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欢没回头,继续往外跑!
门口守着四五个拿刀的混子,我们六个一人拿一个凳子,奔上去就一凳子,一个刚想抽烟的混子,瞬间被砸到了!
“草泥马,老子砸死你!”飞机冲着一个混子边打边吼!
“赶紧走,别磨蹭!”我冲飞机喊了一句!
“我来开车!”阿龙看了一眼于欢说了一句!
于欢一愣有点不敢相信,不过他还是挪到了副驾驶上,我们四个赶紧挤进来后座上!幸好这是一辆汉兰达空间不算太小!
“坐稳了!”不知道为何,阿龙坐在驾驶位上,有一种超出常人的自信!
——嗡嗡嗡!
车子在阿龙手里就像一头钢铁猛兽,一瞬间窜了出去!
“我操,前面有车!”
于欢坐在前面差点撞到玻璃上,刚一抬头发现阿龙奔着对方的车子就撞了过去!
“抓紧了!”阿龙根本没有听于欢在说啥,直奔着对方撞了过去!时速将近一百!
我看见对方司机一哆嗦,差点松了方向盘,然后猛打方向盘,这撞上去绝对两车人不死也残废!
阿龙仿佛早就算到对方会偏移,瞬间一个左转,车屁股几乎贴在了对方的车身,一个间不容发的转弯,我们四个差点甩出去!
一个几乎一百八十度的飘逸,让人紧张的出不出来气!
“可以啊,小伙子!我操!还来……”于欢刚想夸阿龙一句,却不想阿龙直接有一个急转弯,汉兰达犹如一头洪荒猛兽,奋力甩开追截车辆!
“草,小心,前面有沙车!”飞机双手死死的抓住把手,满头大汗!
“抓紧了!”阿龙眉头一拧,牙关一咬。脚下的油门猛然一踩,一个原地掉头,奔着旁边的小胡同就窜进去了!
“草,不是吧,这他妈过不去啊!”于欢也急了,看着面前一米半左右的小胡同,顿时有点懵逼,双腿瞬间蹬直,双手紧紧抓住手环!
阿龙额头汗水成滴,但是他的目光异常锐利,犹如一匹战狼!猛然一踩油门,有瞬间踩了一下刹车,又狠踩了一脚油门,阿龙双手飞快的转动方向盘,左侧的前轮撞在墙角,瞬间一震,整个车子左侧直接贴在了墙上,右侧的两个车轮还在地面上,车子倾斜着开进了小胡同!
“我草!”
我们几个身子顿时倾斜了。
“草,抓紧,不然车翻了!”阿龙头也没回,双目赤红,耳边的青筋跳动喊了一句。
我们几个赶紧抓住车子,保持好身形,我发誓这绝对是我做过最惊险的车子之一,从此之后,我对于阿龙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我发现他身上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本事,他有时候就像一个全才!
车子一溜烟窜了出去,对面是一条宽阔的柏油路,估计他们也没想到我们会从这里冲出去,所以路上一辆劫堵的车子也没有。
一上路,阿龙抹了一把冷汗,将褂子脱掉,穿着一个白色的背心,骂了一句:“操他妈,差点包饺子了!”
“大兄弟,你可以啊!”于欢揉了揉发蒙的脑袋,衷心的夸奖了一句。
“这他妈一对比,我这车技简直就是屎啊!”飞机也添了一句。
阿龙微微一笑说道:“低调,低调!”
我目光闪动,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心情,不知道为何,自从我认识到我在这个团队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时候,我就一直高兴不起来!
或许这就是嫉妒!
是的,我的确有点嫉妒阿龙的才能,或许这种嫉妒之心就是以后各种事情的***吧,也许是我太想证明自己了!
一辆汉兰达被阿龙开的飞起,就是转弯都没怎么减速,吓得于欢一阵阵鬼哭狼嚎,实在没法想信一个亡命徒居然害怕飙车!
“去哪?”阿龙一口气开上了高速,然后才回头问了一句。
我望着车外,有些茫然,天下之大,不知道何时何地我们才能出人头地,“去云贵吧,听说那边好整!”
“我草,忽悠谁啊,那边穷的叮当响,是个人都整面粉,蚊子跟野牛一样大!”于欢顿时有点不乐意!
“我草,欢哥,你别忘了你可是发过誓拜过把子的!”我冷笑道。
于欢顿时蔫了!
阿龙愣了愣也说道:“那边的确乱,但是只要你决定,咱们哥几个就去闯一闯!拉一条队伍过来,给冯天邵灭了!操他妈,差点死在自己家门口!”
李南笑了笑说道:“没错,我相信沈易,咱们不管去哪肯定都是龙游深渊!”
大河也点了点头说道:“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弟同心!”
“不错,只要兄弟同心,一定会齐力断金!”飞机笑道。
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我沈易在此发誓,我一定会许你们一世荣华富贵!”
于欢哈哈笑道:“好好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热血的年纪总是让人感动啊,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你们走一遭!”
“好,那就出发!”阿龙低吼一声,汉兰达就像一头野兽,疾驰而去!
为什么去云贵,因为我收到了周叔的短信,短信很简单只有两句话,危险,快走!去云贵平津找萧桂!
周叔发这条短信的时间正是我们在吃早餐的时候,但是那时我根本没看手机,我不知道周叔面对着什么,但是他发这条短信一定承担着巨大的风险!
他虽然有很多秘密,但是我还是相信他!
如果周叔要害我,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我相信他,那是一种心底的直觉,我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
如果一个人想害你,无论他伪装的多好,都会露出一些马脚,但是我能感觉到周叔是实实在在的对我好,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还是相信他!
我不知道周叔的处境如何,但是我相信这一条短信他一定冒了很大的风险。我望着窗外有些茫然,但是内心深处却又有着一丝悸动,说不明白,但是却又真实的发生,我总感觉这一段时间,我习惯性的神游物外,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或许是心灵的蜕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