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两天假期,林峰打算好好休整一番,像普通人那样外出度假。
跟家人呆在一起是最好的方式,但农场那边到了忙碌的时候,林峰又不想呆在家里帮忙,就约老帕,看看他有没有时间闲逛。
自从《孤注一掷》节目后,老帕成了大忙人,一天要接几十个电话,跟各路球员商讨经济服务的事情。可以确定的是,老帕的事业迎来了高峰期。
本以为会拒绝,没想到老帕欣然同意,他打算放下一切事情来陪伴林峰,令林峰多少有些感动。
身在繁华的洛杉矶,市区很难找到一处清净之地,于是两人合计出海钓鱼,那是个不错的休闲方式,租赁一艘游艇然后开着去深海,只是两个光着膀子的大男人单独出现在游艇上会让人觉得奇特。
没有比基尼,没有身材妖娆的美女作伴,即使价值千万的游艇似乎也黯然失色。但是老帕这家伙不近美色,打算为林峰老姐守身如玉,林峰叫几名美女作伴的想法被老帕严词拒绝,就好像那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一样。
“奇奇,你是个好男人,但这不是我姐给你的考验,想象那些比基尼漂亮女孩围绕在你左右,是不是很惬意?”林峰试图说动他。
老帕一副正义使者的禁欲脸,“不不不,我可不想因为这些事登上新闻头条。”
最后深海垂钓的计划还是落空了,林峰只好另寻出路,否则两天假期只能在家里呆着。他是“伤员”,可以不用参加每日训练,但哈特他们就没有这么好运。
背靠背之后依然每天早起参加球队合练,惨败猛龙让管理层暂时取消了队员们的假期,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准备。
库兹马告诉林峰,今天晚上的拉古娜海滩会举办泳衣派对,如果他想参加的话只需要告诉举办者自己是凯尔库兹马的朋友即可。
“老兄,你的名号真的在洛杉矶这么吃的开?说是你朋友会不会换来一顿毒打,我听说索菲亚在推特上抨击了你,认为你是个出轨的臭男人。”林峰打趣道。
关于索菲亚跟库兹马交恶可不是空穴来风,自从两人分手后索菲亚一直闷闷不乐,在推特上经常diss库兹马,甚至说他那方面很快,两分钟就解决战斗。这让库兹马很不爽,于是两人掀起了骂战。
“好了伙计,不要再提索菲亚了,那个女孩是个厉害角色,我现在成了全民公敌,不得不躲在训练馆里避风头。你决定要去吗?我发给你地址。”
库兹马很沮丧,他原本打算去参加派对然后结交新女友来冲淡自己的不爽,结果球队临时决定加练让他的计划泡汤。
而“伤员”林峰成了幸运儿,他可以高挂免战牌,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然,我马上去买一套泳衣,然后开车到海滩。”
洛杉矶海滩众多,拉古娜是其中之一,听名字就是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地方。开车的话大概需要往南一个小时,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他打算在外面厮混一晚,据说海滩附近有一处不错的酒吧。
跟老爹说了自己晚上不回去,然后林峰开着车出门闲逛,刚开出没两步他又倒了回来。
“怎么加里?你的烈焰之夜宣布结束?”老姐幽幽地说。
林峰熄火跳下了车,前天晚上我拿到了52分,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50分先生对么。”
老姐不明就里,点了点头,“然后?”
林峰笑了笑,把钥匙塞进老姐手里,“我打算奖励自己一辆法拉利,开着跑车去参加派对是不是足够拉风。”
老姐无奈地摊了摊手,“希望你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林峰回以微笑,“我是个乖乖仔,这你跟老爹都知道的。”
家人并不反对林峰买跑车,如果生活不是用来享受,那又有什么意义。
家在郊外,这里很难叫到车,如果没有私家车出行会很困难。林峰打算骑走仓库里那辆老旧的印第安摩托,那是农场前主人留下的财产,几乎要散架,市场价值大概在600美金左右。
连老爹也不会骑那辆摩托,因为你不知道它会在什么地方死火然后再也发动不起来,一度想丢掉但觉得可惜。
这次林峰打算骑着它去洛杉矶的法拉利专卖店,没错,以往高大上的法拉利在林峰的财富面前如同上世挑选小电驴一般。
林峰的银行账户里躺着两百万美金,而且每月以几万的速度增长,他一直想让他们有个好去处。老帕的老爹是基金经理人,林峰一直有让他老人家帮忙打理的想法,只是没有付之行动。
“记得戴头盔,否则洛杉矶警察不会放过最年轻的50分先生。”老姐嘱咐道。
这边的交通法律简直变态,上世的林峰骑着摩托横行霸道,连车牌都不挂更何况是头盔,那玩意会挡住帅气迷人的发型。
到了洛杉矶,虽然这里犯罪率居高不下,但如果你没有戴头盔,那么警察会把你追出十英里,并且不介意来一场飞车大战。
强如林峰也要乖乖就范,从仓库墙上摘下那个发黄的老掉牙的头盔,一股脑套到脑袋上,看上去傻乎乎的。
他心目中的机车男应该全身皮夹克,带着炫酷的头盔然后身后有美女拥抱的那种,结果现在跨上摩托的自己看起来像是刚从19世纪穿越而来的美国西部土老帽。
好吧,为了尽快开上法拉利,他只能暂时忍受自己的傻样,只要把头盔挡风板摘下,就不会被别人认出。
“祝你好运。”老姐朝他挥手送别。
排气筒先是传来一阵嘈杂,像是沉睡已久的摩托车内部在讨论哪个部件应该干什么,十秒后归于平静,看起来还可以。
“告诉老爹,我会把它卖给法拉利车店,以旧换新补差价,权当跑车下乡了。”
林峰说着老姐听不懂的话,嘿嘿一笑溜走了。留下伊芙琳站在仓库门口摇头苦笑,自己的老弟从来没个正形,每天说着令人一头雾水的话,然后干着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