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被吕布的话语给气的怒火攻心,越发的说不出话来,自然对吕布的指责无力还击,而他越是说不出话来,就越发显得,他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刘陵干脆也不再想着对吕布的话进行辩驳了,反正自己在言语上是吃亏的,又说不赢人家,还要进行争辩的话,不明白这是给人欺负吗
所以刘陵干脆将手中的长枪一挥,枪尖直指吕布,随后刘陵对吕布说道“你这厮好生牙尖嘴利,我承认说不过你。”
“不过光会呈口舌之利,可没什么用处,你想要我所掌管的几座盐泽,还是放马过来,大可手底下见真章。”
“别看你是新任的并州刺史,但你这身份,在我这里也不管什么用,还要盐泽,除非手上有朝廷发下来的文书,否则一概免谈。”
吕布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刘陵的意思,吕布也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挥舞了两下,随后吩咐左右道“列阵,擂鼓,大军进发,将对面的敌人,打到投降为止”
吕布这边立马有几名士兵敲起了战鼓,随后,一千多名士兵变成了整齐的阵型,步调一致的向刘陵麾下的大军冲过去。
而刘陵见到吕布命令出兵,他也不甘示弱,当即军令一下,手底下不足千人士兵汹涌而出,与吕布的并州军正面相对。
两边的大军这么一比较之下,就显示出了彼此的差距,并州军由于经过了几个月来的军政阵训练和素质培养,在行军列阵上的综合实力增强了许多。
原本吕布麾下这些士兵当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初半道上归顺吕布的降卒,在战斗力和战斗意识上要差很多。
但是经过吕布几个月来的训练,采用的是先进的训练方法,硬生生的将这些士兵给拔高了一大截,把战斗力提高了很大一部分。
而相比于秩序井然,进退有序的并州军来说,刘陵麾下的士兵就有些混乱不堪。
虽说不至于东奔西跑,乱打一气,但要说有什么正式的军阵,那也不可能,纯粹就是挤在一起,拿手中的兵器乱糟糟的向前戳或者劈砍。
这么一来,并州军这边就显现出了更为优越的战斗力,以及在军阵上的优势。
两军才刚刚相互遭遇,刘陵麾下的士兵就迎来了当头一击,并州军士兵手中的长兵器,在前方列成一排,笔直的挺在前面。
尽管敌人已经到了近前,并州军士兵却也依旧不慌不忙,只是稳稳的继续迈进,手中的兵器不曾移动半分。
而他们的敌人,刘陵大军则开始出现了些许混乱,前排士兵们手中的兵器,这里戳一下那里砍一下,角度和先后顺序都毫无一致性。
单打独斗的兵器,自然会被并州军这边一排一排的长矛给挡掉,并且反戳回去。
仅仅是刚刚交锋,刘陵部队当中就有不少士兵被打掉了兵器,还有一小部分士兵受了伤,反倒是并州军这边,依旧未见伤亡。
这么一来,优势和劣势可谓显而易见,吕布麾下的并州军占据了大大的上风,对刘陵这边产生了压制。
刘陵见势不妙,知道事情可能有些麻烦了,并州刺史吕布不仅来势汹汹,目的不纯,而且还是有备而来,手底下的士兵战斗力比他这边要高数个档次。
但是选取了精兵强将,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来,看来此番情况危矣,搞不好自己这盐官驻地,还当真要拱手让于他人。
刘陵自然不会心甘情愿的,任由自己这边面临即将出现的失败。
所以作为主将,他也干脆手持长枪,纵马向前方冲了出去,看来他这位主将也是准备上场冲杀一波了。
毕竟作为一支军队的主将,刘陵的武艺和战斗力水平,肯定比寻常士兵要强上那么一些,有他加入战斗,指不定能够帮手底下的士兵挽回一些颓势。
但是吕布也不可能让刘陵这么轻易变便对两只军队的对垒造成干扰,既然刘陵作为主将,亲自上场,那么自己这位主将,是不是也可以去领教一番刘陵的高招
所以吕布也干脆吩咐朔方郡太守李威,率领着剩下的一些士兵在后方压阵。
自己则手持方天画戟,驾驭着座下的赤兔马,奔向正疾驰而来的刘陵。
刘陵见到吕布气势十足的朝自己这边冲来,不由得心中一紧,但是随即又紧紧握了握手中的长枪,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感,依旧不改方向,向前冲去。
兵对兵、将对将,吕布和刘陵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相互打在一起,只是第一个回合,吕布的方天画戟横过来,挡在刘陵长枪的前进之路上,顿时将长枪的攻势给完全挡了回去。
而刘陵一枪戳在方天画戟上,别的没感觉到,只是双臂一阵酸麻,从方天画戟上传导来了一阵巨大的力量到他身上,刘陵险些因为双手无力把长枪丢了出去。
刘陵虽然也有一些武艺,但在实力强横至极的吕布面前,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丝毫没有招架之功,仅仅一个回合便被吕布给打的显露出落败的迹象。
刘陵心中骇然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对手,并州刺史吕布,居然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居然一个回合便完全压制了自己,在吕布面前,仿佛没有任何可乘之机。
刘陵心中不由得生出了退意,他有些不想再继续和吕布打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不出个回合,自己便要长枪撒手,被吕布一戟刺死在马背上。
而且此时不论是手底下的士兵,还是自己这位将领,在吕布面前都处于绝对下风,那这样的仗还有什么可打的,再打下去也是一个结果,惨败罢了。
与其因为和吕布进行争斗,而将手底下大部分的士兵都葬送掉,还不如明哲保身,暂且率领士兵撤退,尚且可以保存大部分有生力量,留着等日后卷土重来,还能够发挥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