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说道:“幸亏有人家小张,要不是人家,你能有这白金卡的待遇,就不要挤兑人家了。”
“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一会咱们什么最贵点什么啊。”傅老说。
段华也不方便发言,一路上沉默以对。
只有王老,还能和傅老说上话,说:“那也不能浪费,咱们吃多少就要多少,浪费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老王,我发现带你来是一种错误啊,我是带你来吃饭的,不是带你来教训我的,你要是再跟我唱反调,你就回去吧。”傅老生气的说。
张真也真是没有办法,他也觉得挺难堪的,人家说买单,自己在这边浪费,而且还管不了这个老顽童,自己还有什么脸见人家。
在第而是流出层的时候,电梯停下了,服务员打开电梯门,走了出去,傅老和张真等人跟上,在2608房间门口停下,服务员打开门,说:“张导,就这一间吧,这一间最是清幽了符合你们这些搞艺术的。”
服务员打开包间里的灯光,果然,这是一个很与很诗意的包间,里挂了四副画,两幅水墨的,两幅油画,喜欢是国画的人能感觉这个环境很舒服,同样,喜欢西洋画的也会对这里很满意。
傅老赞叹:“果然不错啊,老王,你还说让我在最下面吃,下面有这么好的环境吗?你呀,我看你是越老越不懂得格调了,亏你还是一个搞艺术的,艺术就那么随便么?也怪不得你的水平一直停留在这个层面,你就是对追求满意激情。”
王老无言的苦笑,还格调,还追求,没有人家小张的面子,能这么容易进到这里来。
段华是见过很多大场面的人,安排两个老头就坐,向服务业要来菜单,交给傅老。
傅老那就不是一个客气的人,接过菜单就在上面指指点点了好几道菜,最后指着菜单说:“小姑娘,不对啊,这么这道菜这么贵,一二三四······八位数,这什么食材做的啊,一道菜吃下去一座商品房。”
“不会啊,我们这里没有那么贵的菜啊,都是物美价廉的,哦,老爷子,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服务员最后忍俊不禁。
王老一把将菜单夺了过来:“你行了,到那里都没有一个正经。”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傅老说。
“有你这样活跃气氛的吗?人家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文盲呢。”王老说。
傅老一翘胡子,说:“一点不懂幽默,我就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过的,生活也能像那些老古董似得?”
王老已经不耐烦,说:“行了行了,别叫人笑话了。”王老在菜单上点了几个菜,菜单有被傅老一把枪了过去。
“我还没有点完呢。”傅老在上面又指点起来。
最后王老道:“别你自己点啊,也给小张他们点几个。”
“我知道,用你说。”傅老这才将菜单交给段华。
段华知道张真欠了人家人情,就不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个菜,说实在的,四个人,在这里真的吃不下多少。
张真最后也点了几个菜,又将菜单交给傅老,说:“再看看上面还有什么不错的菜没有。”
傅老摆手,说:“算了,还是尽量别浪费了,省的有只乌鸦在身边鼓噪。”
张真笑笑,示意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一会上菜,几个人就边吃边聊,傅老说道:“小张,我也托大,就这么叫你了,一会拍卖现场你就知道了,老哥哥是我可的”帮了你的大忙了。
张真点头,说:“多谢傅老了,这不请您二老来吃饭了吗?”
傅老一摆手,说:“你小子,别跟老哥哥我来这一套,我什么没有吃过,我稀罕你这一桌子菜?老弟,从你那块太岁上,我就明显看得出来,你绝不仅仅就这么一点,那一块刀口平滑,明显就是切下来的,你肯定还剩下很多对不对。”
这个老头别看疯疯癫癫的跟老顽童似得,心思果然细腻的很,连王老都没有看出来,这个老顽童倒是一眼就看到了。
既然被他说中了,那张真也就不隐藏了,说:“不错,我家里是还剩下一块,但是那一块我是自己用的,绝不会卖掉。”
王老吃惊,这小子果然还留一手,并没有将全部的太岁一块拿过来,而且明显,人家就是知道这东西是太岁,自己还地颠颠的将这个老顽童请过来,结果差点载了跟头,幸亏自己厚着脸皮跟过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
段华也暗暗赞叹,小张的心思也这么细腻,是个做事的材料。
傅老说:“小张,我们两个老头也不是倚老卖老,我们帮你将拍卖会搞的红红火火,你能不能稍微那么低价送给我们两个老头一点,我们不要多,这么的吧,就从你现在的这一块上,切三分之一,剩下的那点,咱们还是照常走程序,反正他们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少,物以稀为贵,价钱是不会降的。”
敢情这老头是这个意思,张真的放心了,总算不再忐忑的以为这两个老头要干嘛了,这个傅老别看疯疯癫癫,细思灵敏果然是在普通之上,要不就连王老这样有身份的人,都要对他毕恭毕敬。
说:“没问题,不过,作为交换,我想请教两位老先生,这太岁究竟对普通人有什么妙用?”
王老说:“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还是请傅老说吧。”
傅老也并不客气,说:“老王啊,我可是在跟你争取利益,你将活都推到我身上,你是不知道还老年痴呆了?”
王老憨憨一笑说:“我怕说的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不如你了解的详细,要不我怎么请你过来验看呢。”
“你就推脱吧,先跟你说好啊,多劳多得,到时候分那一块太岁的时候,我必须切三分之二。”傅老像个孩子似的说。
王老一笑,说:“就算是我说,你也不会吃亏就整整齐齐的切下一块。”
说到这里,傅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