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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李峰狰狞出声。
“呲!”这是射线枪的声音。
我不甘的催动了阴阳眼,李白上也狂呼的站起了身子。
然后,这一切都来不及了。
萱儿很平淡的转过身,双放在了太阳穴下:“偏离,偏离!”
李峰的枪不听使唤的偏了一个方向。我松了一口气,居然忘了,萱儿会特异功能啊。
我站起身子,一把将她抱住,对李白上大叫一声走,我飞身跳上了院墙。
李峰看着的射线枪:“有意思,居然会特异功能,别让他们逃了!”
他向身边大汉们命令着,凡是站得起来的大汉,都疯狂的打开院门,追了出来。
“还有阴阳攻击?”揉了揉生疼眼睛,李峰疑惑的说道。
我和李白上可管不了身上的伤,越下了墙后,闪身向草地冲去。车子就这片草地的前面。
大汉们追了上来,我只感觉耳旁子弹嗖嗖的穿梭声。
好不容易穿过草地,来到车子停放的地方,李白上飞快钻进车里,扭转方向盘,我将萱儿往里一扔,一颗子弹打在了我的胸前,我闷哼一声,急忙捂住胸前传来的阵阵刺痛,向着冲过来的大汉们使出了阴阳控制,现在已经是最危的关头了,大汉们已经近在咫尺,我只希望阴阳控制能将他们全部控制住。
幸好,他们都停住了脚步,我的大脑有些发晕,我知道,坚持不了几秒钟,一连控制十来个大汉,这已经是超出了我的极限。
飞快地钻进车里,血顺着我的胸前流得满身都是。
“你怎么样了?”李白上关切的问。
“快走,别担心我,阴阳控制快支持不住了!”
感觉眼前一片黑暗,我倒在了萱儿的身上。
“大哥哥,大哥哥……”
很幸运,子弹没有打在心脏上,而是偏了一点点,我没有死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师父,李白上,萱儿都在。
“师父,我……”
“你别动,也别说话,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师父颤抖着,激动地握住我的。
“这次救萱儿多么危险,老头子差点害了你啊!”
“师父,既然我醒了,那就证明我没事。你不要愧疚,这是我该做的?”
“大哥哥…哦…不,大师兄,谢谢你救下萱儿,萱儿无以为报!”
萱儿将她的嘴凑到我的脸旁亲了一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师兄,萱儿一定会照顾好师父,你和二师兄。”
“萱儿,你别客气,既然成了我的师妹,救你是应该的!”我张开嘴,艰难的笑了笑。
“师父,我昏了几天了?”
“有六天了!”
“什么,六天了?师父,这次救萱儿多亏了两个朋友!”安雅和阿灿,早已变成了我的朋友,他们用拼死为我救萱儿争取了时间。本来是想为他们超度,送他们投胎的,可现在,他们都已经灰飞烟灭了。
“嗯,萱儿已经将事情的经过给老头子说了,老头子用茅山秘术,从九道六轮之找到了他们俩的记忆,拼凑成了两个布偶,送他们去超度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正常的投胎了。”师父笑眯眯的说道。
“谢谢师父成全!”我心里很高兴,安雅和阿灿终于可以投胎了,实在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是他们俩的善举救了他们!”李白上也感叹道。
“不错!凡事人间各路生灵,都有善心的存在。好人有好报说得没错!”
“飞星,安雅让我给你带句话!”李白上凑到我身前。
“什么话?”我惊讶地问道。
“她说若是早几年遇到你,她或许爱的人是你!”
“额!”我尴尬了,一时无语。
“哈哈,大师兄居然会脸红!”萱儿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我哪有!”用摸了摸脸,的确很烫。
“过几日等飞星伤养得差不多了。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全力教你们学习茅山道术。”师父声音正了正。
“是!”师父,我们人一同答道,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在医院里躺了十几天,能下地走路了。师父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和李白上先后拜别了张叔叔和张雨彤,乘上了回农村乡下的客车。
张雨彤梨花带雨般,硬是要陪着我们去,她要读书,又是高,时间非常紧迫,张叔叔不同意,李白上也断然拒绝。
分别总是有些伤感,张雨彤对李白上有情意,我这个明眼人是知道的,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
我不知道李白上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他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冷冰冰的上了客车。
而我是最后上车的,我劝了张雨彤好久,并答应尽快回来看她,她才点头同意。
车子发动的那一刻,一声揪心的呐喊传到了车上:“李白上,你这个没情义的家伙,我会记住你,你不来看我,变成鬼,我也不会饶过你!”
我碰了碰坐在身旁的李白上:“你为何这样做?”
“身份不同!”简单的一句话,李白上将头歪向车窗外,没再搭理我。
是啊,李白上本就是一个对剑和道术痴迷的人,又身负血海深仇。一个道师,岂能有儿女私情?
可,一个情字,又怎能是说说了之。
我沉默了,连同李白上,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们此次去的地方,是一千多公里外的一个南方小镇——拒龙镇。
连续换乘了几辆车,我们于第日到达拒龙镇。这是一个偏远的乡镇,因为历史悠久,镇里保留了大量的历史化,不过鲜有人来此,毕竟山高路远啊。
师父为什么带我们来此的原因他没有说,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拒龙镇在宋时,是兵家必争之地,当年,南宋及蒙古大军在此战斗几十役,死伤无数。传说南宋有几位大将被安葬在此地。如今的拒龙镇虽然贫困,却依然保留着许多残垣断壁。这些都是历史的遗留,也是国家遗产的象征。老头子还小的时候,日本人占领了此地,对几座大将军的陵墓挖掘,抢盗。无数珍宝都被日本人抢走了,但这些将军的陵墓并不是最珍贵的。传说日本军还找到了一座陵墓,这座陵墓非常庞大,里面的珍宝无数,这群日本兵对陵墓展开了无情的搜刮,不想陵墓里有古怪。他们一个小分队的人,都没能出来。而这座陵墓,之后也再无人知晓。不过这也是道听途说,我没有相信。”
师父看着面前的拒龙镇,感慨的说着。
“师父,你带我们来此地,莫不是因为这座陵墓?茅山门规是不允许弟子参与盗墓的!”我惊讶地问道。按茅山道派的门规,是不可能做下盗墓之勾当的。
“不,为师自有打算。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只要不干下伤天害理之事,茅山门规可依情况而定!”
“是,师父!旅途劳累,我先为师父找个息脚的地方!”我看着快落下山的太阳,对师父说道。
“不,为师带你们去会一个老友!”
“老友?师父有朋友于此?”
“我二十岁那年,师父带着我和师兄来到此地。当时我就在此安定了十余年,静心修炼道术。因而我在此地认识了一位朋友,他祖上是盗墓世家,以专门进行盗墓为生。老头子和他同患难过,救了他一条命,他尊我为兄长!”
“原来如此!但师父有朋友在此,为何多年漂泊他地?”
“唉,我茅山道派叛变,他无力保我周全呀!走吧,咱们去见见他,二十多年了不见了,希望这家伙不要死喽,世事变迁啊!”
师父感叹着,挪动脚步,颤颤的往前走着,萱儿小心的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