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并不知道有什么情况,就是看范文丽的脸色很是紧张,眼睛里出现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她究竟是看到了什么,还是感觉到了什么?
张真四下看去,四周就是风吹荒草簌簌的声音,并没有什么人影。
范文丽究竟感觉出了什么?
范文丽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张真也向那边看了过去,那里的一个操场,操场上有高高的篮筐,是学生们打篮球用的,范文丽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个篮筐。
张真也看了过去,那里并没有什么,但是,篮筐垂下的网绳,在轻轻的来回的摇摆。
很有节奏的摇摆。
很有规律的摇摆。
就像人的腿在有节奏的颤抖。
这并不是疯的原因,风不会这么调皮。
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居然让张真看不到?
一般的东西,张真都可以看到,哪怕是红衣,张真也是见过两个的。
怎么篮筐上的那个幽灵,看都看不到?
看不到的东西才最可怕。
看不到的无法对付他。
就像我明敌暗,这是最不利的局面。
“老板,他好像一直盯着我们。”范文丽说。
“我看不到他,他是个什么样子?”张真问。
“我也看不到,但是能感觉他眼神里的戾气,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狼。”范文丽说。
“他会不会动手?”张真问。
“看样子,他好像会动手。”范文丽说。
“他为什么不伤害那两个人?”张真问。
“可能哪两个人是他大朋友吧。”范文丽说,
“他能给人交上朋友,就不是最厉害的,起码他是需要人的帮助。”张真说。
“我们朝那边走,你看看他动了没有。”张真说,一步步的沿着那个两个男子踏过的痕迹往前走去。
范文丽忽然停了下来,说:“老板,老板,他动了。”
张真一看,网线果然不晃了,而冲着篮筐的那一片草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有一条巨蟒在草丛中穿行。
“他过来了吗?”张真问。
“是的。”范文丽说。
可是,那条像是巨蟒的东西走到一半,也停下了、他也不动了。
很有蛇狡猾的样子。
“他究竟是要干什么?”张真说。
“我看,他很想和我们过两招。”范文丽说。
“我们不要在一起,这样,我先往前走,你停留在这里,看看他究竟会有什么动作。”张真说。
“老板,你要小心。”范文丽关切的说。
“你也小心,要是对付不,你就赶快跑,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真说。
“不,我绝对不会一个人走的。”范文丽坚毅的说。
“别做无谓的牺牲,那是没有用的。”张真说。
“老板,要不我上去跟他过两招,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水平。”范文丽说。
“不要,这里的鬼怪我见过,实力不俗,万一不是对手,那就惨了,尽量还是不要招惹他们。”张真说。
“恩,老板,你先进去,我会在后面保护你。”范文丽说、
张真一步步的向前走了过去,那条草里的小东西又开始动了,像一条蟒蛇。
但是,张真的后面还有一条美女蛇。
那条美女蛇奋起了。
美女蛇不容蟒蛇在这里放肆。
范文丽在空中犹如一只鹰扑了下来,她要抓住草丛里的那条蛇。
张真没有想到范文丽这么急躁,为什么这么快要对付这个家伙,就不能忍一会?
这下必须拼了,张真迅速凝聚身上所有的红衣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那条蟒蛇。
、虽然并不能完全看到那个东西,但张真的这一拳打的范围有一丈多远,一丈见方的地方都笼罩他的拳风之下。
两个人和力,一定要给那个家伙一点颜色来看看。
问他一句:你瞅啥?
两声很闷的声响,张真和范文丽的拳头分别打到了两个地方。
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
那里躺着一个人。
两个人合力将这个人打死了。
打的形状很凄惨,爹妈都认不出的那种。
一个强有力的僵尸,一个是凝聚了全身红衣的力量。
可以想象在这只拳头下的一个普通人回事一个什么样子,无疑就像十楼上掉下来一台冰箱,将人活活的闷在下面。
从衣着和形貌上,范文丽和张真快速的分辨出了这个人,是午谭。
张真着实吃了一惊,这个鬼怪只怕是将午谭从外面摄来了,让我们互相残杀。
太狠毒了,太狠毒了。
张真的心理防线马上就崩溃了,立即跪在地上,叫了起来:‘’午大哥,午大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杀了午大哥?我真该死,为什么不手下留情·····
“要是不带他过来就好了,要是不带他过来就好了,我怎么想段叔交代······我是一个杀人犯····”
“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了,我走投无路了·····”
一股脑很多的负面情绪奔涌而来,他瞬间感觉自己罪恶深重,恨不得杀死自己泄愤。
狠狠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一下两下。
忽然有一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说:“老板,别这样,你还有别人路可走。”
“我去哪里?”张真问。
“我的族群里。”范文丽说。
“我可以吗?”张真问,他现在也不禁开始想要逃避了。
“可以,有我在,不会让老板受一点委屈。”范文丽说。
张真喃喃自语:“对,我可以逃,我还有路可以走,我们现在就走。”
“对,老板,现在就走。”范文丽将张真拉了起来。
“不,不,现在不能走,我还有一件事要做,雨晴,雨晴,她被关在里面,我们还要救他出来。”张真说道。
“老板,你都补需要这个世界了,你还贪恋一个女人干什么?”范文丽不同意他去。
“不,我一定要救她,不能让她出事,不能让人伤害她。”张真反复的说着。
“好,老板,那我们就去救下晴姐姐,然后离开这里。”范文丽悲愤的说。
张真磨掉眼角的泪痕,在草从中寻找人走过的痕迹。
不对,张真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