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当天，数据还可以。

宇宙少女获得了活下去的机会，但是也仅仅是活下去。

南韩的女团竞争实在是太残酷了，一个组合人多也必然面对关注度分散的问题。

说真的，王太卡的预判还是没问题的。现在组合的趋势已经开始往个性的方向去发展，人多反而会有曝光资源不过分的情况。

王太卡是没打算再把这十二个人全记住, 除了程体操其余人都不感兴趣。

和程体操短暂聊了几句，告知了开店位置，王太卡和程体操就分开了。毕竟她妈还在等着，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

程体操说下次去店里找王太卡，王太卡满口答应，然后就离开了。

王太卡回到店里，心情也有点复杂。一方面希望程体操发展的很好, 一方面有发自内心的认为这个组合八成是火不起来, 这心情非常的复杂。

为了有一个比较客观的答案, 王太卡直接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圈内人士，鸭王。

别小看鸭王，这家伙的眼光其实比王太卡准很多。NMSL女团在王太卡手里半死不活，在鸭王手里已经脱胎换骨了。

鸭王在电话里听完，又去查了一下组合的情况，再次佐证了王太卡的猜想。

“很难火啊。”鸭王说道：“你的想法是对的，这个组合人太多了。偶像歌谣界，大公司与小公司最大的区别就是卡人严格，大公司的特点是能少出道，绝对不会多出一个。小公司恰恰相反，是能塞多少塞多少，出道越多就越好。”

“这个组合背后的公司叫星船是吧？虽然在形式规模上已经是中大型娱乐公司，但是在作风上完全是小公司的蹩脚风格，一次性送出来十二个女孩打包出道，太多了。”

王太卡说道：“茶蛋不也是十二个嘛。”

“问题来了, 茶蛋这些人你认全了吗？”

“额, 基本都叫得上名字吧。”王太卡说道：“因为合作过的关系吧。”

“不, 是风格。我们抛弃掉个人感情和有色眼镜，单纯去看着十二个人，就会发现他们每个人的风格特征是不一样的。即使在组合统一性的化妆之下，还是能看出差别。因为这里面没有相似的。”

王太卡挠挠头，想想也是。当初虽然短暂合作过，但记住每个人的不同其实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这个女团，你没发现很多人都撞脸吗？我在这里只记住了两个，一个是那个高马尾的，另一个是你说的那个程体操，剩下的特色不多，还有撞脸撞型的，认人的时候简直灾难。”

王太卡问道：“我之前看少时的时候，侑莉和充儿还分不清呢。”

“你这就是强词夺理啊。少时是做到了九人九色，每个人各有特色，风格是真的不一样。绝大多数观众只要不是抱着主观恶意去看，都不至于认不清人。所以九个人虽然很多，但也不至于在团体中埋没自己。”

鸭王解释着：“我不是歧视人数多的大型团。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大公司有底蕴。可以凑出九个风格迥异的女生组成少时, 十二个不同风格的帅哥组成茶蛋。可是小公司哪有这个本事, 出道的人一多, 比如有风格重复的。”

“我这几年真的是白混了。”王太卡真的是佩服鸭王, 这混的比自己明白多了。

组合还真不是乱搭配的，整体和个体必须要完美的统一。

你不能出成员风格相差太大的团体，这样对团体不好。同样你也不能出成员风格太相似的团体，这同样对团体不好。

鸭王继续评价着：“刀群舞不够有特色，所以在舞蹈形式上没有太多吸粉的点。我看定位是梦幻少女风，这种风格的曲风会间接导致舞蹈难度降低，不够炸场，又失去了一些看点。你想想茶蛋那种刀群舞，这么多人人不搞炸翻天的刀群舞，实在是可惜。”

“而且我感觉，这组合一看就是想走茶蛋的路子。茶蛋组合的设定是宇宙里走来的外星超能力少年，她们就是宇宙少女。哈哈哈。”

王太卡叹了口气，问道：“如果其中一个成员火起来了呢？就像函数初期，维多利亚一个人奶全团那种？”

鸭王笑了：“函数那双忙内的配置，妥妥的潜力股，后续发展是有指望的。而且函数五个人，维多利亚可以奶得动。你换成十几个人的团，两个维多利亚都费劲。”

王太卡无奈：“那你准备准备吧。”

鸭王问道：“准备什么？”

“如果糊了，就把程体操的艺人合约买过来。”王太卡说道：“其他人我是管不了，但程体操我感觉还是有潜力的。毕竟当了她挺长时间的监护人，我都没有怎么负责过，最后做点什么吧。”

“监护人......阿尔伯特，你现在喜欢这个调调？我一个变态都感觉你够变态的。”

“闭嘴！”

“好了，我知道了。”鸭王笑着挂断了电话。

王太卡随后又找来宇少今天发布的照片看来一遍，感觉也没有那么撞脸。但是可能是被少时皇冠这些组合把口味养刁了，感觉里面的有几位的颜值确实不适合出道。

一拍脑袋，王太卡忽然想起宇少的背后公司有两个，一个是南韩的星船，一个是国内的乐华。之前乐华在首尔设立公司办事处的事情，王太卡还过去当了一段时间的社长。只不过后来就懒得去了，慢慢的这件事也断了。

王太卡想起了自己的老同学，于是一个电话打过去。

“喂，老马。”

电话另一边说道：“你可真有钱，天天打跨国电话。挂了，打语音电话。”

“嘟嘟嘟。”电话挂断。

于是又打通了语音电话，又转到视频聊天。

另一边的老马和王太卡眼对眼，最后还是老马开口：“你说话啊，不是你找我吗？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啥呢。上学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毛病。”

“额，不是。宇少今天出道，你知道吧？”王太卡问道。

老马点点头：“当然，这是合作。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嘛，当时想试试偶像出口转内销。但是南韩市场实在是太封闭了，所以后面就改了主意，和星船合作了。我们送过去几个练习生出道，不过她们的合约其实在我们这。”

王太卡问道：“程体操的合约也在你那？”

“对啊，程体操还有，啊呸！反正程、孟、吴这三个成员的合约都在乐华这边。”老马抱怨道：“星船这公司不地道，十二个人的组合，居然只给了我们三个名额。要知道我们出钱可是最多的，只能当是风险投资了。”

王太卡没想到这背后的事情这么复杂。不过好消息就是，自己好像可以直接从乐华那把程体操的合约搞过来。

想想该怎么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