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曹廉、萧茜以及赵心美都是坐的唐吉诃德的车子。
唐吉诃德的车子是敞篷车,颇有几分美利国电影里面黑人开的老式车那种感觉。
但总的来说确实是能坐下四个人。
大抵上,赵心美有驾照没有车,曹廉没有驾照,而萧茜也只有一辆拉风的“赤兔”,也就是一辆摩托车。
而唐吉诃德便是担当了众人的司机。
“我说萧茜,我们这是去哪?”曹廉刚拿到的卷宗,手还没有焐热就已经是被萧茜拉了出来。
“当然是去我的母校咯。”
“母校?穹北?”曹廉却是一愣,不过也觉得合理,毕竟两个失踪的学生都是穹北的学生。
“嗯,我听说组长和小副组长都是学园之都毕业的,那你们都是哪个学校的?组长是穹北大学的,那小副组长你呢?”赵心美却是忍不住八卦一句。
“我?我是龙樱毕业的。”曹廉解释道。
“龙樱?”赵心美却是感觉一愣。
“怎么没听过?今年学园赛的八强不是有两个龙樱的嘛。不过龙樱顶天也是这种实力了,不上不下。”曹廉解释道。
“诶?我记得小副组长你没参加过学园赛,那有些奇怪,你的实力应该进四强不是问题吧?”赵心美还是依旧的这么八卦。
“他这人懒的不行,会参加就怪了。”曹廉还没说话,萧茜却是笑道。
“哦?”赵心美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组长,你还真是了解我们小副组长呀。”
“嗯哼!多事!”曹廉给了赵心美一个“暴栗”。
曹廉倒是没什么感觉,通过与萧茜的重新相处,他发现自己有点像是回到了以前的那种感觉。
也就是表白前甚至再前一点的那种感觉,两个人很有默契,一起做事情都会事半功倍那种感觉。
至于与萧茜表白的这件事,曹廉相信自己已经放下了。何必钻牛角尖呢,当初被萧茜拒绝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成熟。
不成熟到对萧茜表白失败以后,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再见到萧茜,也算是有一些不知所措,竟是“远离”了萧茜。
换句话说,就是那爱情的败犬。
所以曹廉也明白一件事,对于朋友,尤其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真的不应该去表白。一旦失败了,真的朋友都没得做。
所以现在你问曹廉对于萧茜是什么感觉,大抵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吧……
只是,如果能以后做朋友,倒也无妨。至于什么鼓起勇气表白,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口那种。曹廉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了。
当车要开进穹北大学时,老唐的车却是被烂了下来,就算是出示了警官证,那些保安的态度倒也只是怂了一下。而后委婉的让他们把车停到外面的停车场。
“这个时候,应该是校园祭的日子了,难怪车辆不能进去。”萧茜仔细回想了下,却是一拍脑子想起了这件事。
“穹北大学的校园祭?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赵心美倒是显得很激动。“诶?小副组长,你觉得我这打扮装成学生混进去行不行?”
“别。万一有人说错话把你当成是阿姨,你把人的摊子掀了怎么办?”曹廉便是笑道。
“哼哼,区区一句阿姨已经不会让我生气了。”让曹廉有些惊讶的是,这赵心美居然不像往日一般会炸毛。
曹廉原以为已经和赵心美打了赌,想要“阴”一把这妞是随随便便,倒是没想到这妞居然只是一笑而过。
看样子,爱情不只是让女人变笨,还能让女人变得“强大”。
既然车子不能进入,萧茜三人便是先下了车,让唐吉诃德去外面找个车位再进来与他们会合。
而后三人便是进入了穹北大学。
“欢迎参加穹北的校园祭。”三人刚进入没多久,就是被学生会的小成员分发了奇怪的徽章,应该就是校园祭的特殊徽章。
校园祭的说法一般是来自于霓虹的学校,但是因为学园之都是有各地的学生,因此这个传统也是被穹北大学学以致用,算是让学生多了一个“特殊的节日”。
这一天里,能看到以班级为单位的展示以及表演,也能看到一些社团之间的展示。
大抵上,学生与学生之间多了个交流的平台也不错。而且这个时候穹北算是对外开放,其他学校的学生,学园之都的市民甚至是游客都可以参加。
当然这一天学校治安也会格外的严,相信没有人胆敢得罪穹北的风纪委员。
毕竟穹北几乎每届都打入了学园赛决赛,师资力量雄厚,底下的学生,尤其是能进入风纪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在这里闹事,说不定会比遇上警察还惨,毕竟正规警察下手还知道根据法律法规,而风纪下手可能就不知轻重了。
“既然赶上了学园祭,那我们就一边看看,一边去问吧。”萧茜倒是主动做了一回向导。“这些事情问学生不能问出个所以然,所以你们记得找人的时候记得是中年老师,年纪大的校工,他们才知道这些事。”
一边走着,赵心美倒是丝毫不吝惜自己的钱包,见到好吃的都是买买买。大概是学园祭里的缘故,学生卖的东西有些倒是比外面的市价便宜,但是都是自己制造的缘故,口味可能会差一点。
而曹廉倒是看到有卖酒的,但想到自己还在工作,便是忍住了酒瘾。
曹廉此时走着走着与某个人擦肩而过,却是不禁一愣。
“木头?!”曹廉回过身却是喊了一句。
而那人听到这声“木头”,便是略带疑惑的回过头,见到曹廉的那一刻却也是不禁一愣。
“广兼?!”
还是熟悉的称呼,还是那个人,只是看起来年纪都已经是三十准备出头了。
曹廉没有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木头,大抵上他报考了警队,便是没有再见过木头了。
但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木头居然会在这里……
“木头,你也是来参加学园祭的?”
叫“木头”的男子摇了摇头,露出腼腆的笑容。
“我在这里教书呢。”
教书……这是曹廉怎么想都不可能与“木头”联系在一起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