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
特别是他们这些,过惯了这种生活的人,他们的思想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到,或许没有经历过那种为生活而煎熬的岁月,所以,才觉得精神的世界无比珍贵。
张真也不便说什么,说一种她从来都没有过的体会,也很难让她接受。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走,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有车子来来往往。
张真必须首先要将曲文锦送回家里。
一路上,曲文锦没有再说什么,她已经说的够多了,将自己的这些年的经历都说了。
将曲文锦安全的送了回去,她也没有要求说上来喝杯茶什么的,即使要求了,张真也不会上去。
张真挥挥手,和曲文锦说再见,然后他就会自己新买的别墅里。
下车的时候,张真并没有让出租车走,告诉师傅说,他一会还要出去,让师傅稍等一会。
晚上的时候,没有多少客人,所以,出租车师傅答应了等他一会。
范文丽正在客厅里转圈,老板的电话也不通,人也不知道在那里,这么大的一座城市,去哪里找?
老板说去找一个设计公司,怎么找这么久?
会不会出什么事?
范文丽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时候,惊喜的发现,老板走了进来。
“老板。”范文丽雀跃的跳到了张真的身上。
“哟哟哟。”张真的腰差点折了,这是年轻啊,要是上点岁数真顶不住。
“老板,你怎么才回来,咦,这什么味?老板,你这是清理垃圾场了?”范文丽问。
张真有点尴尬,连范文丽都闻到了这味,张真脸红的解释:“跌臭水沟来。”
范文丽感觉不像是,直言说:“你像是,臭水沟的味我知道,着像是尿裤子了,老板,你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咳咳,我先去洗澡,然后我们出去办一件事。”张真说。
范文丽这才从张真身上下来,她喃喃自语,老板这是怎么了?而且从裤子后面看,好像真的有尿过的痕迹,范文丽是百思不得其解。
新买的别墅,洗澡间的东西他还得熟悉一下,所以摸索了一些时间才弄好。
等换完了衣服,招呼范文丽出发。
外面出租车司机已经等的一点不耐烦了,不过张真答应了加钱,一切就都顺利了。
主题餐厅的生意很火爆啊,都已经午夜两点了,还在营业。
这个时候,一般的客人都还没有走尽,依然留恋在喝酒什么的。
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走进来,张真是唯一走进来的客人。
在大厅里的服务员已经昏昏欲睡了快“先生,啊………吃饭吗?”服务员打了一个哈欠。
“来餐厅当然是吃饭了,难道唱歌啊。”张真说,语气里就带着不善。
服务员到这时候,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快该下班了,又来了一波客人,换谁也不高兴。
“先生楼上请吧。”服务员面无表情的说。
张真就往楼上走,楼上的包间现在很多都空了出来,所以服务员随手就推开了二楼最靠近电梯的一个包间的门。
服务员推开门,打开灯,有气无力的说:“先生点菜吧。”
张真和范文丽坐了下来,张真拿起菜单,说:“三斤的澳洲龙虾,五只。”
“没有。”服务员说。
“金枪鱼鱼子酱两斤。”张真看也没有看菜单说。
“对不起,先生,这个也没有。”服务员说。
“鱼翅必须鲸鱼身上的。”张真说。
服务员一听蒙了,鲸鱼身上哪有鱼翅啊,那是鲨鱼身上的,你要鲸鱼身上的,除非是一条鲸鱼和一条鲨鱼杂交,服务员的想法也挺多,说:“先生,鲸鱼身上根本就没有鱼翅。”
张真将菜单往桌子上一甩,大声斥责道:“怎么你们餐厅什么都没有?这个也没有那个月没有,你们还开什么餐厅?客人来了就是这样招呼的吗?我们点的是鲸鱼身上的鱼翅,你偏偏给我们已推荐鲨鱼身上的鱼翅,鲨鱼那么可爱,你舍得吃了他的鱼翅吗?”
服务员有点糊涂了,鲸鱼就不可爱了吗?难道鲸鱼身上的鱼翅就可以吃了?
“先生,我们这确实没有这些,要不你换个别的菜,你看我们菜单上还有很多别的菜,都是我们厨师的拿手菜。”服务员推荐。
“我们就是来你们这吃这些的,你们都没有我们吃什么?”张真无理吼叫。
“别的这些菜不能吃吗?”服务员快要失去耐心了。
“我们来你们的餐厅自然是我们想吃什么就是什么,不是你们给我们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张真据理力争。
“我们实在没有那几样菜啊。”服务员很无奈。
“没有你们不会想办法吗?”张真吼叫。
“大半夜的,你叫我们的厨师怎么想办法?”服务员的情绪已经不对了。
“那是你们的厨师的事,我不管。”张真说。
“反正我们厨师是没有办法,要不你们换一家吃吧。”服务员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来你们的餐厅消费,你们让我们换一家吃,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找你们老板过来。”张真大声喊叫。
服务员已经忍无可忍,说:“叫老板来,也是感你们走,有你们这么点菜的吗?”服务员愤愤不平的走了。
“老板,你说我怎么揍他吧?”范文丽问。
“不急着揍,我们得想个办法,揍了他,还不能让他嚷嚷出来。”张真说。
范文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直接说:“割掉他的舌头。”
张真摇摇头,说:“不能,我说的意思是我们是正义的,用过为民除害。”
范文丽就不明白了:“老板好像今天我们才是反派吧。”
张真一想,好像也是,今天的行为有点过激了,当天的仇当天报,但是,大晚上的,跑人家餐厅来撒欢,是有点不太对。
但怎么样扭转为正义呢?
还真不好想出来,这时候张真就佩服古代的那些文人了,每次开战前,不管对错,都能写出一篇将对方骂的体无完肤的檄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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