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女侠却是关心我安危,护我周全来的?”正德帝却自开心不已。
“止我爹爹关心你安危罢!”岳灵珊眼珠儿一转,叹一声道。
“岳掌门却是个忠君爱国的!”正德帝兴奋难耐。
“却要日夜守护你,便是如厕安寝,亦离不得,恐要同吃同睡了!”岳灵珊道。
“……”正德帝羞赧,脸膛立时红了。
“止我师兄肥壮,却要皇帝多担待些了!”岳灵珊道。
“……”正德帝面色立时惨白,望一望那八尺壮汉,止如吃个腻死人的,便欲作呕。
“惯会胡闹!”唐惟一敲一记小师妹额角,望那正德帝,“止你这宫中尽皆不中用的,却着实要小心些!”
“非我宫中没个得用的,止你二人功夫太高罢!”正德帝道。
“是否需我二人护着你?”唐惟一道。
“止二师兄护我罢,岳女侠去护我母后!”正德帝略思,言道。
“好!”唐惟一应道。
“止将那手机与我,我却携那太后同跳广场舞!”岳灵珊道。
“与你便是!”唐惟一将手机递与小师妹,“止其中有着皇帝丑相,莫要让人毁了去!”
“止管毁了,便将这小皇帝剥光了,吊在城楼上供人观赏!”岳灵珊道。
“……”正德帝。
“放心,止我手机完好,止与你母后观赏罢了,绝不散出去!”岳灵珊拍一拍正德帝肩膀,道。
“却有那旁的赤身鄙汉,莫要污我母后眼睛!”正德帝无奈道。
“那你且剥去龙皮,我拍你个独身的!”岳灵珊道。
“……”正德帝。
“莫要胡闹!”唐惟一瞪一眼小师妹,“止你与太后做个护卫,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便那吃食饮水,亦要先尝了!”
“知道知道!止那太后喝我口水,想想便开心!”岳灵珊乐滋滋道。
“……”正德帝。
“皇上是否介意吃我口水?”唐惟一道。
“嗯!”正德帝面色难看,“真要如此小心?”
“止那文官虽言做个君子,那行事皆自兵家的,若不怕毒死,我自是无所谓!”唐惟一道。
“那就算了,止非二师兄吐与我的,尽皆吃了亦无妨!”正德帝道。
“好,懂事儿!”唐惟一拍拍正德帝肩膀,赞道。
“皇爷,奴婢有要事禀报!”刘瑾于外喊道。
“进!”正德帝道。
“诺!”刘瑾推门而入,却见兄妹二人于此,立时大惊失色,“这……”
“二师兄护我安危而来,有何事尽管道来!”正德帝道。
“皇爷,江南乱起,豪商巨贾截了运河,京城粮价暴涨!”刘瑾道。
“终于闹起来了!”正德帝惊喜不已,“却让我好等,且传旨英国公,令他率三万大军南下平叛,止将这些没个忠义的,尽皆抄了!”
“诺!”刘瑾慌忙应喏。
刘瑾退去传旨。
“你这是将这天下商户尽皆当个肥羊宰了?”岳灵珊诧异。
“止那不交税的尽皆宰了便罢,那农夫本极清苦,却交个重税,那行商的家财万贯,止收他个税,便叫个与民争利,朕却不惯他这毛病,却让他试试朕手中刀利否!”正德帝道。
“虽收个税,止应有之义,收个五成,却着实极重了!”唐惟一道。
“那农户一年辛苦,却收个七八成重税,却不照样活着?止与他个教训罢了,待驯服了他,再与他个生路!”正德帝道。
“倒也有理!”唐惟一点头。
“岳女侠,我带你去母后宫中,止将母后与你认识!”正德帝道。
“好!”岳灵珊自无不可。
正德帝止将岳灵珊与那张太后认识,两女相见却自投缘,止聊个片刻,那张太后便将岳女侠收作义女,赐了朱姓,逼迫正德帝赐个华山公主尊位。
“难道母后看不上岳女侠?”正德帝失魂落魄,与唐惟一径回寝宫。
“恐你母后,自觉你配不上小师妹,便断你念想罢!”唐惟一道。
“……”正德帝。
“实话最伤人,你若不爱听,我便不说了,免将你心扎个通透!”唐惟一道。
“却扎到我心了!”正德帝哀叹,“止未通透罢,母后此举,确是过了!”
“止今日初入宫中,恐便接个大活儿!”唐惟一叹一声,道。
“二师兄此言何意?”正德帝诧异。
“那匿起来的阴阳人,且出来罢!”唐惟一道。
“什么?”正德帝惊骇,“却有贼人闯入?”
“华山唐惟一!”却见人影一闪,一红衣人影现身,目光灼灼,止望唐惟一,“却是个极好的伟男子!”
“东方不败?”唐惟一道。
“不错!”
此红衣人正是那日月神教之主,东方不败。
“却是来杀这皇帝?”唐惟一道。
“杀这皇帝,却非我所愿,止我莲弟与那贼子擒了,需这皇帝首级与那贼子换人,我便来了!”东方不败道。
“止我护他周全,你却要无功而返了!”唐惟一道。
“唐大侠,于你为人,我却是极钦佩的,止这小皇帝关乎我莲弟安危,我却要领教唐大侠高招了!”东方不败叹一声,手一抖,却见一捧绣花针飞射而出,直刺二人周身要害。
“虽是个一刀割了的,却是个痴情种子!”唐惟一叹一声,手中已持一柄软剑,此剑长三尺三,止以先天气功灌入,便自剑罡凛冽,煞气逼人,止挽个剑花,那一捧绣花针便自尽皆挡下。
“好剑术!”东方不败赞一声,身如鬼魅,扑上前来。
“止我功力深厚,你此举与送死无异!”唐惟一挽个剑花,却见那东方不败便自躺在地上,止蠕动罢,那四肢处却自涌出血来。
“你断我手筋脚筋,却是个极狠辣的!”东方不败虽狼狈已极,兀自叹息。
“你以邪法炼个邪功,已失个本性,止断你手脚筋,却是天下之福!”唐惟一道。
“素闻这东方不败乃天下第一高手,却挡不住二师兄一剑!”正德帝却自骇然。
“止尽复良知本体,便自长生不老亦唾手可得,止这争勇斗狠的,却未放心上!”唐惟一道。
“长生不老?”正德帝眸子瞪圆,止这长生二字,却自历代帝王心心念念不可得的,此秘竟于今日为这二师兄一口道破。
“你本在做这长生不老之功,止你不自知罢!”唐惟一道。
“却要二师兄指点!”正德帝一躬到底。
“便如你怜那农夫贫苦,发个恻隐心,免了农税,便自长生不老之基,虽胡闹,与那父母却是个极孝的,此亦长生不老之基,去了苛捐杂税,路引关卡,与众个方便,此仁心所发,亦可做个长生不老之基!”唐惟一道。
“竟是如此?”正德帝目瞪口呆。
“止你去个农税,悯个农夫艰辛,孝敬父母,全人子之道,去个苛捐杂税,路引关卡,与众去个枷锁,此止为心所发,便自长生之基,若为个长生所发,止算个当世之功,却不可得长生!”唐惟一道。
“却是精妙!败于你手,诚不冤也!”东方不败却自由衷赞叹。
“为何如此?”正德帝道。
“止你那颗求长生的心,便是颗欲心,自是愈求愈不得,便如那种棵树,止管培植播撒便了,且由它自长,若你生个急切心,且拔苗助长,便自毁矣!”唐惟一道。
“如二师兄所言,止我发个仁爱心,自可得长生,若为长生发个仁爱心,便自假的仁爱心罢?”正德帝道。
“我有说过皇上很聪明么?”唐惟一道。
“二师兄过奖了!”正德帝羞赧道。
“止那功夫皆出在心上,便如那文坛宗师,止看个表象,自是个忠贞的,却未想竟行个弑君之举!”唐惟一叹道。
“止衣冠禽兽,实不当人子!”正德帝咬牙道。
“此劫与你却是个机遇,止度过去,便做个圣君明主,度不过,止如桀纣隋炀般!”唐惟一道。
“朕必过此劫!”正德帝却自信心充足,“止教这般惯坏的,重识太祖威严!”
“这东方不败,且关押起来吧!”唐惟一道。
“来人!”正德帝道。
“止那锦衣高手,内官宫娥皆被他点了穴道,且唤那远处的来!”唐惟一道。
“却真个不当用,若非二师兄护我,恐我已做了那桀纣隋炀罢!”正德帝赧然道。
“此言实是个大实话,若非我护着你,恐这东方不败已取你首级换他那小情人去也!”唐惟一道。
“……”正德帝。
正德帝唤过侍卫,将那东方不败送入诏狱看押,便与唐惟一于这宫中闲逛,名为与这二师兄游赏,实是着这二师兄熟悉此处,好做个防护。
“你这宫中自有那忠心的奴婢,自亦有那心怀二意的,止这各处关节实没甚关键,取其忠义为上!”唐惟一道。
“知人知面难知心,却难煞我也!”正德帝道。
“止这宫中诸人家眷尽皆操控,自便没个二意!”唐惟一道。
“……”正德帝止无语罢,觑一眼唐惟一,“二师兄,止这忠义的,若操控其家眷,却哪来的忠义?”
“那家眷皆由皇家养着,那忠义的,自求之不得,那不忠的,你却管他作甚?止迫他忠罢!”唐惟一道。
“却亦觉二师兄心口不一也!”正德帝道。
“你做个皇帝,此世却未见几个圣人,众皆有个小人行径,却非古时淳朴情性,自要多生个防备心!”唐惟一道。
“朕却是小人圣人?”正德帝心奇道。
“自是个圣人!”唐惟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