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工作总算结束,夏小冉乘着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她打开科尼赛克的车门,坐进去发现盛骞野正在看文件。
“你今天的工作没有处理完吗?”
看他好像很忙碌的样子,坐在车里等她还不忘抽空看文件。
“是我下来的早了。”他说道。
她很快察觉到什么,大概是盛骞野怕她在车外久等,他选择先下楼,等到她下来就能一起回去。
他体贴的行为举止,让她感动。
“盛骞野。”她喊他。
盛骞野拧着剑眉,黑眸睨着夏小冉,“喊我又不说话,你今天很皮。”
“我就是随口喊一下你的名字,谁让你的名字取的好听呢!”
她浅浅一笑,清澈的目光看着他。
趁着他低头要发动引擎,夏小冉也跟着低头,吻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俊庞。
“你难道想选择在车里?这空间我很早就想试试了,不知道是不是如他们说的很刺激,很狂野。”他的黑眸邪气的厉害,直勾勾地盯着她。
夏小冉乖乖地坐正身子,系上安全带。
“开车,回家找儿子。”她淡淡地道。
脑子思想不健康的男人。
真是怕了他。
夏小冉没敢再说一句话,盛骞野迟迟没有开车,“你确定不想在车里试试?”
“不,我不想。”她干脆的拒绝。
面对夏小冉的强烈拒绝,盛骞野没有生气,他的黑眸扫过她柔软的脸庞,“那你脸红什么劲?害我以为是允许的信号。”
他的调戏让夏小冉微微侧身而坐,背对着他,视线投到车窗外。
“开你的车,思想不健康。”
她的确是被他给撩到了。
在车里,亏他想的出来,这种空间能伸展四肢才怪,也不知道那些小妖精怎么想的,反正她做不到。
一路上气氛显得尴尬,夏小冉背对着盛骞野靠着车座,等车子红灯的时候,他探头往前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一路的安静倒是让她睡的非常熟。
看样子,昨晚她是真的累坏了。
他趁着等待红灯的空隙,从车后座拿起毯子盖在她身上。
秋季的气候一旦不注意就会引起感冒。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驶进盛家别墅的庭院,夏小冉还在睡,盛骞野没有叫醒她,任由她继续睡着,他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副驾座,打开车门弯腰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她的双臂出于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脸儿往他胸前蹭了蹭,像一只淘气的猫儿。
盛骞野抱着夏小冉走进别墅,佣人和管家看到这一幕,又遭受到他凌厉的目光,纷纷退开,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
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走出卧室,他帮忙关上门,并且交代佣人,“如果她醒来就说我在书房。”
他下班回来,并没有在客厅看到盛一德,想必应该是忙着处理刘雅芳死的事。
盛骞野推门走进书房,他发现盛一德就坐在椅子上。
“爷爷,你有事找我?”
盛骞野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先坐下再谈。”盛一德指了指他对面方向的位置。
他遵从盛一德说的话坐下。
“刘雅芳死的事你知道吗?”
刘雅芳死的事他为什么要知道?
盛骞野的黑眸睨着他盛一德,“夏小冉没有和我说起这件事,具体刘雅芳死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
连夏小冉都不知道的事,爷爷知道的这么清楚实在不该……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盛一德说道,炯炯有神的双眸看着盛骞野,“她和盛家有一些渊源。”
事情终于说出来了?
盛骞野在等盛一德继续往下说,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的身份是你奶奶的陪嫁丫鬟的女儿,这种称呼在现在来说有点作古,但是关系捋下来就是这么称呼的。”他说话的语速缓慢。
盛骞野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爷爷的意思是,这些年来盛家和刘雅芳私底下还有来往?”他问道。
“偶尔。”盛一德看了盛骞野一眼,孙子的表现出奇的平静,“难道你没有什么想问吗?”
他应该问些什么吗?
“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人是生是死又能改变什么呢?何况对于夏小冉来说,她也不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总之我未来老婆都不喜欢的人就是我盛骞野的敌人。”
他冷冷地道,黑眸直直地望着盛一德。
书房里的气氛显得低迷、空气仿若静止了。
须臾,盛一德淡淡地道,“你说的也对。”
盛骞野有一种错觉,这一场谈话是无形的试探。
看样子,欧阳漓送走刘雅芳这件事做的还算及时,要是再晚一些恐怕会来不及出手。
“爷爷,夏家的事我会让夏小冉看着处理,你年事已高,多花点时间保养身体,可以陪着小曜长大也是件有福气的事。”
盛骞野暗示道。
关于夏家的事,他暂缺不想评论,但是刘雅芳的死算是一个警示,老爷子的势力并未消减。
“也是,小曜那个孩子很可爱又聪明。”他想到夏天曜目光变得慈祥。
在盛骞野看来,夏天曜是盛一德最好的“开始”,有儿子在,相信一切的事情会变得顺利。
“少爷,夏小姐醒了。”
佣人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
盛骞野从椅子上站起来,“知道了。”
“爷爷,我先出去了。”他对着盛一德说道。
他摆摆手,“去吧!既然你们现在住在一起了,还是早点结婚吧!”
“嗯,婚礼的事已经在筹备了。”
盛骞野没有隐瞒。
“甚好甚好。”盛一德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很快走出了书房,等到盛骞野进了卧室,管家上了楼,他推门进入书房。
“老爷,试探的怎么样了?”
“他又不蠢,哪有这么轻易就能被人套话的,相比较以前的他更加敏锐,现在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完全吃不准,这小子很擅长玩弄人心。”
盛一德评价盛骞野不是个轻易糊弄的人。
管家躬了躬身,压低嗓音说道,“那么刘雅芳的死就这么作罢了?”
“派人监视他。”
盛一德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