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真特意的照顾了那个拉面师傅的摊子,结果没有人。
旁边的j煎饼大姐说,他爷爷昨晚去世了,所以今天没有时间出摊。
张真不禁暗叹,虽然有一些人逃脱了世俗的惩罚,但逃不脱心里的惩罚。
这就是天道吧。
张真和蓝史换了一馄饨摊子,张真告诉蓝史,音乐搞定了。
蓝史一脸的不信,最晚还说没有找到什么神秘音乐人,一晚上的时间就给搞定了?
谁能写这么快?
圈内有这样的人吗?
“张总,你可别被人给骗了。”蓝史担心的说。
张真一笑,说:“是不是骗我,做出曲子来就知道了。”
蓝史说:“做曲子不用别人,咱们剧组就能做,就是不会谱曲。”
“那行,一会回去就找人做出来。”张真说。
两个人都急着看这曲子的效果吃的很快,十来分钟就吃完了,匆匆赶回剧组,找到会编曲的一个工作人员,现场就用口哨的形式演奏了出来,蓝史一听那单调的空灵,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真是听不出音乐的好赖的,何况口哨演奏的形式很那啥好不好,他想到时秦容做了多年的鬼了,弄出来的东西一定贴近生活。
就问蓝史:“怎么样?贴近咱们主题吗?”
蓝史一拍手掌,说:“真是高人啊,这太特么贴近咱们主题了,就算用口哨演奏出来,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别说正经编曲了。”
张真一笑,说:“你说好就行。”
蓝史指挥着人收拾东西,准备出外景。
这几天一直忙着拍电影和完成任务了,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至关重要,那就是自己的身体。
这是革命的本钱,不能不当一回事。
费英男的奶奶早就对自己说过,一天之内,不能连续两次使用红衣的力量,否则自己会血管爆裂而死。
只有一个老中医能救自己,就是开冥店的那个老人。
张真曾经见过那个老人一面,还从老人手里得到了一张的符纸。
现在电影完结,乐园里有段雨晴和范文丽,自己应该关心一下自己了。
张真从剧组里出来,就打车,往那家冥店。
冥店这种生意在城市里已经逐渐没落了,高速发展的城市也让思想发展的很快,以前是二十岁才是一代人,现在隔个四五岁,就能产生代沟,思想就碰撞不到一块了。
所以,这种几十年前的生意,现在早就很难维持生计了。
但是,老人还在坚持。
他相信信仰,他相信某种力量。
张真在店门口下车,现在是上午十点,店门还没有开。
这种生意,在整条街上是独一份,垄断性经营,所以在服务方面有资格霸道。
张真上去拍门,就听到里面老人咳嗽了一声,张真就停止了拍门。
过了五分钟,老头才将门打开,抬头一看,是张真,这个小伙子他有点印象,因为在大半夜的时候,他曾经来买过香烛。
那个时间来照顾他生意,最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小伙子,你要买什么?”老人一边说,一边蹒跚的将张真迎进店里。
店里的光线比外面暗淡的多,张真的眼稍稍适应了一会,才完全看清店里的格局,说:“我不是买东西的,老人家,你是不是对中医也有研究?”
老人很意外,怎么这个小伙子这么年轻,就知道这些,抬头问:“你是怎么知道?”
张真一看这情形是找对人了,就说:“您老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检查身体应该到正规的大医院,那里的设备很齐全,也很科学,你找中医来检查身体,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老人眯着眼说道。
“那些大医院根本治不了我这病,必须是一个有经验的老中医,或许才有办法。”张真谦虚的说。
老人很随意的坐到了一张椅子上,说:“你把中医想的太神奇了,要是真有那么高明,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没落了。”
“中医和西医各有千秋,谁也替代不了谁,也没有准备的标准判断出谁高明,谁不高明,反正就是有些病还必须要中医,比如最简单的腰间盘突出,这种病在西医里就是手术,没有别的办法根治,但是到了中医这里,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小问题,只需要推拿几下,就手到病除,比起做手术来,不知道安全省事了多少倍,这就是中医的独到之处,这是西医绝对比不了的。”张真说。
老人听了这话,好像很受用,微笑着点头,说:“你到底是那里不舒服?”
张真一听,老人是要给自己检查了,当即说:“就是我用力过猛之后,就会晕厥过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人让张真坐到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问了他很多问题,比如大小便正不正常,吃饭睡觉之类的,还让张真吐出舌头再三观察,最后开始给张真号脉。
这一套程序下来,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最后老人将手从张真手腕上拿起,说:“因为你是普通人的身体,用的不是常人的力道,所以用过之后就会晕厥。”
老人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张真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了老人,说:“我用的是红衣的力量。”
老人点头,说:“我知道,你能用这种力量,是你的缘分,但是也是孽缘,因为红衣的力量太过于刚猛,就像一把千斤之锤,打过去力道千钧,但是,你的身体却并不能当做那力道千钧的基石,这就像是发射导弹的时候,发射车会受到巨大的反作用力,底盘结实的车就能承受得住,马路上跑的普通的货车,怎么能经受得住?”
张真感觉老人说的很有道理,每一次使用红衣的力量,都是自己身体的一次透支,所以才会一天最多使用一次,要是这样长期下去,恐怕到时候会两天使用一次,三天使用一次,都最后,可能都不敢使用了,问:“那我该怎么办?”
老人眯着眼睛,右手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子,一时沉吟不决。
欲知后事,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