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骞野开车去公司找欧阳漓,正巧他乘着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总裁。”
“联系他,一会儿给李雅微打电话,约她晚上见面,先把夏小冉的事处理了。”
盛骞野吩咐欧阳漓约昨晚的男人出来执行他们的计划。
只要调查到李雅微参与了夏小冉的事件,这件事她就逃不脱。
“我现在就联系他。”欧阳漓拿出手机拨通了男人的手机号码。
他握着手机站在那里,“待会儿你出来,去昨天的包间等着,我们马上到,昨天说好的任务,需要你执行。”
“是,半个小时后我就到。”男人答应了欧阳漓。
有了男人的同意,欧阳漓收起手机看着盛骞野。
“总裁,人已经联系上了。”
他打开车门重新坐进车里,摇下车窗探出头看着欧阳漓,“你开自己的车,我最近都住在公寓里。”
“好。”
欧阳漓没有多问他关于住公寓的原因。
夏小冉不在身边,盛骞野习惯一个人生活,在他看来也没可奇怪的。
他们开车前往餐厅,走进包厢,男人已经等在那里。
他见到盛骞野和欧阳漓进来,赶紧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
三人重新坐下,欧阳漓吩咐他给李雅微打电话,并且着重提到是要交还私人物品才联系上她的。
男人听完欧阳漓的吩咐,马上给李雅微打电话。
他拨通了李雅微的号码,电话马上被接通。
“喂,你找谁?”她小心谨慎的问道。
男人握着手机看着盛骞野和欧阳漓,他没有心慌,按照刚才的要求说道,“你好,你能联系上夏小冉吗?”
当李雅微听到她的名字,一颗心差点没从喉咙口跳出来。
“找她有什么事吗?”她试探性的询问道。
“青山精神病院这边还留着她的私人物品,通常这些东西得处理掉,但是她的这份私人物品看上去比较特殊。”男人用欧阳漓教的套路骗取李雅微。
她一听夏小冉留在青山精神病院的东西很特殊。
于是,马上有了追问的兴趣。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李雅微想确定物品。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拖了几分钟才说话,“好像是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收信人的名字。”
“是谁的名字?”她立刻追问道。
听到李雅微的追问,男人暗觉一切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写的是盛骞野的名字。”男人再次出招。
她一听到夏小冉写的舒心是留给盛骞野的,内心的嫉妒好像一团烈焰正在熊熊燃烧中。
“那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我的手机号码?”
这次,她终于有了警觉心。
男人没有慌乱,他机智的说道,“前几天殡仪馆的记者拍了几张照片,虽然我没有荣幸看到报纸的刊登消息,但是你的事我听我报社的朋友说起过,辗转中想要得到你的联系方式一点也不难,假如你没有兴趣来认领这封信,那么我会在明天早上去盛骞野的公司找他。”
李雅微听到男人的解释,一点也没有怀疑对方的动机。
主要是盛骞野声名在外,找他肯定比找她容易。
“别,待会儿我出来找你。”李雅微说道。
男人想打消她心底深处的疑虑,笑眯眯的说道,“那么,辛苦费是否能给点?”
“好说,好说。”她似乎同意给他辛苦费。
男人心急的追问道,“那么我们约在哪里交易?”
李雅微想了想,要是视线告诉他,似乎有些不方便。
“晚上十点后我会打电话给你,到时候再约地点。”她索性吊着男人,没有说出明确地点。
“那好,到时候见。”
男人说道。
通话结束后,盛骞野和欧阳漓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他们认为李雅微防备心很重。
“先生,你也听到了她要求到时候再见面,见面的地点得十点后才能知晓。”他对盛骞野做出解释。
欧阳漓想到盛骞野明天还要参加盛一德的葬礼,他自告奋勇的说道,“总裁,不然这件事由我跟进?”
欧阳漓办事,他自然是放心的。
“这件事就交由你处理了。”
盛骞野推开一起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欧阳漓跟着起身,送他走到包厢门外。
盛骞野离开餐厅,开车回到了公寓,他刚回到公寓,掏出手机拨通了别墅里的座机。
“25号圣诞节,你们明天去买装扮圣诞树的材料,把圣诞树放到隔壁那栋住宅的客厅里,记得装扮的漂亮一些。”他吩咐佣人要购买圣诞树。
盛安安说过想过圣诞节。
剩下的礼物他会去亲自挑选,至于装扮圣诞树这种事只能交给佣人处理。
“是的少爷,明天我们就去采购。”
佣人说道。
盛骞野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记得问一下店员,小女孩喜欢什么样的装饰物品让他们选购一些。”
佣人一听他的细节交代是为了套取盛安安的欢心,马上知道该如何去处理。
“少爷放心,我们一定办妥。”佣人再次做出保证。
“嗯哼。”
盛骞野冷哼道。
通话结束,他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的门查看里面的食材,晚餐他可以随便糊弄一下,反正明天葬礼结束后他得回别墅。
没有夏小冉在身边,他连用餐都失去了胃口。
乡下,晚餐几个人聚在餐厅里。
夏小冉看着他们,“在晚餐开始之前,我有件事想和大家宣布。”
“什么?”小何医生笑着反问道。
“我接到老搭档的邀请,很快会去米兰工作,所以这里的一切我没有办法继续和你们在一起。”她知道出国也许还有逃避的行为在其中。
难得唐纳德真心诚意的邀请她去工作,没有道理拒绝一份好工作的机会。
汪尤贞似乎不意外夏小冉会离开。
“假如,你想好了所有的退路,那么离开也是一种释怀。”她似乎忘记了中午他们不欢而散的事。
夏小冉看着他们,内心充满了歉意。
“我知道,这个决定很突然,但是我很想出去走走。”
她的眼底充满了渴望。
与盛骞野的这段婚姻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只想离开,不愿意再独自一个人承受痛苦。