴才想起自己晕倒的事了。她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字里有毒,这让她更加惊讶了,能把毒下在字里,这还可真是不简单昂。
似乎明白潇琴的心意,流沉轻轻搂住她的腰身,一点脚,便离开了原地。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流沉的离开,也触动了那红眼女子的情绪。心里,也越来越着急了。
"缘溪,不要,不要离开了。"声音划过长空,竟然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一滴眼泪划过她的脸庞,美,很美,美得惊心动魄。就连潇琴,也不禁多看了一眼。
可流沉不是潇琴,他在乎的,不是那个女子,他只希望,快点帮他的琴儿找到解药。
泪水划过之后,还剩下什么?剩下的,是伤心,是绝望。
红眼女子的白绫不在防守了,而是转变为攻击了。凌厉而狠。是的,她疯了,她已经彻底疯了。
几年前,她看着缘溪离她而去,现在,又是如此。
似乎连空气都在抽搐,发出呜呜的声音。
"怎么,你也会感到心痛吗?"绚迹看着她,淡淡的说道,没有一点同情。
痛?这是心痛吗?
女子一晃神,就被绚迹的短刀所伤。"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衣。
女子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痛?是啊,我为什么要痛?"说完,女子竟然开始笑了起来。"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躲过痛?你也不知道吧!因为,每个人都会感到痛,就算没有心的人,也会。"
"对啊,每个人都会痛…"绚迹说着,一把短刀再次攻击过去,这一次,直插女子的心口部位,"可惜,你的破绽也漏出来了。"
鲜血顺着她的衣服落下,女子慢慢闭上了眼睛。是的,她在等死。
可是绚迹下一句话,让她重新睁开了双眼。"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身为石妖的你,还会感觉痛吗?"
女子眼光一寒,盯着绚迹似笑非笑的脸,许久,才说到,"你到底是谁?"
绚迹的嘴边绽放出一个很大的笑容。"你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