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匠很快就将铁匠铺为吕玲绮打造的专属兵器给拿了出来,这件兵器一拿出来,立马就得到了吕玲绮的喜爱。
这是一杆银白色的长枪,长度相比于正常的制式长枪要稍微短那么一些,不过这对于本来就只是十三四岁小女孩的吕玲绮来说,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老铁匠恭敬的对吕玲绮说道“大小姐请看,这是我等日夜不停,为您赶制出来的兵器,用的正是百炼钢锻造而成,此兵器坚韧异常,寻常争斗可不损分毫。”
“而且考虑到大小姐现在便要拿来使用,因此我等特地把这杆长枪给缩短了些许,如此一来,想要挥舞摆动,不仅轻便,而且转动自如。”
“最后,我等为大小姐在枪杆外面包了一层薄银,花费不多,但却使这杆长枪成了银枪,不知大小姐可否喜欢”
吕玲绮大喜过望,很是兴奋的看着这杆银枪,接过来之后,左右挥舞把玩了一番。
最后她欣然赞许道“好此兵器我甚是喜欢,你们做的不错,等我回去便向爹爹禀报一番,参与铸造这杆兵器的工匠,通通有赏”
这群铁匠们由于资格比较老,也精通打造百炼钢的技术,因此平日里待遇很不错,对于些许赏钱或许看得不太重,但能够讨得刺史府大小姐的欢心,这可比什么都重要。
吕玲绮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赶忙吩咐道“此事你们知道便可以了,休要胡乱对外人说,我也只是拿来玩耍一番罢了,倘若经由你们的嘴巴传的满城风雨,我可轻饶不了你们。”
吕玲绮担心的就是吕布知道这件事情,所以首先就要把这几名工匠的嘴巴给堵上。
而这几名工匠哪里会知道吕玲绮的心思,但是想当然的也认为可能会影响不好,所以一个个的都忙不跌应答道“大小姐放心,我等必定守口如瓶,要不然如何能够在并州立足。”
吕玲绮点了点头,翻身骑上白马,一手拿着被黑布包裹起来的亮银枪,纵马离开了工坊。
当天下午,吕玲绮是偷偷溜进家里的,她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所以有自己独立的院子,只要小心谨慎一些,倒也不会被严芸发现她带着兵器。
第二日一早,吕玲绮如约拿着兵器到了校场上,徐晃也遵照约定,在此等待吕玲绮。
避开了其他人的目光之后,徐晃带着吕玲绮开始了枪法的基本练习。
徐晃虽然不是专攻枪法的武将,但是兵器之间,都略有相通之处。
虽说斧头走的是大开大合的道路,而长枪讲究技巧,但徐晃最起码基本功扎实,高端技法他教不了,但中低层次的东西没什么问题。
时间也就这么过了下来,吕玲绮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令人惊奇的毅力和耐心。
除了生病以及陪同吕布、严芸之外,其他时间风雨无阻的,去寻找徐晃练习武艺。
这让徐晃在感到惊叹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些欣喜,他原本以为吕玲绮只是小孩子心性,一时好奇想要接触一番罢了。
但没想到吕玲绮居然能够坚持这么长的时间,这使得徐晃在往后教导吕玲绮的日子当中,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交了出来。
能够在一件事情上坚持不懈的人,便值得他人认真对待。
而师徒二人,在如此漫长的一段时间内,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到位,吕布他们愣是没有发现半点端倪。
他们夫妇二人也只当自己闺女每日里都是出去玩耍,宠爱女儿的他们对此也不多加以阻拦。
如此一来,吕玲绮的实力居然在以一种相当平稳的速度上涨,也渐渐的赶上了军中的三流高手。
公元194年11月,从冀州传来消息,袁绍彻底收服冀州全境,原冀州牧韩馥宣布退位让贤,将自己州牧的位子让了出来,请袁绍入主冀州,执掌冀州大权。
袁绍顺利接管韩馥所遗留下来的财富和兵马,原封不动的接纳冀州原派系的官员。
一时之间,袁绍的实力一跃成为天下群雄的魁首,为当之无愧的天下最强,即便是养精蓄锐数年之久的吕布,此时也不敢说自己在正面战场与袁绍一较高低战可以必胜之。
而在这长达半年多的时间内,驻扎在幽州的公孙瓒进行了旷日持久的频繁骚扰战,目标正是处于一统冀州过程当中的袁绍。
也正是因为公孙瓒的从中阻挠,才极大地拖慢了袁绍统一冀州的脚步,要不然光凭冀州牧韩馥,恐怕阻挡不了袁绍一时半刻。
而在此期间,袁绍和公孙瓒打了大大小小不下二十余场战役,由于袁绍兵多将广,出兵之时战略计划得当,手底下的将领富有谋略,因此总的来说占据了大幅度的上风,公孙瓒接连损兵折将。
公孙瓒损失越严重,自然就越发需要补充兵力,只能在幽州境内大肆的强行征兵和劫掠百姓,幽州之民苦不堪言。
而同年12月,幽州爆发内乱,幽州牧刘虞因不满前将军公孙瓒在幽州境内横行无忌,肆意劫掠百姓,作恶多端,因此发兵十万之众攻打公孙瓒。
双方在公孙瓒的驻地爆发了旷日持久的大战,只不过刘虞手底下的士兵许久不曾参与过战争,而刘虞乃心地宽厚之辈,不愿意伤害百姓,因此面对肆无忌惮的公孙瓒,落入了绝对的下风,被打的节节败退。
刘虞十万大军,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内就土崩瓦解,最后只落得个数千兵马,而刘虞逃到了北方的居庸县,但却依旧没能够逃出公孙瓒的追赶,最后被生擒活捉了下来。
公孙瓒不顾手底下人的劝诫,和刘虞的身份,毫不留情的便将刘虞及其妻儿老小通通斩首,并且不再听从朝廷来的调令,对于董卓假借天子之手传来的诏书,那是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还要传诏书的使者亲手将刘虞给斩杀当场。
自此,整个幽州之地便落入了公孙瓒的手中,而他也越发骄纵狂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