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什么?姚老三你搞什么鬼呢?”姚老三的叫声,引来了老板娘的注意。说着走了下来,瞧见何乐、军纪二人,猜出个大概,于是打招呼道:“二位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的钱丢了,回来问问!”虽然事情还不确定,可是何乐心中对老板娘有些不喜。
“军纪不要冲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看这件事和老板不一定有关系!”看见军纪动手,何乐连忙劝阻。这件事还没有确定,怎么能随便给人定罪呢!
“老板勿慌张,我们都是讲理的人,不会谁便冤枉人!”何乐又转身对一旁的姚老三安慰道。
“哦!好~”听到何乐的话,姚老三紧张的看着何乐身边的军纪,有些紧张的对着何乐自我辩解道:“真不是我们动的手,这件事和我们真的没有关系!”心中想到:动手的是小少爷,确实和咱们没有关系。
看着姚老三的举动,何乐对一旁的军纪道:“退下!”免得再吓到姚老三,然后对着老板继续说道:“好,你不要怕,他不会伤害你!”
听到何乐的话,军纪只得退了几步,退到店门口。
看到军纪走远了,姚老三稍稍定下来。
安抚完姚老三,何乐分析到案情,说:“这件事老板说和你没有关系,这件事我暂且相信你!不过有件事,我倒是想要过问……”
“哈~哈~哈~”何乐说话间,下来的老板娘看到老板的样子,突然笑起来。
看见老板娘笑得莫名其妙,姚老爷有些摸不清头脑,问道:“你笑什么?”
听到老板的问题,老板娘指了指他的头顶,笑着说道:“听说东海的倭人都是这副样子,平时看习惯了,实在忍不住了~”说着老板娘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听到老板娘的话,姚老三好奇地摸向头顶,只见本该是头发的地方,现如今中间却成了秃顶。原是刚才军纪一剑,竟然将姚老三头顶中间的头发,剃了个干干净净,若是这一剑刺的目标是自己的……姚老三越想越觉得害怕……
“你没事吧?”听到老板娘的话,何乐特意瞧了姚老三的发型,果然和京城日本的使臣有几分相似。看到姚老三害怕的样子,于是何乐询问道。实在看出去有什么好笑的,何乐不解地想到。
姚老三似乎太过害怕了,面对何乐的询问,却也只是发呆。
看着姚老三的样子,何乐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说道:“那么咱们继续说刚才的事吧!既然军纪这样说,刚才他的本事,你们也是看到了,所有我绝对相信他的话。如今你们说偷东西的人不是你们,那么到现在为止,我们还遇到的人就是刚才那个小孩了!军纪也说了,就在那时,他分心了!老板你之前说,和那孩子是旧识,不如你们将人叫来,当面对质,如此是谁拿走了我的钱,就一清二楚了!”
何乐的话说完,却并没有回答,沉默……还有一旁老板娘止不住的笑意,让场面很是尴尬。
“咳~咳!”看着尴尬的场面,老板娘总算强行止住了笑意,那圆扇拍着姚老三肩头说:“人家问你呢!”
被老板娘一拍,姚老三才有了一丝反应,举起手指指着西边说道:“他就住在西面的佣兵村,你们直接过去,进去村中间最大的那个院子就是了。”
听到姚老三的话,何乐有些不太高兴地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反正我们的店就在这里,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你担心什么?”说着害怕的盯着军纪。
看着姚老三的举动,何乐明白了他的本意,又想着他确实说得有道理,反正人家开店在这里,于是便对着姚老三叮嘱道:“好,我们这就去叫人,到时候叫过来当面对质!”
看到姚老三还在刚才,害怕军纪的出手,没有完全出来,何乐也不多说,直接带着军纪走了。
看着军纪的身影走远了,姚老三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过了片刻,姚老三听着耳边,老板娘不停的笑声,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地出口喊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能不能闭上嘴?”
“姚老三你和谁说话呢?你不要忘了,咱俩谁才是上级?”本来偷笑的老板娘,听到姚老三的话,顿时也忘记取笑,大声开口反击道。
听到老板娘的话,姚老三才反应过来,虽然平时这个破地方没有其他人,老板娘也不和他讲究,可是她确实组织内等级比自己高。
他刚才一时气急败坏,如今反应过来,人家确实没必要理会自己。可是话才说出口,直接让他道歉,实在面子挂不住,于是只能沉默以对,思考怎么才能不失面子地开口。
老板娘回想刚才,确实不该那么取笑,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而且自己也没有错,于是板着脸沉默以对。
就这样二人,面对面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彼此对视了许久之后,门外突然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婆子,戴着一个黑色小帽,手中拿着块牌子,问道:“姚老三这东西是不是你丢的?我看你们平时老在那里放东西,刚才我井口取水的时候,正好看见你们的水缸跟前有这么个东西。”
来人正是这间院子的主人,这间店也是和她租的。
“可能吧!”姚老三接过对方手中的腰牌,想到可能是今天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到了牙婆你手上的东西,还能有出来的时候?”双方相处久了,倒是也算相熟,于是姚老三打趣道。但这并不是开玩笑,根据阳光镇的规定,谁捡到的东西属于谁,你要过来拿刀!
“那也不至于,就是一块铁牌子,也不值什么钱,而且看着像你们汉人的文字,老婆子要着也买不了什么钱!”面对姚老三的打趣,牙婆直截了当说出理由,然后说道:“行,既然东西还给你们了,老婆子还要打水,就不叨扰你们了!”说完揭开门口的布帘走了出去。
拿着手中的腰牌,想到刚才的事情,经过牙婆的几句话,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于是姚老三先开口道:“这姓何的小子,浑身没几件不值钱的玩意,怎么会有这样一块不值钱的牌子?你识字,要不看看上面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