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出席的家属这些事你无需担心,你的人品和自身条件足够配得上盛骞野,何况小曜是我们盛家的继承者,这一点你需要牢牢谨记。”
盛一德严肃的说道。
夏小冉有一种错觉,这次的结婚以及盛一德对她的接纳是存在于儿子的身份上。
但愿,这一层是她想多了。
“是,我知道您的意思。”夏小冉轻轻颔首。
“你们在聊什么,气氛略显沉重。”
一道冷厉的嗓音打破了他们的谈话。
盛骞野走进客厅,他走到夏小冉坐的单人沙发旁,坐在她的沙发扶手上,大手搂过她的肩。
“我在和盛老爷子谈结婚的事,不对,应该说婚礼上出席的家属状况。”
她没有隐瞒谈话的内容。
“我不就是你的家属吗?”盛骞野语出霸道,搂着她肩膀的五指紧了紧,“这种事没什么好谈的,何况爷爷完全不介意你的出身,再说,你现在的知名度也不比我差。”
夏小冉知道他是在安慰她。
她哪敢拿自己的那些所谓的“知名度”和身旁这个福布斯no。1的男人相提并论,就算是做梦也该有个限度。
“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当你的新娘子就好,其他的事无需担心。”盛一德又道,他从长形沙发上站起来。
夏小冉和盛骞野结婚是他能够接受的范畴内,换成其他的人他无法接受。
“感谢盛老爷子的厚爱。”
“如果你真的感谢我,就该改口了。”
他站在那里,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看着她清澈的目光。
夏小冉怔了怔,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是,爷爷。”
“甚好,还不算太笨。”盛一德笑眯眯的走出了客厅。
盛骞野看着他离开,嘀咕一声,“老狐狸。”
夏小冉不悦的举起手拍打着他的大腿。
“怎么说话的。”
“行啊,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连我都打。”他低头,吻正要落下。
她伸出小手挡下了他的偷袭,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睛,“正经点,佣人在看呢!”
夏小冉有些郁闷盛骞野这动不动就爱调戏她的行为。
“谁敢看就挖了谁的眼睛。”盛骞野恶狠狠地道。
她双手捂住脸,人躲到老远。
他追过去,结果夏小冉的腿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
“嘶。”
她疼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毛毛躁躁的,撞哪了?”盛骞野坐在她身旁,冷嘲热讽道。
“撞到脚了。”
夏小冉痛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盛骞野抓起她的腿,然后搁在身上,她想推开他的大手,“别这样,真的不好看。”
“你明明知道不好看那还受伤?”
他抓着她的脚,没有放她自由。
夏小冉默默地坐在一旁,任由他帮她按摩,“轻点,疼。”
“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
楼下书房,盛一德站在窗前眺望庭院的风景,管家端着托盘走进来,把泡好的热茶放在桌面上。
“老爷,英国那边的消息需要封住吗?”
“他们是不回来参加婚礼的,夏小冉的身份除了我,没有人知道。”
盛一德双手负在身后,微微转头,深邃的目光落在管家的方向。
“倘若我有一天不幸死了,你一定要保护好夏小冉。记住我说的托付,还有,那个女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六年前她得不到盛骞野,六年前她肯定还会继续回来,那小子一旦和她有接触,所有的事都会变样。”
他长长一叹,满是心烦意乱。
管家走到盛一德身后站定,恭敬地躬了躬身,“老爷,世上的事谁又知道接下来会变得怎么样呢?不如一切顺其自然?”
“也只能如此了。”盛一德说道。
盛骞野扶着夏小冉上楼休息,她大刺刺的躺在沙发上。
“天哪,太舒服了,今天这场秀真的快要去了我的半条性命。”
“那么你剩下的半条性命是打算留着和我玩吗?”
他躺在她身边,大手搂着她。
夏小冉闭着眼靠在他的胸前,“你要是还有力气不如去书房工作,让我舒舒服服的休息几个小时,等到晚上到时候才有精力陪你疯陪你玩。”
“这可是你说的。”盛骞野一下子来了劲,低头凑近夏小冉面前,“不过有些人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和我谈条件是没有资格的。”
盛骞野的手解开她领子上的蝴蝶结带子,低头,薄唇贴着她柔软的唇瓣,她想拒绝,可是事已至此只能任由他胡闹。
“门,门锁了没有?”
她急急忙忙推开他。
盛骞野什么话也没说有,赤着双脚翻身下床,锁上卧室的门重新回到沙发上,他继续刚才的步骤。
夏小冉认命的陪他一起疯,一起放纵。
“唔……”
她的浅浅低语从唇间溢出。
他双手用力的扯开她的衬衣,粗鲁的丢到地板上,掀起她的短裙,抬高她修长的美腿。
卧室里的气氛变得暧昧。
英国的某处私人城堡,谈晋野坐在椅子上,他的对面方向坐着一位妙龄女子,长发卷曲,浓密如海藻,精致的五官,纤长的睫毛像个放大板洋娃娃。
“你已经决定要出击了?”谈晋野喝着香槟,抿了抿薄唇。
“等了盛一德六年,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拆散了我和盛骞野,那么现在也该是我重新把那个男人给找回来,否则我这六年受过的苦,谁能替我代过?”
女子涂着橘色唇膏的红唇一张一合,一字字从唇间迸出。
“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找我。”
“这是当然,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那个老不死的得逞,盛骞野的老婆只能是我,任何女人都休想成为盛家的少夫人。”她的嗓音变得阴冷,眸色微寒。
谈晋野瞥了她一眼,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放下端在手上的高脚杯。
“我该回房了,小麻烦应该醒了,你先处理你自己的事,有需要和我说。”
“我会的。”
女子轻声说道。
谈晋野回到卧室,房间里的东西被砸的乱七八糟,一只相框朝着他的面直直丢过来,砸中了他的额角。
“砸东西好玩吗?”他一边走,一边解衬衫扣子。
卧室里的人,那双清澈的眼眸露出了恐惧的目光,看着他一步步逼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