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你太过分了!”魅马上就表达了不满。
“我说的有问题吗?”
魅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却因为打不过青龙也说不过青龙而一言不发。
“话说四年了,地底世界恶兽引发的战争还没有结束?”
“没有,现在第十一安全区已经被摧毁了……四面环海的第十一安全区根本没有人能去支援。”青龙又说出了一个噩耗。
当初连诛还在第十一安全区呆过一段时间,连诛都没有想到第一个被摧毁的竟然是第十一安全区。
“现在第八安全区危在旦夕,墨德玛纳家族撤走的原因,第八安全区的中坚力量少了一半,估计以后就会是十个安全区了。”黑龙补充道。
连诛现在平静了很多,可是对地底世界恶兽可不一样,现在这个情况和样子可是多亏了地底世界恶兽的,连诛不可能不去报复地底世界恶兽。
“现在夜君不在地底世界恶兽的控制中了,我也没有顾忌了!”连诛拿出了那把已经大变模样的镰刀。
“青龙,先去你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吧,我先了解一下最近发生的其他大事再说。”
“好!”
……
“老大,我都说了连诛不可能怎么容易死的,你还不信。”梦耶道。
“我现在不在这边,我可探知不到这边的情况。”一具人偶对梦耶说道。
人偶的控制者就是梦耶的主人了,现在梦耶的主人脱不开身,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流。
现在的梦耶已经不被自己的主人限制了,梦耶最基本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保护连诛到一种全新的生命层次,也就是梦耶主人的那种生命层次。
“……有件事我还是想问问,为什么这个星球的人没有觉醒能力?”
“这里是我的后代,为了下一代的东皇连诛着想,我必须保证下一代足够强度,而强大这一点,最基本的就是有足够战斗经验。”木偶回答道。
“所以你禁止了进化因子?目的就是为了连诛足够强?”
“嗯,没错。”
“可是身为渊灵……不,身为恶兽的我们为什么会拥有能力?”梦耶继续问道。
“过去我所生活的世界和平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也是因此我的性格上有些偏于安逸……这是缺陷,这种缺陷我不希望出现在下一代身上。”
梦耶已经基本明白了自己主人意思了,这个世界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因为自己主人的愿望才形成的,虽然不正确,但是却不得不这么做。
“你准备一下吧,连诛它们很快就会到这边了,我还有事,出现特殊情况联络我。”
“是!”
木偶停止了活动,梦耶稍稍舒了口气,走出房间等到着连诛等人的回归。
现在连诛四者还在空中,距离第十安全区还有一点距离,这段时间连诛准备问问黑龙它们关于控制身体的事。
“黑龙,我该怎么控制液态组织变形?”
“很简单啊,有那个想法就可以了。”黑龙边说边做出了示例。
连诛也尝试控制,可是并没有作用,现在连诛感觉上自己的身体和人体没有什么区别,想要做到变形很难。
“实在不行还是让东皇倾给你看看好了,我解决不了。”黑龙放弃了。
青龙抵达了第十安全区的上空,没有一个守卫对青龙进攻,看来青龙已经以恶兽态融入了第十安全区中,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青龙!”梦耶在地面上挥手呼喊道。
青龙直接降落在梦耶旁边,梦耶看见青龙背上的连诛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表情,就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欢迎回来,连诛。”梦耶普普通通的打招呼。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连诛倒是惊讶了。
“我早就知道了,惊讶这种表情完全没有必要用在你身上。”梦耶毫不留情的说道。
连诛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感觉你变得的坏了。”
“不是变得更坏,而且恢复本性了!现在的我可是没有主人的限制了!”梦耶洋洋得意的说道。
连诛突然想起来梦耶可是一只非常强的恶兽,自己无法控制液态组织的问题,梦耶或许可以解决。
“梦耶,我现在……是恶兽了,可是我无法控制液态组织,你有办法解决吗?”连诛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办法,你的核心可是我的。”梦耶怪怪的笑着说道。
“唉?!我现在恶兽核心是你的恶兽核心?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连诛没有反应过来梦耶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毕竟连诛的思维还被常规限制着。
“我曾经可是死过一次,名义上来说是这样,也是那一次我出现了所有恶兽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我复活了,不过代价是舍弃了过去的一切,现在的实力都是那之后进化出来的。”
就在梦耶讲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时,东皇倾突然出现,把梦耶的话全部记录下来了。
“继续讲呗,挺有趣的。”梦耶停下来后东皇倾说道。
“……还记得你们进入的地下宫殿吗?那里就是最开始我主人限制我的地方,你们进入了那里后,我的主人确定了是你,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跟随你们了,保证我不会跟丢的东西,就是连诛你手中的那枚核心了。”梦耶故意把话题带到了其他地方。
连诛不在意梦耶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连诛在意的是“我的主人确定了是你”这一点,这句话连诛又听出来了一点“阴谋”的味道。
“你的主人为什么选择我?”连诛继续问道。
“不是我的主人选择你,而是命运……或者说是神。”梦耶讲的话让连诛越来越不明白。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东皇倾问道。
“有,有的神不过是实力强大了一点的人而已……有的神……就完全不一样了。”梦耶竟然有些发抖。
“可是我还是个无神论者。”东皇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和以前……一模一样。”梦耶模糊不清的嘟囔。
“什么?听不清。”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